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妈妈只能硬着头皮道“五姑奶奶教训的是，全是老奴一时大意了，老奴回靖王府必定会在王妃跟前领训的。”现在同五姑奶奶说什么都是扯蛋，五姑奶奶根本不会买王妃的账，也不怕王妃为难于她。那么最好的法子就是认罪，至于如何罚自己，自然不是五姑奶奶一个出嫁的姑奶奶能做主的。再说了，难不成五姑奶奶还敢罚嫡母身边的奶嬷嬷，这说出去也是掉五姑奶奶的脸面。
凤宁淡淡一笑，见古妈妈服软了，心里并不见得多高兴。人家不过是在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罢了。等到她回到靖王府，指不定如今可在靖王妃跟前编排自己呢？“古妈妈是母妃跟前的人，我这就算心里再不满，又能如何呢？哪怕古妈妈把乔拿到我这九千岁府来，我也只能说道几句，更谈不上教训了。若我真教训古妈妈了，指不定再回靖王府会受母妃多少气呢？所以古妈妈您若真知道错了，不若在这里发誓保证不把今日我提点你的事情告诉母妃，这样我才能安心。不然若是古妈妈一个不注意，说到母妃耳朵里面了。我这好心提点反而成了打母妃的脸，那我真是没处道委屈了。古妈妈你说呢？”
凤宁这话就是把古妈妈逼到死胡同里了，还不让告诉靖王妃，这让古妈妈如何消这口气呢？可是古妈妈人在九千岁府，跟根没办法拿乔，也没办法拒绝。古妈妈知道，这次五姑奶是绝对不会轻易让自己全身而退的。古妈妈从不知道，自己在靖王府风光了这么多年，居然会让一个庶女作贱到这个份上。要古妈妈不告诉靖王妃，那是绝对不可能的。这口气古妈妈是绝对要讨回来，而且一定要讨回来的。可是眼下这形势，罢了，不就是发誓吗，多大点事儿。
“老奴发誓，不会把五姑奶奶今日提点老奴的事情告诉王妃！”说完古妈妈自认为过关了。哪知风宁却冷冷一笑，一脸好奇：“古妈妈怕是没听过人发誓，不知道概自恃么发誓吧！”
古妈妈让五姑奶奶呛了个大红脸，知道五姑奶奶是明摆着想要为难自己，古妈妈心里又气又恼。早知道自己就老老实实呆着等了，何必要在九千岁府找不痛快呢？最后反而若下这样的事情，有苦说不出，真是倒霉透了。“老奴发誓，若把五姑奶奶今日好心提点之事告诉王妃，就会不得好死。”
说完朝凤宁看去，分明眼里满是怨恨。“行了吧，五姑奶奶这下可满意了。”
凤宁淡淡一笑，“满意，古妈妈果然会做事，知道如果何取舍。要说古妈妈若真是个明白的，就不该在九千岁府拿大。不过近既然古妈妈已经明白错了，我也不再多说了。下次古妈妈进府可得想清楚，到底该用什么身份进府。”
古妈妈连连点头，就算心里气的吐血，可是这会子最要紧的是把事情快点办完，然后马上回到靖王府。“五姑奶奶教训的是，是老奴的错。”
凤宁点点头，坐上主位，然后丫鬟们上茶，凤宁优雅的品完茶了。这才抬眼，“给古妈妈赐坐吧！古妈妈可是母妃跟前得脸的妈妈，不可马虎了。”
古妈妈欲哭无泪，有这么不要脸的人吗？之前刚刚把自己好一通收拾，又是逼自己发誓，又是逼自己老实听话的。这会子又提到自己是王妃身边得脸的人，这不是打脸是什么，故意挖苦好不好。可是面上古妈妈却不得马上道谢。“老奴谢过五姑奶奶。”
古妈妈坐定之后，凤宁才冷淡道：“古妈妈今日到九千岁府，必定是奉了母妃的命令，可是母妃有何指教？”
顾妈妈见这位主子终于肯入主题了，长舒一口气，“可不是，王妃让老奴来千岁府，确实有事向五姑奶奶说道。”
凤宁挑眉：“何事？”
古妈妈尴尬一笑，“五姑奶奶也有些日子没上靖王府了，想必也知道二郡主出嫁的事情，现在京城谁不知道二郡主要嫁到楚国公府去。”
古妈妈下面的话没说完，凤宁就打断了，“可不是，二郡主要与大郡主姐妹同侍一夫，放眼京城确实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古妈妈面上一僵，这五姑奶奶是吃了火药吗？怎么变着法子挖苦王妃呢？这话儿若是让王妃听到，怕是又得气的吐血了，王妃最厌恶这些庶女了，自己好好的嫡女让庶女看轻，王妃能舒服吗？古妈妈觉得王妃让自己来通知五姑奶奶绝对正确，不然五姑奶奶这架式若回了靖王府，还不知道会与王妃闹成什么样儿呢？到时候丢的还是王妃的脸！“这不二郡主马上要出嫁了，王妃就想请五姑奶奶回去，好好同二郡主叙叙姐妹情。这京城该去的小姐夫人们，大都去过了，王妃怕五姑奶奶忘记了，所以特意命老奴来提醒五姑奶奶一声。”
凤宁斜眼扫过去，眼神嘲讽：“是吗？这事我倒没忘记，可是我这些日子些有忙，一时抽不开身。你去回母妃，只说到二郡主出嫁那日，我一定会把礼数补上。”
古妈妈尴尬一笑，这样也行，“老奴一定会把五姑奶奶的话带到的。”
凤宁和古妈妈说了一会子话，又觉得眼皮粘在一起，拉不开了。“行了，古妈妈我有些累了，就不留你在这里吃茶了。”说完朝无花看去，无花立马识趣的上前，做出一个请的姿势。古妈妈明白，这不就是为了让自己离开吗？
古妈妈是一肚子气离开九千岁府的，并且告诉自己，再也不想去靖王府第二次了，妈的，太不把人当人看了。古妈妈是一千个，一万个想把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