“处,处长,我听富贵兄弟说,您叫我和我手下的弟兄们过来,有紧急的事情要告诉我们,卑职冒昧地问一句,是不是那十六个潜入到舞乐门的地下党分子被抓到了?”

带着自己手下十四个弟兄们浩浩荡荡赶到了舞乐门一大楼大厅休息区的张明义,站定到了吃完了大海碗里面的肉丝和面条正在小口喝着所剩无几的面汤的王锋近前,先是定了定神,随即向前低头弓着身子,凑上前去,用试探的语气,陪着小心问询了一番道。

“抓人?是你们抓,还是我来抓?我要是有那么大的本事,我还坐在这里等着你们过来吗?张队长,你怎么就不好好地动一动你的脑子想想呢。”

刚才还在闷着头小口喝着捧在手上那只大海碗底面汤的王锋,余光瞥见了张明义鬼鬼祟祟地走到了他的跟前,他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继续小口地喝着。而当他听完了凑上前来的张明义说完的这一番话后,这才仰起头来,喝完了大海碗里面最后一口面汤,把底儿朝天的大海碗搁在了面前的玻璃桌子上后,他从自己一侧的裤兜里掏出了一只白净如雪的手帕,擦拭了一下嘴巴上的油渍后,抬起头来,炯炯有神的两只大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站在他身前的张明义两眼后,面带着看起来有些诡异的笑容,并没有答话,而是反问了一番道。

听到王锋这两个反问后,张明义浑身打了一个哆嗦,两只腿也跟着发起抖来,低下头去,不敢再继续吱声了。

而王锋看到张明义被吓得一副噤若寒蝉的样子后,心里头好一番鄙视起张明义来:以前这家伙可是在人前都是一副耀武扬威的架势,自从我得到了小野伸二这个小日本的赏识,并坐上了特务处处长的职位后,张明义才渐渐地开始对我感到有些惧怕起来,只要自己拉下脸来,以前自诩为英雄的张明义立马就便变成了狗熊,真是怂包一个。

“你,麻烦过来一下。站在咱们特务处行动队张明义队长的跟前,把你刚才汇报给我和赵巧云科长的那一番话,再重复说一遍,让张队长和他手下十四名行动队队员也跟着好好地听一听。”站起身来的王锋,抬起头来,看了一眼站在他对面赵巧云身侧的那个情报科女科员,并冲着他伸手示意她过来一下,并指了指张明义身侧的位置,说道。

待王锋的话音一落,那个特务处情报科女科员就赶紧迈步走到了他刚才指定的位置,转过身去,面朝着近前低着头惶恐不安的张明义,轻启红唇,把她刚才向王锋和赵巧云汇报的情报内容,几乎是一字一顿地重新又复述了一遍。

“什么?城南十里坡出现了一伙二十个左右的小股地下党分子,他们乘坐着三辆马车赶往了苏北抗日根据地的方向,恰好在一个由新政府军(日伪军)一个排的兵力的岗哨交了上了火,他们每个人都随身携带了咱们特务处和警察局配备的那一批的驳壳枪,并且个个枪法很准,打死打伤了十余名驻扎在岗哨的新军。

“还有,在这二十个左右的地下党分子中间,有十几个人的身上有浓重的油墨味。照这个获取的情报信息来看,我们特务处今个儿从半晌午开始就一直追查着的太安里六号院私办报纸的那十六名地下党分子,十有八九就在那二十个左右的地下党分子们中间。

“这个冲击岗哨的突发事件发生在一个钟头前,也几句是说,现在那二十几个地下党分子乘坐着三辆马车,就时间来推算的话,他们现在应该已经进入到了苏北抗日根据地的防区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今个儿,自打他们出来之后,我就一直派人在后边紧盯着他们呢。怎么转眼间的功夫,他们就从舞乐门乾坤大挪移到了城南十里坡呢。

“在那十六个地下党分子进入到了舞乐门的大厅后,我就已经在舞乐门的四周外围布控好了,根本就没有负责外围的行动队队员向我报告发现他们逃跑的情报。不仅如此,我们在舞乐门的内部,又把所有的包间都检查了一遍,根本就没有发现他们任何的踪影。

“就此来说的话,这十六个地下党分子十有八九应该还潜藏在舞乐门的内部才对,他们怎么就跑到了城南十里坡去了呢?难道他们会隐身术不成,竟然能够从我们严密的布控下神不知鬼不觉地偷偷地溜出去,这根本是不可能的。这绝对不可能,怎么会是这个情况呢,真是令人难以置信,让人感到匪夷所思。”在张明义听完了那个站到他身前的特务处情报科女科员透露的最新获取的情报内容宁后,对此觉得不可思议思议不可的他,故作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一边跟个拨浪鼓似的摇着头,一边喃喃自语地分析推理了一番道。

“好了,好了,张队长,事已至此,你再多想也没有任何的意义了,反正那十六个私办报纸的地下党分子已经从城南十里坡逃到了苏北的抗日根据地,哪里可是地下党所领导的抗日武装的地盘,你要是真想弄清楚这个来龙去脉的话,不妨就伪装成一个普通老百姓,潜入进去,找到这十六个地下党分子其中的一个人,逮着他问一遍不就真相大白了么。我说,张队长,我给你出的这个主意不错吧。”

王锋嘴角露出了几丝不易被人察觉的坏笑,走上前去,站定到愣在原地的张明义身前,伸出一只手来,轻轻地拍了拍他一侧的肩膀,沉吟了皮片刻的功夫,出了一个主意道。

当然,在张明义听来,王锋给他出的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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