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上,君上,”派出去找神魔塔的人回来了,进来禀告的蓝蝠打断了他的回忆。
“可是找到了”他面带激动的说道。
“是找到了,只是,、、、只是”蓝蝠支支吾吾的就是不肯说完。
“只是什么?”君上不悦的说道。
“只是,那神魔塔现在似乎在那个人的地方,若是您去,他必然会发现,到时,到时、、、”蓝蝠面带难色的说道。
“哼,是怕他也会与我一起下界是吗?他怎么敢、?若不是他、、、、若不是他”君上似乎只要一提起那个该死的凤夙,他就会想起她,想起千年前的爱,想起他已经痛了一千年的心。
他与她因凤夙缘起。又因凤夙缘灭。真是成也凤夙败也凤夙。可是他败得是心。是有史以来的唯一次动心。他怎么敢?所以她死后他狠狠的抽了他只剩下半边的灵魂。
“无需理会他,我走我的”君上冷了声音道。
“是”蓝蝠恭敬的站在一旁。复又想起什么忙说道:“神魔塔将于四年后开启,具体时间还未推出,君上,您真的要去吗?”他两眼恳求的望着一旁的君上。
“去,我当然要去。”
“可是,您真的不要紧吗?,当日您化身成人,历经三日三夜的痛楚,本就身体虚弱,后来您又为她散尽灵力,您好不容易在回复过来。属下,属下真不忍,见到您再一次伤了身”。蓝蝠面有戚色的说道。
“不必多言”君上挥手制止了蓝蝠的说话。
璃光消失了的皇城边界,一座又重新起了的皇城日日夜夜的对着对面已经消失了的古皇城,皇城内,一名白衣男子正邪魅又慵懒的靠在冰骨之花打造的椅子上,手边搂着一个已然快承受不住刺骨的寒冷与血液的渐渐流失双重打击的女子。白衣男子正在忘我的吸食着血液。
“王上,”突然有一名士兵急速从外面跑进来。
“属下有要事禀告”那名士兵正恭敬的跪在地上低着头,一动也不动。生怕打断了王上的好事会被扭断脖子。
此时上座的那个被称作王上的白衣男子瞟了跪在地上的人一眼,似乎不悦有人打断自己的进食。他很是寒着声说道:“最好是有重要事情禀告,否则你就等着喂孤的飘血吧。”
“是,”听到这话前来禀报的人打了一个哆嗦,这才将事情一一道来“经探子回报,狱界的暗君似乎有属下频频来我国打探,至于打探什么经过严密的排查终在一天前发现他们竟是打探神魔塔的下落。”士兵恭敬着回报道。
“这事可是真的?”王上面无表情,手轻轻敲打着坐下的椅子缓缓的问道。
“是、、、、是真的。”士兵浑身打颤的说道。
“嗯,这件事你做的很好,下去吧!孤知道了。”王上丢开手里还在散发着香甜血液的美女缓缓对着底下跪着的人道。
只见那名士兵如大赦般连滚带爬的爬了出去。宫殿后的帘布里,似乎有东西在嗡嗡作响。
“飘血,底下这个人赏你了”。语毕就有一只虫子刹那间化作一群。疯狂的向着地下这个半死的女子涌去。一息间,地上的那个女子就化作了生生白骨。
吃饱了的虫子,又化作了一只。满足的向着帘布后飞去。
坐在椅子上的邪魅的王上,此时正消化着刚刚那个士兵的话,暗君要找神魔塔,他记得神魔塔唯一的通向的便是人界。他要去人界做什么?
莫非,莫非,莫非是她回来了?他瞬间站了起来,是她回来了吗?回来了吗?他很是激动,纵使他已经没了灵魂,但是他还是记得她。
记得那个纯真善良的女子,记得他生命里唯一的阳光,他原以为自己是她的劫,孰想不到她却是他的劫。
犹记得,韶华初见,迷奢江湖年。转眼浮罅轮换,玉颜独不见。
他终是爱上了她。他历经思想的苦苦挣扎,得到了江山的他,终于承认自己上爱上了她,那个美好淡然洁净的女子,可是晚了,因为他已经活生生的逼死了她。
他是凤夙,是发誓要得到璃光的男子、
他从小就被他的祖母他的母亲灌输要得到璃光的想法,他是两代人的希望,他的祖母,是璃光上一代的皇女胞姐,她天赋异禀,可是却因女皇更偏爱她的妹妹而弃了她。
祖母很是不甘,她去问她的母皇为何弃她而改选她的妹妹,她的母皇却说她不适合做一代掌权女皇,叫她不要妄想这个位子,祖母自小就心高气傲,想不到,她的母皇竟然这样对她,她心里很是讨厌那个继承皇位的妹妹,没有那个妹妹之前,她才是万爱千宠于一身的人,但是自从有了她,母皇就在也不关注她了,任她自生自灭,就连自己的父君也不关心了,一心一意就只关心那个讨厌的妹妹和她的父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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