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高兴的跳入船舱,挥舞着双臂,欢呼着造船的胜利!这种满语和赫哲语中都叫“威呼”的独木舟,有的地方也叫“快马子”船,在花旦的老家东北林区就像流行感冒一样流行。
多年前,乾率帝这老爷子在“东巡”时,虽然体力不再强盛,但依然曾两次坐着独木舟,巡视当地滴风土人情。
欢呼过后,七哥让血滴子看着牦牛,在此岸上留守,因为这头庞大滴牲口横渡玉带河,并没啥具体作用。
然后,就七手八脚像螃蟹一样用结实的船桨把独木舟撬下水,大家先让猴子,金毛犬和岩羊上船,然后各自操起船桨,鱼贯上了独木舟,试探着开始划着深蓝色的河水。
而那只多嘴多舌的操蛋黑八哥呢,早他娘的飞到独木舟的尖尖头上,楞充大尾巴鹰——就跟***船老大似的,一副神气的牛逼摸样,“靠”o王狒狒骂了一声,差点把黑八哥一巴掌拨拉下去。
一开始,大家由于用力不均,再加上汹涌河水的冲击性很大,从没划过船的花旦又花心不改,一边胡乱的划着河水,一边还偷着看卓玛姑娘鼓鼓的——像充气娃娃一样的俩大mī_mī。
因此!独木舟一边像地球一样自转着,一边还被河水冲的顺着河道漂流公转,而且由于花旦的慌乱和胡乱晃动,独木舟东歪西歪,差点儿灌进水翻了船。
此时的独木舟,像探险者玩儿漂流一样,在激流的冲击下,团团打着转儿,一边跟随河流的波浪向下游飞快滴漂移,如果在到达出口前不能划到彼岸,独木舟顺着水流从出口漂出去,这辈子就他妈休想再次划上来。
在这万分危急的节骨眼儿上,可他妈没时间责备花心滴娘娘腔花旦,眼看离河口还有二十来米,独木舟漂流的更快了,被激流挟裹着向河口飞快的冲去。
七哥一边协调着大家拼命划船,一边暗自祈祷,眼看着独木舟就被冲到汹涌的河口了,前一天的“班门弄斧”就要前功尽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