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天耀慌张急了，眼中闪过一抹不甘，勉强止住怕死而颤抖的身体：“她的身体有一枚当年谢芳华置放的毒药！”
“毒药？！”灵凡一惊，这是从何说起？
一旁袖手站着的暗冥也直起了身体，脸上闪过阴历，静等着皇天耀接下來的答案。
“对！这是我亲眼所见！所以我才讨厌那女人，憎恨她！既然她都能对自己的亲生女儿下如此毒手，我为何不可！”皇天耀的话说的咬牙切齿，仿佛谢芳华对自己的女儿下毒的情景历历在目，声音寒着令人颤抖的寒冷。
灵凡的眸子一动，眼中闪过一丝不确定，并不为皇天耀的话改色，只问道，“你如何判定那就是毒药？”
闻言，皇天耀好似听到了最大的笑话，哈哈笑了许久，直至灵凡将他的咽喉攥紧了，才憋着通红的脸，带着恶毒的语气道：“因为那玩意，我身上也有！”
“你说什么！”众人无一不是大惊。
皇天耀则露出痛恨一切事物的眼神，冰冷无情道：“现在灵公子可以松开我了么？”
灵凡抿了抿唇，一脸难安地看了他一眼，“并沒看出你身上有任何中毒的迹象。”
“若是你能看出，我又何必再去找遍整个大陆，也求不到解药！说起來，谢芳华那个女人若不是死的太早，现在的我定要让她碎尸万段！”
“你敢！”听着皇天耀诋毁谢芳华的话，霖磐阴冷地的话语从唇边响起，“芳华如此对你，定然也是你的错！”
“是么，那么对一个刚刚出生的小婴儿，对一个刚满五岁之龄的孩子下毒，一个是其亲生女儿，一个是嫡子，是我的错，还是她的错！”皇天耀狂吼，瞳孔中透出深深的恨意，那表情如同挣扎在死亡边缘。
他站起身，面对着三个与谢芳华有关，与如今的谢凤羽有关的男人，脸上是滔天的恨意，幼年时的记忆，显然深深地刺激着他的神经，以致于那张原本耐看而英俊的脸庞缓缓地扭曲起來。眼眸中含着强大的怨气和怒火，如同燃烧着愤恨的火苗。
咬了咬牙，皇天耀最终冷嘲地笑了笑，似在嘲笑三人，他对着霖磐说道：“你，霖磐，大陆最强的催眠术士，还不是为了那个女人卖命一身，可最后那个女人却跟了我父皇！生下了那个丫头！”
“而你。”他冲灵凡点了点头，“最可笑的便是你，当年那丫头痴傻成性，照顾她的人唯有刑天绝，知道她痴傻的人却也只是我们这些有着血缘关系的人，你呢？算什么！爱上了那个傀儡娃娃，最后发现她不是本尊，就连合恒卿游的手杀了她，逼着刑天绝交出真正的谢凤羽！”
“两年半前的那一幕，可真是精彩的让本皇子常常从睡梦中笑醒啊！”说着皇天耀扬起了头，眼中泛起了讽刺的泪花。
灵凡的唇几乎抿成了一条直线，面对皇天耀的讽刺，他无力反驳，因为那原本就是事实。
皇城混肴视听虽然有掩盖第一公主智商问題的成分，但是后來恒卿游的一系列的阴谋，正好铸造了皇城一心想要掩盖第一公主是个傻子的事实。如若不然，凭借那个死老头，皇城中的人怎么可能会分辨不出哪个是公主，哪个是傀儡娃娃。
但是，这傀儡娃娃的外貌完全按照第一公主的外貌寻來，性格和语言举止上也几乎一模一样，到了最后皇城打好的算盘反倒被将了一军，就连他们也开始渐渐分不清熟真熟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