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读书>穿越重生>重生之将门娇妻>81祭火狂乱
这是需要帮忙灭火啊?还是要帮忙打架啊?或者是要找人与朝廷官员说和啊?尼玛的,又不是茶馆说书,恋爱类的前情提讲如此仔细有屁用!

传话的人愣了一下,一时间不太明白肖阳的身份,只见他发型与汉人类似,身上却披着“擦尔瓦”,嘴里说的又是地道的本族话,便将其当作为了往来的通译或是行商。

又见他左的位置与白水河兹莫齐平,可见地位不低,那人便当着肖阳的面请求兹莫派人帮忙灭火。

又说那帮汉人已经被杀的杀,扣的扣,再翻不起风浪。可就怕朝廷事后调兵再来一次镇压,头人派他传话:“不如咱们先发制人反了吧?”

说时迟那时快,肖阳一脚就将那人踹翻在地,抬脚往他胸口压去的同时倏地拔出长刀,斜睨着眼喝道:“放屁,你再说一遍试试?!”

求援者这才发现肖阳在“擦尔瓦”斗篷的遮掩下穿着的却是一件汉人的织锦圆领长衫,且质地不俗绣工精良,一看就代表着达官贵人的体面,比那想强要阿依莫的官爷还更富贵。

两人不由惊讶地看着肖阳又瞧瞧兹莫,半晌说不出话来,竟以为,白水河县令已经彻彻底底的投靠了汉人。

面对这突然的变故,围观者先是一愣,而后壮年男子纷纷将手按在了腰刀把上,想要立时拔刀相向,却又想起这汉人和自己头人交情一直不错,还经常带了他们自己做的各种吃食散给孩子们似乎人品很好,一时间不知自己究竟该站在哪一方。

僵持中,紧张的气氛在四周渐渐漫溢,战火仿佛一触即发。

白水河县令起身正想要上前按住肖阳的手说几句劝解话,他却自己收了刀惭愧道:“抱歉,一时冲动失态了。我这是——身在其位需谋其政,没办法。”

说罢,他亲手扶起被他踹倒的男子,客客气气的为其掸掸灰,顺便还介绍了自己的身份——昆岭左果毅都尉,麾下精兵千余人。

引得对方更是惊疑不定,千余人,比白水河整个部落的壮年男丁还多!自己跑到这儿来撺掇兹莫起兵反朝廷,这不是羊入虎口么!

白水河县令也是满腹苦水没法下咽,他与隔壁部落在大是大非问题是向来都是同气连枝的,阿依莫也是自己欣赏的后辈,听闻她的死讯很是伤感愤懑,可到底要不要为此起义却是个需私下商议的问题。

怎能还没商讨就摆在身负监督之职的都尉跟前?!还没等他缓过气说几句双面安抚的场面话,肖阳却已经在慷慨激昂的陈词。

“我为拔刀道歉,却并非赞同你家头人的建议,反了朝廷于你们有什么好处?难道杀狗官的同时卢鹿汉子就一个都不会送命?去年战火停息直至现在林中还有焦土,再起战火那老弱妇孺吃什么、喝什么?”

回过神的求助者也是针锋相对,扬声喝道:“那我们的阿依莫就白死了?为报仇还需要考虑什么好处?!”

“你们那边遇到了狗官,我们这边昆州刺史、折冲都尉却都没乱来,报仇报你自己的仇去,拉我兄弟作甚?!”肖阳话刚说完就想起折冲都尉那伙人去年底才出了小乱子,赶紧一把拉住兹莫补救道,“你评评理,这边自从我来后有谁抢过民女?有谁提高税赋?有谁作践过任何人?”

“确实没有,人与人、官与官是有区别。”兹莫很实在的说了公道话,肖阳确实是自己见过的最好的朝廷官员,言行中都流露出一种真挚的情感——他想要让蛮汉和平共处,想要让所有人安居乐业。

包括他的妻子也是个好的,常见她很耐心的教人织布绣花,教人如何用甘蔗熬糖、榨糖,这样的夫妻对部落有益,能当作是朋友。

然而,白水河县令却没法像肖阳说的那样对同根同源相邻部落人的仇恨置之不理,所谓“不维护一户,全家支保不住,不维护家支,一片被抢光”,身为卢鹿头人他也有自己的立场。

稍作安抚后他随即便派了人去帮忙救火,至于下一步怎样做,肖阳沉声说了一个词“居尼蒙格”,即召开部落联合御敌的会议,多方商讨最终达成一致决定。

等送了两位求助者去休息、用餐,白水河县令扭头看向肖阳,无可奈何的说:“你快回去,最近别再过来了,这事儿你不能再掺和。”

既然已经说到了起兵反朝廷一事,原应当直接将这位果毅都尉扣下当人质的,他却没法过自己心里这一关,才喝了同心酒转身便翻脸这做法太卑劣,传扬出去就没法做人了,兼任德古的他必须是公正而严明的。

“等我把话说完便走。他们是受了委屈想要报仇,你也责无旁贷。可在大闹之前先得弄清楚这仇人究竟是谁?”肖阳指着对面山头沉声道,“是那两个管辖他们的脑子进水的官儿,不是整个朝廷,也和我们昆州、昆岭没任何关系!为了兄弟意气要不问青红皂白的一竿子全打了么?”

白水河县令摆摆手,皱眉道:“这事情没这么简单,矛盾长期以来就存在。”

“于是,打算要连我一起杀么?要把我们那边刚刚建起来的盐井作坊、酿酒作坊,你们这边的织布机、榨糖作坊都烧了么?我家娘子昨日还在和你小孙子说要给他做兽头糖吃,你舍得马上去毁了他的满心期待?”肖阳在一连串反问后正色道,“让治下民众吃好穿暖才是最重要的,一旦战乱必定是满目疮痍。”

对方立刻反问道:“那就能心安理得看着别人受罪?”

“除了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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