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季柏遥这种孩子气的举动有点无奈,点开了下一局又推给了季柏遥。怕狐狸精不慎伤风,齐谨林转过身把被子向上扯了扯,盖到了肩膀才停手。顺便把枕头放下,转身顺势躺在季柏遥身边。貌似无意的把手搭在了季柏遥的肩头,顺着睡衣的肩带替她整理。

狐狸精一心想要打出一个新的最高分,认认真真的戳着屏幕。或许其实有几分羞涩,却不愿意承认,只好假装冷静的玩游戏。

齐谨林对此理也不理,把肩带整理好了之后又像强迫症一样把季柏遥的头发拢了拢。细碎的头发放到耳后去,露出了季柏遥的精灵耳。齐谨林一边摆弄着狐狸精薄薄的耳朵,一边看着季柏遥拼拼图。当季柏遥把最后一片放回去了之后,屏幕上跳出了得分,大概是被齐谨林的动作扰乱了思路,季柏遥的分数并没有上自己的高分榜。有些不高兴的往下一趴,把脑袋埋进了枕头里。

齐谨林捏着她的耳朵,细细的端详。忽然没头没尾的来了一句:“柏遥,我记得你演过狐狸精。”

“嗯……”季柏遥也不知道这话是来自哪里,只是闷闷的从枕头里拉着长声嗯了一声。

“你是不是真的是狐狸变的?”齐谨林玩着季柏遥耳廓上尖尖的角,忽然产生了想把它含到嘴里咬一咬看看是真是假的冲动。

“是啊是啊,本大人就是狐狸变的。怕了吧?”

季柏遥凶恶的从枕头里探出头,做出了一个一点也不可怕的鬼脸冲着齐谨林。

猛的做出这种大幅度的动作,季柏遥身上披着的被子不可避免的顺势滑落。齐谨林正侧着身摆弄着她的耳朵,季柏遥一起身,被子落下去便露出了春光。

齐谨林向来是睡在另外一间卧室,两人在亲吻中到季柏遥的房间里来,自然也没有睡衣浴袍可穿。齐谨林权衡了一番,与其扭捏还不如大方些,左右拍戏时除了三点之外哪里也都见过了。索性直接真空跑到了床里。季柏遥原本还没意识到齐谨林是这般光景,见春光乍泄,顿时又变成了一颗番茄。

齐谨林看她可爱,伸手一勾便环住了狐狸精的脖子。在脸上响亮的啵了一个,然后翻身把季柏遥压在身下,低下头如愿以偿的咬住了狐狸精薄薄的尖耳朵。季柏遥哪里还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在床上胡乱摸索了一通找到了遥控器,关了灯便抱紧了眼前人。

季柏遥的耳朵平素藏的好,齐谨林也不大有机会玩,好不容易抓到个机会,岂能轻易放过。于是便轻轻咬了咬,感到身下人的一阵颤抖,心觉得十分可爱,便伸出舌头轻轻舔舔,也获得了想要的回应。抱着娱乐的心轻拢慢捻摸复挑,季柏遥不慎泄露出一两声轻哼便咬紧了唇,齐谨林觉得有趣,不想让她静音,就伸出手指撬开她的双唇与舌尖嬉戏。

不知何时除去了睡衣,可季柏遥身上还穿着一套整齐的内衣。真空的齐谨林觉得很不公平,便替她脱下来。

被除尽了衣衫又含着齐谨林青葱玉指的狐狸精被羞耻感逆袭,黑暗里伸出手想找一根救命稻草,抓了半天也只摸到了刚才扔在一旁的遥控器,凭感觉胡乱按了个键,热气几乎凝结成了胶的卧室里响起音乐。

一刻把两门开辟不要争先

心若开放松一点似刹那触电

大门若紧闭点

被留住 没空间抖颤不可以

开关差一线极容易被发现

轻轻触碰而开始茧里抽丝

心仪因你都心知 故作有心事

夜如薄的衬衣

任长夜欲丨火的测试

只一次 多么的不智

堕入然后不可制止

倾慕满泻再泻

紧贴些

这一个漫长夜

冲动怎可推卸 烈焰如像四射

倾慕再者怕且

怎去赊多一个漫长夜

轻轻触碰而开始茧里抽丝

夜如薄的衬衣

任长夜欲丨火的测试

只一次 多么不智

堕入然后不可制止

正如音乐里的一样,两人的身躯紧贴在一起,齐谨林平时也不是纵丨欲的类型,却被季柏遥的妖孽身勾走了魂。

季柏遥不负狐狸精的绰号,从头到脚都是一副好皮囊。虽然没白祈那接近白种人或者何夕一样苍白病弱的皮肤,却细腻如凝脂,摸上去手感极好。人在镜头上总是显胖,季柏遥此时正在减肥期,在镜头中看起来丰腴些,实际上却恰到好处。

齐谨林的眼睛适应了卧室里的黑暗,躺在雪白双人床上的季柏遥看起来就像雪地里的白兔,让人只恨不得不能一口吞入腹中。

此时的季柏遥身上已不着寸缕,侧系带的浅灰色的底裤此时缠在脚踝,双腿微收,偏着头有些害羞的看着旁处。被蹂丨躏过的耳朵从凌乱的发丝里钻出来,红红的。

伸出手探进腿间,季柏遥嘤咛一声,略有些反抗。碰见一片湿滑,此时齐谨林脑中便浮出了间关莺语花底滑这样的淫词艳曲。

指尖只轻轻向里一探,就听到季柏遥有些胆怯的哼了一声。齐谨林恢复了两三分的理智,略微一动,便碰到一层薄薄的阻碍。

联系狐狸精平时满口荤话的样子,齐谨林忍不住想戳她的脑门。忍住了吐槽亲了亲季柏遥的唇,轻声的哄着有几分紧张的小狐狸。

“不会痛的,不用怕。”

似乎是听进了齐谨林的话,季柏遥稍放松了些。吻上唇与舌尖纠缠,趁分神的一瞬探进了手指。季柏遥身子一颤,不慎咬了齐谨林的唇。

齐谨林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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