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哭了一场,薛冷玉的心情舒服的多了,平静了下来,确实是有点心痛那两两银子,不过想想,就是现有了钱又如何,王妃也不可能那么轻易的放她走,还不是要王府里继续挣扎,左右逢源。现的她,颇有些骑虎难下了,只怕是想什么都不要了离开,也没有那么容易。

唯今之计,只能是快的替王妃抢回李沐的宠爱,自己才能舒舒服服的回到外面去过自己的生活。

薛冷玉再不耽搁,快步回了枫园自己的屋子,随便的将一脸狼狈打理了一下,坐桌前,静心的想着自己现所处的位置,这一切的厉害关系。

薛冷玉的优点,便是就算有再难过,再支撑不住的时候。只要明明白白的知道只能靠自己,没有什么人可以依靠。泄过后,她依然会坚强起来。

从小,薛冷玉便明白,求人不如求己。而此时,似乎还远没到绝境。只是生人人平等的年代,她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被侮辱却不能有任何还击的事情。心里难免的愤怒。

薛冷玉坐桌前,桌上,有王妃特意为她准备的笔墨纸砚,她大笔一挥,七歪八倒的字便出现纸上。

吹干了,薛冷玉很是满意的看了看,自语道:“好,这就是我以后的座右铭了,很好。”

薛冷玉寻了处不是很显眼的地方将纸条了,歪头看了看,满意带有一丝无奈。

纸上,赫然书着十个字“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她现既然没有能力守护自己的尊严,也决不能去做tang臂当车的傻事。好好活着,难道一个有着超越这个社会几千年智慧的现代人,搞不定这些思想僵化的木乃伊?

平静了下来,薛冷玉仔细想想,今天的宴会倒也未必是件坏事。撇去那个纯粹搅局闹事的李炎不说,单是看席大家的表现,至少可以得出这样的结论。

第一,王爷和王妃,就是一对闹别捏的小夫妻。因为听李炎的口气,似乎当年有什么事情争风吃醋的事情闹得天下皆知一般,如果李炎不是对王妃有情,休了就是了,没有必要纠缠至今。至少薛冷玉看来,这个年代休妻,是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也没有听说王妃有什么显赫的身家。

第二,蝶妃的地位,不需要放眼里。至于那两个近入府的江南美人,就不用放眼里了。她们虽然美,却是那种大街上一抓一把的美,没有一点特色。李沐也算是个见惯美人的,不该这么没定力。

想着想着,薛冷玉猛然起身,还是要去找王妃。她并不喜欢王妃,可是如今自己所的这个局,只能死心塌地的跟王妃站一条线上,王妃得宠,她才有可能重得自由。

刚到了觅春园门口,便听见里面一声清脆的瓷器响声。薛冷玉摇了摇头,老戏码了,想必是王妃砸东西。貌似大户人家的夫人娘娘之类,生气了都会砸砸东西出气的,不是自己赚的钱不知道心痛啊。

像她薛冷玉,再生气砸来砸去也就是几样东西:抱枕,书,塑料杯子。

薛冷玉轻轻敲了敲门,很快的就有人来开,是兰儿。

兰儿看见薛冷玉,吐了吐舌头,轻声道:“你怎么现还敢来啊?娘娘正生气呢。”

“我听见了。”薛冷玉道:“我就是来劝娘娘的。”

“没用的。”兰儿道:“要不你还是先回去,等明儿娘娘气消了,我再去叫你。现娘娘虽然不是生你的气,可是看见你,可能会生气呢。”

“没关系的。”薛冷玉道:“放心,我自有办法。”

见薛冷玉坚持要见,兰儿也不能再拦,只是道:“那我可劝过你了,一会儿被娘娘打了骂了,你可别说我没提醒。”

“知道了。”薛冷玉笑笑:“我有分寸的。”

王妃的屋里,已经摔的是一片狼藉,上好的青瓷花瓶碎片散了一地,气却还是不顺。

兰儿小心的推开了门:“娘娘,冷玉来了,要见你。”

“她现敢来见我?”王妃听了,冷笑一声:“让她进来。”

兰儿一闪身,薛冷玉便进了门,福了一福道:“冷玉见过王妃娘娘。”

王妃冷冷道:“你今儿出风头了,你看人家唱的跳的那个美啊,你再看看你,都做了些什么?就连我的人,都给你丢了。”

薛冷玉微微一笑,不接王妃的话,反而:“奴婢恭喜娘娘了。”

“恭喜?”王妃听了一愣,是气不打一处来:“你可能还不知道,王爷赏了那两个女人一个香雪院,今晚就歇她们那里了。冷玉,我都怀疑,你是不是存心来气我的。”

不理会王妃语气的怒火,薛冷玉依旧笑道:“娘娘,今儿的事情你也看的非常清楚,奴婢我如今没有一点盼头,只能死心塌地的跟着娘娘。奴婢既然恭喜娘娘,自然有奴婢的道理。存心气娘娘,对奴婢有什么好处呢?”

薛冷玉的话,说的虽然直接,却是大实话。王妃也冷静了一点,这个丫头和别人不同,她说的话,又是确实直接,不过好像到现而言,都还是实话。

王妃喝了一口茶,心情稍微平复了一点,道:“你说来听听,我何喜之有?”

“娘娘的喜,就是王爷对娘娘依然有心。”薛冷玉道。

“有心?”王妃心里痛了一下:“他那是叫有心吗?是存心的想我难堪,想羞辱我。”

薛冷玉坦然道:“有心便是好事。要知道,男女间痛苦的事情,不是爱变成恨,而是变成冷漠?只要有心,不管是想羞辱也好,出气也好,那都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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