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映瞳说的每一个字发自肺腑,因为慕容尉迟面前她也说不了假话,他惩罚她撒谎的方式异常极端。

她没有欺骗他,慕容尉迟看连映瞳就像看单纯的孩子,无论她的身份还是生活环境改变,天生的纯良依旧无法抹灭。

唯一的亲人

将他与她更深一层牢牢牵绊在一起的血缘关系,慕容尉迟突然笑起来,他看得透彻,怎么会不明白她的心思。

只是越靠近她,他就会多陷一分,不屑挣扎任由沉沦。

虽然她不止一次看过慕容尉迟的伤,再换药时触及那条血肉翻开的狰狞伤口,她还是会心颤,一丝愧疚油然而生。

“会有些疼。”

慕容尉迟侧卧露出肌肉线条优美的腰身,稍微抬眸便可见到她恬静姣好的脸颊,手臂自然搭在她纤细腰间。

“你绾了发。”

连映瞳以为他要说什么,却听见他这么问。

“头发绾起,换药时方便。”她仅是这么考虑。

“嗯,那你轻点。”

她看了慕容尉迟一眼,他的笑容太过好看,眸子仿佛镀了一层薄薄的水光,令她有瞬间炫目。

连映瞳赶紧挪开视线垂下头令自己专心为他换药,自然忽略他透着一丝暧/昧的话。

敷好药的伤口需白布一层一层缠绕固定,她整个身子俯在他身体上方,手指灵活翻动,细心的把伤口包扎好。

末了,慕容尉迟用极快的速度抱她在怀。

等她回神,他已经支起身子居高临下凝着她。

慕容尉迟直视她的眼睛,稍后他伸手在她脑后,放下她浓密长发,映衬她精致的脸蛋又媚又小巧。

一缕发丝被他缠绕手掌,他的唇轻轻压在发丝间。

她心一动。

南溟习俗,未婚女子及笄之日绾发表示长大成人,一朝嫁为人妇,新婚夜绾起的发则有丈夫亲手放下,寓意夫妻两人相爱白头天长地久。

下一刻他双手捧起她的脸,手掌还是寒凉,一点一点摩挲她的脸颊,有点痒,痒过之后脸颊的肌肤迅速的热起来。

“舅父”她心里慌乱,这感觉她不是第一次才有,直觉要推开慕容尉迟。

低头,慕容尉迟的唇印在她微张的唇间。

“别动,朕的伤口疼。”

她似乎听见慕容尉迟说话时因为疼痛暗暗吸气,连映瞳一下就怔在那里不动。顾忌他的伤口,想想他伤势不轻,应该不会对她怎样。

还有,就是他的吻

第一次被他吻,慕容尉迟近乎粗暴,她只觉得委屈伤心,一点也不美好的记忆,可这次他的吻温柔带着怜惜。

连映瞳从小生活在被保护的岁月中,简单平静,玄之是她自小的念想。家破后,慕容尉迟以强硬的姿态闯入她生活,他给予的她就要接受。

例如情与欲,慕容尉迟乃是个中高手,感情如白纸的连映瞳遇见他,只有节节败退的份儿。


状态提示:情与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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