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师太朝着小尼姑的背影喊着,她那一笑到底什么意思?怎么感觉浑身毛毛的,“她那是什么意思?”师太转头问李言心。
李言心自然要比她懂的多,大概猜到被人误会了,只是没想到这尼姑庵里竟然这般开放,那小尼姑怎么看都只是刚成年的样子,竟懂的这么多?“我也不知道,可能是以为咱俩在看片儿呢。。。”
“恩?看个电影有什么的,至于笑的那么阴阴恻恻的?”师太平时看的可真的都是正经东西。
“这个‘片儿’的意思呢。。。也不是指普通的电影。。。”李言心觉得自己真不该和一个尼姑谈论这些,而且还是在寺庙里,感觉十分不敬。
“不是普通的电影?那就是大片儿了?”师太不解的歪头看着李言心。
“还是别聊这些了。。。你如果想知道,等你以后有机会还俗了我再告诉你。。。”李言心实在说不出口。
听到这,就算再单纯,师太也明白一些了,脸上突然就热了起来,连耳根都红了,虽然她并不明白那些事要怎么做,但只是想一想就觉得羞臊的要命,赶忙掐着念珠低头默念起了经文。
李言心虽然也有些尴尬,但毕竟是经过世事的人,转头见师太白皙的皮肤泛着粉红,尤其那粉嫩肉感的小耳垂,竟更加的心跳起来。
捂着心口,李言心觉得这感觉太奇怪了,为什么会觉得一个尼姑可爱到想去摸一摸她的耳朵,大概,自己真的病了。
赶忙喝了几口姜水,李言心掩饰的咳了两声,结果师太马上紧张起来,“是感冒严重了吗?用不用我去山下找个医生?”
其实师太如此关心李言心,一个是同情她的遭遇,再一个也是觉得她肚里的孩子命太苦,还没生出来就遭遇如此多的波折,也是个可怜人。
再加上师太本来生性善良,没见过太多现实残酷的她,觉得这已经是人生最悲惨的境遇了,所以在能力之内,她想多照顾一下这红颜命薄的女人。
“谢谢你。。。”李言心从未想过除了父母,还会有人不求回报的对你好。
在这远离城市喧嚣的这山中一隅,竟真的会有一块净土,这里的人都是单纯善良的,她们每日做着现代年轻人所不解的枯燥功课,但她们的每一天都是快乐充实的。
若是可以,李言心是真的很想在这里多呆些时日,甚至一直就这样住下来,并不是逃避,而是这才是很多人憧憬的宁静生活吧。
抛弃了平时的功名利禄,挣脱了各种情爱挣扎,只是追求内心的平静安详,呼吸纯净的空气,吃着简单的食物,享受日出的时光,感受风霜雨雪四季轮回。
这是最原始的状态,也是一种本能的追求,却能给人带来巨大的幸福感。
城市里的人,庸庸碌碌穷其一生大概也想不明白为何活着,但李言心在这里的短短几天,似乎就看透了人生的意义,其实人生本就没有那么多所谓的意义,我们一直在追求的东西真的只是如云烟般无谓。
一个人最大的幸福,就是能和相爱的人一起去看着时间的流逝,去共同经历人生的起伏,两只紧握的手,踩在脚下的路,莫问这路通往何方,且看两边的风景。
“如果可以,我真的很想一直留在这里,我很喜欢这里。”李言心由衷的说道。
师太先是一愣,然后就笑了起来,“当然可以,随心所欲随遇而安,无欲无求无嗔无我,女施主既与我佛有缘,顺其自然就好,不必急于一时。”
“呃。。。我不是说我要出家。。。我只是觉得。。。”李言心可舍不得这一头长发,而且她也想象不出自己光头的模样,倒是面前这尼姑光着脑袋倒是并不让人觉得别扭,大概是她眉眼生的慈善,那一对佛耳一看就是有福之人,不自觉的就摸了上去,“师太你可真是耳大有福。”
“唔。。。”师太被李言心突如其来的动作惊了一下,但她并没有躲避的动作,只觉得耳朵上有一股热流瞬间流遍了全身,有些痒,便缩了缩脖子。
李言心也觉得自己这样似乎有些不妥当,不过她俩都已经是在一个床上睡过的人了,只是摸摸她耳朵大概没什么的吧。
可师太心里却在想,这李施主也真是喜欢和人亲近,每晚的睡相难看也就算了,还动不动就不自觉的缠上来,害的师太夜不能寐,生怕自己乱动会踢到她的肚子,可一到早晨呢,她根本就不记得前一晚的事。
“抱歉,只是觉得你的耳朵长的很好看。”李言心以为自己捏痛了她,赶忙道歉。
刚才被李言心轻轻摩挲过的耳垂,那感觉依旧还在,所以那一抹红晕还没有褪下,反倒是连脖子上的皮肤都微微有些泛红,粉嫩嫩的。
师太自己揉了揉有些酥酥的耳朵,“我来给你讲一下皈依法式的流程吧,今天太冷而且你又有些感冒,待明天再搬去寮房吧。”
“恩,好。”似乎一直和尼姑同房共枕的,实在有些说不过去,只是一想到身边没了这暖呼呼的人,李言心就连被子都不想出了。
接下来,师太就开始认真的讲起法式的过程,所幸李言心上学时候学习的课程也是比较枯燥的,所以这点经文根本难不倒她。
师太见她听了这么久也没表现出不耐烦,有些意外,当初自己给那些小尼姑们讲功课的时候一个个哈欠连天,甚至自己最初听师父讲经的时候,也会时常觉得无趣,动不动就神游出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