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寐江漠远,从来没想过会在这种情况下动了结婚的念头!

甚至,在庄暖晨出现在他办公室之前。

当他开着车延着京通高速找寻她的时候,当他看到她在雪地里冻得快成冰人的时候,那时候他很着急,想象着她一个女孩子黑灯瞎火地身处外地,他恨不得立刻找到她,留她在身边。

那个时候,他已经动了决心,要将她留在身边;

当他情不自禁打开了她的身体,当她的身子轻颤颤地任由他开发时,那个时候,他更加坚定不可能放手。

他筹谋了一切,原因很简单,只是希望她能留在他身边。

但,念头只在此。

他从没动过结婚的念头,从没想过,还可以用另外一种方式来拥有这个女人。

直到——

当她小心翼翼地敲开了他办公室的门。

他虽然在通电话,但整个过程目光都不曾离开过她,他看着她像个无助的小动物似的蜷缩在沙发上,看着她尽量压抑着紧张的小脸,看着她眉眼间犹豫不决的楚痛,那一刻,他才知道,他是真的很想她。

餐厅中,她艰难地说完请求。

而他,在那一刻心思也发生了变化,原本他会开口要她留在身边,做他的情人也好做他的床伴也罢,只要留在他身边;原本他以为他对她的迷恋仅限于**。

就在她开口求助的瞬间,他做出了连自己都惊讶的决定,结婚!

这么多年,他做事情一向是安排有序,每一步都精打细算,步步为营,他可以笑看着对手一步步踏进精心设置的陷阱里,更何况是想要拥有一个女人?依照他的安排,庄暖晨必然是属于他的,作为情人的身份。

可是,他的原则却被她再次打破。

他要娶她,因为,他根本就容忍不了以后再有哪个男人要来拥有她!

结婚这个决定看来还不错,至少,他现在很期待。

甚至可以说,有些紧张。

他可以走出去大大方方倾听庄暖晨在对着电话讲什么,但还是忍住了。

可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他没由来的紧张,这一刻竟然担心她会反悔,虽然,他早就算定她没有余地后悔。

江漠远朝前探了身子,胳膊搭在腿上十指交叉,狭长鹰眸紧紧盯着墙上的时间,秒针一格格跳动,每跳一下他的心也跟着悸动一下,英俊的脸透着专注。

他从没这么紧张过,这种感觉已经很多年不曾出现过。他是个从来不会去等审判的人,可此时此刻像是在等着上天的抉择。

许是等待了太久了。

也许是寒冷了太久了。

他渴望拥有她。

当秒针再度转了一个整圈的时候,书房门外响起来敲门声。

声音很很轻柔,却令江漠远抖颤了一下手指。

“进。”他尽量压抑着嗓音。

书房门推开,夕阳的光大片落在庄暖晨身上,娇小的身躯柔软得像只猫儿,静静地站在门口看着他,眼神有着明显的疲累。

“通完电话了?”江漠远觉得自己也有点心神不宁,轻声问道,却无法压抑再次见到她的悸动心情。

庄暖晨轻轻点头。

“过来。”他伸手。

她缓步上前,看着他的大手发愣。

江漠远拉过她的手,感觉到她指尖的薄凉和轻颤,有一瞬他的心头泛疼,抬头看着她,一字一句问道,“怎么跟他说的?”他的眼因想要知道她念头的坚决而变得更加幽深。

“疼……”她却轻叫了一声,诧异地看着他。

江漠远一愣,这才意识到他将她的手攥得太紧了,见状后眼里窜过一丝懊恼,顺势拉过她的手指抵在唇边,“对不起……”

手指被他下巴处新生胡茬扎得有点刺痒,她想抽手却被他拉紧,不过有了恰到好处的力量不至于令她疼痛。男人唇齿间的气息熨烫着她的指尖,有些暧昧。

见他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她只好暗自叹了口气,缓缓坐了下来,“我约他明天下午见面。”这句话耗尽了她的所有力气,说完,将头埋进膝盖之中,蜷缩得如同个虾米,压根没注意到身边的男人终于长松了一口气。

“那很好。”江漠远的嗓音听上去更加柔和,伸手将她整个揽入怀里,用温暖的怀抱来安抚着她的无力。

庄暖晨没有抬头亦没有说话,肩头却在轻轻发颤。

江漠远知道她在哭,手臂圈得更紧,低声安慰,“我会陪着你,放心。”

从明天以后,他不会允许她再去想其他男人,他也不会给她时间去悲伤孤独。

他要她完完整整属于他的。

人。

还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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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蔓延室内。

是一处装修奢华的卧室。

落地窗环绕整墙,形成最完美的视觉弧度。

床榻上,却春光无限。

女人身子妖娆,喘息绵长,年轻的身子像蛇般缠在男人身上。男人看上去近六十岁了,可身体保养得极为壮实,他迷恋地看着身下的女人,身子极为有力地撞击地女人连连求饶。

“轻点……你轻点嘛……”女人语不成调,尖叫出声。男子进入得太猛,冲得太烈,这突而其来的粗野,让她有点吃不消。下体打颤,微微吃痛,身子也被撞得摇曳不稳。

别看他上了年龄,但床底之事丝毫不输给年轻人,这也是令她迷恋至今的缘故。

“宝贝儿,你太迷人了。”男人强壮的手臂牢牢搂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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