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已经是翎墨与凤王赌约的最后一日,这三日内,翎墨与离歌两人未踏出那间房一步,而青翼王府上空盘旋着的鸟雀越来越多,它们大多如无头苍蝇般乱飞,有的甚至因为失神而摔了下来,所以,这三日,青翼王府中的人已经吃腻了天上的各种飞禽,特别是厨房的人,听着鸟叫都是一阵哆嗦。
而三日内从未踏出院门的翎席绝的脸色越来越沉,本来温文尔雅的面色被阴沉所取代,跟在他身后的黑影只剩下一个,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情况。
“看来本王果真是小看了他们。”望着就将落下去的残阳,翎席绝喃喃自语,继而,他儒雅的面上绽放出一抹诡异的笑容:“也罢,该是那小子命不该绝。”
此刻的那间房中,翎墨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离歌看着,三日来,离歌滴水未进,这让本就略显消瘦的她更是苍白,翎墨知道这时候不能打扰她,为了翎宝宝,离歌不会愿意半途而废,尽管心中焦急,翎墨也只能忍着心痛,好在他可以输些真气,让离歌的精神好些。
看着透过窗户进来的月光,翎墨心中默念,快了,这几日,门没有想过,这就说明翎宝宝是安全的,紧盯着离歌,翎墨的眼角扫过逐渐隐没的月色,当房中陷入漆黑时,离歌身体突然一软,翎墨眼疾手快地接住,在她身上几大穴处点过,离歌幽幽转醒,三日未进水的喉咙火烧般的疼痛,她沙哑着嗓子问:“翎宝宝安全了吗?”
“已过三日,翎宝宝已经安全了。凤王不是一个说话不算话之人。”翎墨肯定地说道。
紧绷了三日的神经终于放松,她顿觉眼前一黑,下一刻先日黑暗。
抱着里离歌软软的身体,翎墨心底钝痛,他不能剥夺小乖对翎宝宝的爱,这次算是累惨了她。
打开紧闭了三日的门,翎墨抱着离歌大步往青翼苑而去,门口,李全恭敬地行礼,翎墨沉声问:“如何?”
“回王爷,北院出去的两人刚刚回来了,之后那院子很是安静。”
翎墨点头,翎席绝其实是巴不得自己找不到翎宝宝吧,这样他便能毁了之前的三月之约,没时间想那人,翎墨抱着怀中娇躯大步离去。
眼前一片血色弥漫,离歌心中涌起一股惊涛骇浪,这里是哪里?为何不见了墨,看着周围森冷一片,离歌心底的害怕越来越浓,她惊慌的大喊:“墨?墨?”
没有人回答,周围的嫣红中夹杂着浓郁的血腥味,离歌颤抖着身体,声音颤抖:“墨?你在哪里?”
蹲在身体,尽量让自己温暖自己,离歌眼眶泛红佛,墨怎么不见了,墨怎么会将她仍在这么可怕的地方,她该怎么回去?
泪水模糊了双眼,阴暗的气息扑面而来,离歌颤抖的更厉害了,她心像是要跳出了胸腔,离歌如何也不明白自己怎么会身处这个让人浑身战栗的地方。
勉强站了起来,不行,它一定要找到墨,墨一定是有危险了,不然他绝对不会丢下自己的。
离歌正往不知名的地方走着,突然,一阵微弱的呼喊声让她停下了脚步。
“娘娘……娘娘……”
是翎宝宝的声音,可是为何这声音如此虚弱?
“宝宝?你在哪里?宝宝?”离歌转动着身体,想找到那个微弱的声音来源处。
“娘娘……娘娘……”声音越来越近,离歌分明能听得到那声音里的痛苦与虚弱。
“宝宝!”离歌大叫出声。
“小乖醒醒,小乖。”离歌觉得有人轻柔地摸着自己的脸。
她困难地睁开眼,眼前一片暗黑,旁边是自己熟悉的气味,离歌高扬的心这才缓慢落下,原来是做梦,她紧紧抱着身旁的人,低哑着嗓音说道:“墨,我梦到宝宝了,他在喊我。”
翎墨心疼地轻吻这离歌的额头,手下更是不停地抚着她的背,低沉却坚定地说道:“翎宝宝不会有事的,小乖不相信我吗?”
抱紧翎墨的腰,离歌摇摇头,只不过刚刚的梦太真实,让她感觉那是真实发生的。
“乖,翎宝宝不是一般的孩子,他们我跟小乖的孩子,自小就与众不同,将来这世间将无人能伤的了他,放心吧。”翎墨安抚着离歌,一边说道。
离歌急于得到翎墨的保证,似乎只有这样她才能确定自己刚刚经历的不过是个梦,离歌企盼地问:“是真的吗?”
“当然。”
直到离歌平静下来,翎墨这才下了床,将床头遮盖住夜明珠的那块布拿下来,霎时,房间内一片明亮,离歌不适地闭了闭眼,待睁开时,翎墨已经端了盆水进来。
“刚刚出了一身的汗,这么晚就不去后室,简单擦一下吧。”翎墨所知的后室是有着活泉的那间内室。
话落,翎墨手已经拧干了湿巾,将离歌的衣物一件件脱下,眼中没带一丝其他情绪,他知识哦单纯滴想让离歌舒服些。
水是温的,这让刚出了一身冷汗的离歌顿时舒服了哼了一声,刚刚那种紧张的情绪也顿时松缓了不少,离歌犹不确定地再问了一遍:“翎宝宝真的会没事吗?”
离歌的话让翎墨眼睛一沉,他不悦地看着离歌,低沉的话里带着让离歌很紧张的严肃,还有不易察觉的心伤:“小乖,我就如此不可信吗?”
翎墨话里强忍的心痛让离歌一怔,她这才意识到自己伤了翎墨的心,保护自己妻,子是作为丈夫的责任,更何况是翎墨这般骄傲之人,自己一而再的不确定是伤了翎墨的心,离歌同样明白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