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国府的贾娘娘省亲,拉开了后宫妃嫔省亲的大幕,后宫的女人们,过足了攀比的瘾,京城的百姓也看够了奢华的阵仗,最重要的是皇帝在哄得太上皇开心的前提下,赚了个配满钵满。

玉儿只在正月十五元宵节那天,远远的看了眼贾元春的阵仗,之后就无趣的回家了。

因皇家的仪仗要过,她原本逛的好好的灯会,也被迫提早结束了,虽然等会离仪仗所要走的道路还有很远。

对玉儿满腔兴趣的陈敖,远远的坠在玉儿几人的身后,玉儿几人早就知道他的跟随,可大路那么宽,人家又离得那么远,街上也是人来人往的行人,他们也没理由不让人走。

最重要的是,他们没从跟随的人身上感受到恶意,于是也就无所谓了。

陈敖远远的看着前面的几人进了多宝轩,想到多宝轩的掌柜的好像是皇帝舅舅的人,他可是被舅舅拉着给他做过一段时间的免费苦力,就是负责和他比较隐蔽的几个门人接头,虽然时间没有多久,但好歹大家彼此也算熟悉。

前一段时日,好像多宝轩的掌柜的盼望已久的父亲携起堂妹来京城了,那么刚才进入的那姑娘,不出意料的话,应该就是那林安的堂妹了。

知道的那姑娘的身份,陈敖反而有些意兴阑珊了,虽然曾经皇帝舅舅让他接触过他手下的几个门人,那毕竟是在皇帝舅舅实在无人可用的情况下,现在皇帝舅舅绝对不希望看到他和他的门人还有什么联系。

一个有些趣味的姑娘,还不值得他冒着被皇帝舅舅防备的险来近观。

陈敖叹息着走了,不过有句话叫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在之后的日子里,陈敖总会想起那个在元宵灯会上一本正经,理直气壮的问要买来干嘛的姑娘。

虽然他很想去关注下那姑娘,可惜在省亲的风潮过了后,皇帝舅舅明显打算对尾大不掉的几家动手了,在这种氛围下,他还是不要去挑战皇帝舅舅的小神经了。

在众人还没有从省亲的余韵中回过神来的时候,谁也没有想到皇上突然对,省亲浪潮中风头最劲的贾家出手了。

面对一条条一桩桩证据确凿的罪证,就算荣国府的老亲故旧在如何的上下活动,也改变不了荣国府被抄家被发配的命运。

更何况和使力的人家相比,更多的人家对于荣国府和他们同样是和开国皇帝一起打天下,他们日子已经开始有些紧巴巴,而贾家却还能过的那样奢靡,他们早已经心理不平衡了,别说使力说情了,不落井下石都已经是厚道的了。

至于那在后宫之中的贤德妃娘娘,呵呵,后宫不得干政,一句话就堵住了她所有的求情。

在贾家众人都被下了大狱,等待着根据他们各自的罪行,详细的判罚的时候,转机出现了,宫中传出贤德妃有了身孕的消息。

审理贾家案件的刑部,在听了宫中的消息后,相当有眼色的对贾家人进行了快速的审理,贾家人虽然犯的是很多,但这在京城贵族中,真的不算是什么大事,哪家人手里没几个命案。

只是人家都没有贾家犯事犯的那高调,省的让人不知道事情是贾家做的。

贾家的罪行,在罚没财产,并没收敕造的荣国府,并向受害者的人家赔了一大笔银子后,贾家所有人都没有被流放所处死,全部被安全的放了出来。

贾家人出来后,靠着没被官府查抄的贾母的嫁妆,在京城买了一进四进的院子,住了进去。

老掌柜的把贾家的事情详细的给玉儿说了一遍,说完后,有些担忧的看着玉儿,“玉儿,如果你实在担心贾家老太太,咱们可以暗地里帮扶一下贾家的生活,可是不能做的过了,毕竟现在你和贾家可是没有任何关系的”。

玉儿安抚的对着担忧的伯父一笑,“伯父,老太太不用我担心,现在他们府上所有的人,都还指着老太太的嫁妆过日子呢,现在老太太在那府上肯定比以前说话还要算数,老太太这些年汲汲营营的,还不是为了在府上享有绝对的话语权吗,现在也算实现了,有什么不好。再说了,咱们家和贾家可是没什么亲戚关系,咱们又不是钱多的烧得慌,干嘛要帮扶那一家子陌生人啊”。

老掌柜的看玉儿说这话的时候,一点也没有强颜欢笑的意思,担着的心终于完全放下了。

别人或许会说玉儿这样太凉薄,可是林家落到这一步,和贾家脱不开关系,如果不是贾家,林家不会绝了男嗣,单只这一点,老掌柜的恨贾家,玉儿对贾家的冷漠,他不但不会觉得不心寒,反而会觉得很欣慰。

在牢狱之灾后,惶惶不安的一些时日的贾家,因着宫中还有个怀了皇嗣的娘娘,又开始固态萌生的时候,宫中突然传出娘娘流产的消息。

这对贾家来说不啻是晴天霹雳,贾家人忧伤了,玉儿从伯父那听了这消息,甚至在想,那贾元春有孕,不会是她自导自演的一出戏吧,不然这贾元春有孕和流产的时候都好及时啊,为了救出家人,还真是敢,也不怕皇帝知道了办了他。

玉儿猜测中或许是被蒙蔽了的皇帝,却在听了他的妃子留掉了他的孩子后,不但没有悲伤,反而笑了。

贾家的悲剧,好像开启了一种开关,之后的几年里,皇帝又对另几年早就看得不顺眼的人家动了手,一时间爵贵之家都人心惶惶。

皇帝雷厉风行的抄了几家,撤掉了一大批的官员,提拔了他看中的年轻人才,给已经开始渐露腐朽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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