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观完许家老宅,众人回到了民俗博物馆对面的酒楼。

许妈妈热情地向卫老爷子推荐了好几样文华镇著名的传统点心。

咸火腿和新鲜猪筒骨煲出来的的咸鲜汤底再配上包着鸡肉鲜虾馅儿的小馄饨,酸萝卜肉沫馅儿的炸油角,淋着红枣蜜的淮山糕,九制佛手瓜片,嫩滑弹口的杏仁豆腐,还有甜醋猪脚姜汤和清蒸莲藕鲜肉丸子……

卫老爷子笑眯眯地一样吃了一口,惬意地眯着眼睛直点头。

他转过头,对老林说,“真没想到哇,这还是块宝地……你看看,这儿距离a市市区不远,交通很方便;但饮食习惯和人情风俗又自成一派……最难得的是,这儿还没有开发商来开发!这真是让咱们捡了个漏啊……值得开发,值得开发!老林,你跟吉姆斯说说,让他这两天就过来一趟……都这么久了,他还没见过彦洲和佳期,是该见一见了……”

老林恭恭敬敬地应了一声“是”。

许佳期和魏彦洲交换了一个眼神,笑了笑,两人都没说话。

如果卫氏企业想要开发文华镇的旅游,那真是再好不过了!

祖孙四代人坐在酒楼里,热热闹闹地喝着香茶品着点心……

临近中午时分,也到了要回去的时候;大家便又各自上车,往圆宝小区赶。

回到家,许佳期刚刚才安顿着孩子们睡下了午觉,手机就响了起来。

电话是魏母打来的。

“我理解你们忙,又要管老的,又要顾小的,但是你们住得那么近……门都挨着门了,平时还要再亲近到什么程度?啊?我晓得……我和你爸爸咧住得远,你们也顾不过来……但起码你爸爸现在不好了,你俩也应该露个面问一声吧!都说养儿防老,你说我和你爸爸这是造了什么孽……养大了儿子娶了儿媳妇,却一个二个的都靠不住……”

说着,魏母的声音就哽咽了起来。

许佳期连忙问道,“妈!爸他怎么了?”

魏母却只是抽抽噎噎的哭,也不说话。

许佳期急了!

她直接挂了电话,叫住拿了衣服正准备去浴室洗澡的魏彦洲,拖着他就往外跑。

魏彦洲无可奈何地说道,“佳期?佳期……你干什么,你,你先让我穿上鞋啊!”

许佳期三言两语的说了。

魏彦洲一听就急了,随便笼了双拖鞋然后就死命地往外跑……

许佳期追了上去。

魏彦洲三步并成两步跑,以百米冲剌的速度气喘吁吁地赶到了魏家,刚一推开门,就闻到了浓重的红花药油的气味。

他看到父母正坐在客厅里的沙发上,不知在忙些什么。

魏彦洲一边喘,一边紧张地问道,“爸?爸,你怎么了?”

魏父有点儿不好意思,“我没事我没事!是你妈太大惊小怪了……嗨!其实就是扭到了脚踝!”

魏母一边抽噎,一边阴阳怪调地说道,“嗯,咱家和别人家一样,都把儿子养大了又给娶了儿媳妇回来,可为什么人家家里就和和美*美的,咱家……也就只有咱家,咱俩跟俩孤老似的……这病了啊痛了啊身边也没个人照看!”

魏彦洲默了一默。

这时,落后一步的许佳期也终于喘着粗气推门而入,急切地问道,“妈?妈!爸怎么了?”她跑得太急,束在脑后的头发全乱了,而且满头大汗的,一张俏脸涨得通红。

儿子媳妇都是一副仪容不整的模样:儿子穿着大裤衩和拖鞋,儿媳妇的头发也乱七八糟的,这分明就是小两口准备歇午觉的打扮。

魏父心知,这肯定是因为老妻打给儿媳的那个莫名其妙的电话,才把这小两口给惊着了;所以连衣服都来不及就跑了出来……

想到这儿,魏父心中更是不安,连忙说道,“没没没……我没事,真没事儿……就是爬上灶台去擦抽油烟机的时候,脚滑了一下,然后扭到了脚……”

魏彦洲还有点儿不相信,凑过去看了看父亲的脚踝;见父亲的表情看上去不算痛苦难忍的样子,而且脚踝处看上去也既不红又不肿的,这才稍微放下了心。

许佳期道,“爸,您干嘛亲自动手啊,家里不是请了钟点工阿姨嘛!”

魏父叹了一口气,“别提了!那个钟点工啊……又跟你妈合不来,你妈念叨了几句,那个人就不肯在咱家做了,走了!”

魏母顿时反驳道,“这事儿能怨我吗?厨房里头新换的两块抹布不见了……那一块抹布值十几块钱呢……况且我也没说什么,就是问几句……难道我连说话的权力都没有了吗?”

“你还说!”魏父想想就来气,“你,你说别人来咱家做工,偷你两块烂抹布干嘛!”

魏母不服气地说道,“那是新的!十几块钱一条!两条就是三十好几呢……”

魏父怒道,“嗯,那你倒是说说……后来呢?那两块抹布哪儿去了?”

魏母高涨的气焰顿时蔫巴了下来,讪讪地说道,“哎!我每天的事情也多,就算一时忘记了也是情由可原的嘛!”

魏父对儿子媳妇说道,“她怪人家钟点工偷了她的抹布,还非要检查人家随身带的包包,人家不肯,她就跟人家吵了一架,结果啊,把人家骂走以后……嘿!原来那两块抹布被她洗了晒到阳台上去了!她自个儿都把这事儿给忘了……”

魏母顿时有些下不来台,梗着脖子说道,“……我检查一下她的包包又怎么啦?身正不怕影子歪!她心里要是没鬼,为什么不把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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