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又晚了!汗!!
“飞航,你先退下!”邬温茂从背后扶了一把自己的爱徒,望着洪和通的眼睛一闪,心中顿时不悦,沉声道:“师兄的手,未免太重!今日是我的寿辰,还望师兄能够自重些!……”
“嗤!多年不见,师弟的性子还是一如既往啊!你这弟子……啧啧!”洪和通是谁,一听邬温茂的话,他有什么想不到的。
不过就是华山派的声誉么?他给便是!
只不过自欺欺人的做法而已!真的当自己赶不回来,他便可只手遮天不成?虽然他是华山派掌门,可这华山派也不是他一人说了算的!
“师兄能赶回来参加师弟的寿辰,师弟我感激在心,既然如此,那么继任掌门人人选,可以稍后再议!…今日众武林同道都是卖我邬某人的面子,前来为我祝寿的,想来师兄,这点时间还是能等的?”
“呵呵!老夫本就是为了师弟祝寿而来,师弟你说呢?”洪和通眯了眯眼笑了笑,他到底也是华山派之人,阻止了掌门人之事,本就是自己的意图,如今目的已经达到,后面,他也不介意给师弟一个面子,也让华山派的面子圆回来。
不过至于怎么去圆,就要看自己这位掌门师弟的本事了!不过,他向来有这个本事的不是吗?
眼看着洪和通带着弟子,从容的就坐。邬温茂这才回转,端起酒杯向大家赔罪,对着大家说了句抱歉,掌门人之事还需商议过后在郑重通知大家,然后又说了些感谢大家今日能来,和谢谢大家祝寿等等,最后又说了些冠冕堂皇的话,这才带着弟子敬起酒。
在场的都是江湖中人,自然也都没有蠢得,在邬掌门的调动下,气氛再一次热烈起来。
“师兄,你怎么样?师伯他下手也太狠了!”莘秋白小心的扶着自家相公出了酒宴场所,找了间偏房检查伤势。
“师妹,小心隔墙有耳!”郁飞航按住妻子的手,禁止她继续抱怨!
“这里是华山派,是我们的家,你是师傅最钟爱的弟子,是下一任掌门人的继承人,青天白日的,让自派长辈下此狠手,怎么还不能让人说?他做的,我就说不得?”莘秋白气的不成,心疼的眼泪直往下掉。
这可不是外伤,实实在在的内伤啊!外伤养养也就好了,可是内伤不同,弄不好可是会留下病根的!
不看僧面看佛面,怎么都是同一门派,还是长辈呢!有这么做长辈的?
不说郁飞航莘秋白夫妇这边,且说宴席那边,虽然气氛回转,众人再次热闹起来,可是到底因为刚才的事,众人心中还是多少存着点事的。
尤其是那些不清楚华山内幕及不认识洪和通的人,私底下难免会好奇几分像六哥一样活着。
“那位?也是华山派的?以前怎么没见过,今个这日子闹这么一出?怕是有些不和吧?……”不停的有人趁着敬酒之时,小心翼翼的打探着消息为自己解惑。
“那位?你不认识?……也是,说起来这位也是有些年头未出过江湖了!再坐很多人不认识也不稀奇,据说当年华山派,……”有不清楚内中纠葛的,自然也有熟悉的,被人问到,自然甘愿做讲解员,替身边的人讲解一二。
这不,不一会儿,大家也都全认识了洪和通是谁,更是对他和邬掌门的恩恩怨怨不说了解了全分,也知道了七七八八。
自然有人是支持邬掌门,不过也有人同情洪和通。毕竟这辈分在这放着,汉人传承自古便有立长立嫡之说,虽然这是江湖门派,可洪和通是大师兄,按说要立的话也是他在先的。
可最后却是身为师弟的邬温茂得了掌门之位,也难怪他一直不甘了!不过这事恐怕还牵扯到华山派的秘辛,虽然众人心中八卦,可有些事到底属于人家门派的秘辛,他们都是聪明人,自然也深知,有些事不能深挖的道理。
寿宴就在这样不温不火的状态下终于结束,客人们纷纷离开,或者回了自己的客院。而华山派的中流砥柱们,则不约而同的前往议事厅。
“长老们,师兄纵然有疑问,似乎也该私下里讨论,今日当着这么多江湖同道的面,这样下我华山派的面子,是不是太过不妥?”邬温茂坐在上位,对着众位长老语气深长的道。
“笑话,既然师弟能够不经过长老会允许便私自定下掌门人选,那么我为了华山派百年基业阻止你继续做错事,有什么不应该?”洪和通冷笑着反驳。
“你!……”邬温茂自知这点自己理亏,被噎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气又道:“那师兄不顾长辈身份,对我派弟子下黑手又如何?不知道飞航到底哪里惹到师兄你了,竟然引得你一见面便用内力伤他?难道说就因为他是我定下的接班人人选?”
“各位长老,飞航为人如何?性情如何?相信大家都十分清楚,之前大家对飞航不是也都很是首肯?这些年他的努力,相信华山派上下也是有目共睹的!纵然是我有错,可是他又何错之有?”邬温茂冷笑一声,转过身对着几位长老行了一礼,继续质问道。他不怕洪和通狡辩,就怕他不狡辩。
华山门规,凡门下弟子不得斗殴,不得欺凌同门,迫害弟子。他倒是要看看,他这下要如何狡辩?
他邬温茂的弟子,可不能白伤了!
“和通,这点你怎么说?飞航到底是你师侄,你这一见面便伤了他,到底是你不对!”长老们虽然对于邬温茂自作主张之事心里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