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桌上，我自己就可以了。”
季如婳将粥放到桌上，赫连绝抬手，触碰到碗的热度，稍微一收回手。
季如婳将这一幕看在眼里，她叹了口气，再次将碗拿起来，舀了一口粥，轻轻地吹开上面的热气，然后递到赫连绝唇边。
赫连绝没有张口。
季如婳也就一直保持着这个动作。
半响，赫连绝问道：“你也把我当废人了？”
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自嘲，也带着一丝颓废。
季如婳平淡地说道：“没有，你行动不便，我只是在帮你。”
“我不需要人帮！任何人都不需要！！”赫连绝脸色一寒，语气里带着几分狠厉。
季如婳到底也是个女孩，被赫连绝冰冷的语气吓得退后了一步。
她感觉自己拿着碗的手都在发抖。
好一会儿，季如婳才缓和了心情，轻柔地说道：“好，我不帮你，但是请你让我喂你吃下这碗粥，只要你答应，今后我不再帮你做任何事。”
说着就将勺子再次递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