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着金色的头发和大大的蓝眼睛,个子不高,笑起来像太阳一样灿烂,他伸出胖胖的手跟我说要做朋友,我点了点头,第一次忘记父亲告诉我的,如果别人要和我做朋友必须先经过他同意。

我喜欢鸣人,他像小狐狸一样有着调皮的微笑和毛茸茸的头发,我们一起荡秋千一起堆沙堡,他说我很可爱,我脸红了,因为那是我想对他说的话。

三个小时后,爸爸派家里的管家夜叉丸来接我了,鸣人还是呆在那儿玩沙子,我有点儿担心,让夜叉丸等等,我跑到他面前大声说自己想要送他回家,他看起来有点儿意外,然后对着我大笑,指了指不远处的小区告诉我他就住在那里。

我觉得有点儿不好意思,第一次感觉原来爸爸说的很对,不要过多的去管别人的事情,那会使我显得愚蠢,正当我不安的时候,鸣人仰起脸冲着我微笑,他说自己好高兴,被我爱罗惦记着和关心着,觉得好高兴。

我笑了,重重的点点头告诉对方,因为是朋友啊,鸣人拉着我的手,他的手很暖,手心里有着舒适的软度,令我意外的是,他踮起脚尖在我脸蛋上亲了一口,我愣愣的看着对方,不知所措的眨着眼睛。

鸣人捏了捏我的手说,永远都是好朋友哦,于是我再一次微笑,这辈子笑的最多的一天,是一个叫做漩涡鸣人的男孩儿带给我的,可惜第二天我再也没有见过那个男孩儿,夜叉丸告诉我那家孤儿院失火了,所有的人都搬走了,没有人受伤,我站在雨里看着那面目全非的地方,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后来,我收起了胆怯的心思,用冷漠伪装着自己,时间久了,连自己也分不清什么时候是高兴什么时候是悲伤了,手鞠说我完全不像一个十二岁的男孩儿,他说我令她害怕,我冷笑了一下,视线却凝聚在自己名义上的哥哥身上,勘九郎胆怯的退缩了一下,真是好笑,明明是我的哥哥和姐姐,却从来都不喜欢我,只因为我的妈妈曾经是爸爸的秘书。

手鞠和勘九郎是姐弟,他们有着共同的父母,我只是我爱罗,只爱自己的修罗,按照父亲的意愿成长的我爱罗。

从国外回来后,我转学到了现在的学校,依旧是贵族学院,带着假笑的面具趾高气扬的同学,除了一个人,一个令我第一眼就想要杀死的人。

男孩儿,哦不,应该是少年了,他坐在那里,咧着嘴笑,短短的金发和蓝色的眼睛,白皙的皮肤已经被健康的麦色替代,他的身边不再是空荡荡的角落而是一个黑头发的少年,白皙的肤色和冷峻的眼,这长相,毫无疑问是宇智波家的人,那个宇智波鼬最宠爱的弟弟,叫做宇智波佐助的人。

我走过去,无视了老师的话语,停在了他的面前,视线却没有望向旁边的金发少年,而是低头看着黑发少年。

“宇智波佐助。”

对方没有作声,但是黑白分明的大眼,分明是警惕着我,旁边的少年歪歪头看着我似乎想要说话又最终放弃。我瞥了他一眼,天知道我按捺住了多大的心意才没有冲过去做出些什么无法挽回的事情,我是我爱罗,不再是那个小心翼翼祈求友情的笨蛋。

一个月后,天下着雨,在小巷子处我救了这个自己说过绝对不要再接触人,在我的住宅,坐在沙发上听着浴室里传来的哗啦啦的水声,心脏好像失去了意志,突兀的乱跳,这么些年,从未如此感觉过,只因为房子里有了另外一个人的呼吸。

“我弄好了。”他笑着和我说,运动服他穿起来有点儿宽大,袖子遮住了手背,只露出圆润的手指,这么多年不见,一如当年,这双手依旧是胖乎乎的可爱,和他瘦削的脸一点儿都不像。

“怎么不擦干头发?”时隔九年,第一句话我无法预料到竟是这样的,他也愣了一下,像做错事的土拔鼠一样挠着脸颊羞涩的说习惯了。

我抿了抿嘴唇上前,抓起一条干净的毛巾,牵起他的手来到沙发上,一条腿跪在沙发上,为他擦干那漂亮的金色短发,他闭起眼睛,睫毛像女孩子一样浓密而卷翘,他说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呢,我没有作声,依旧为他擦着头发。

我站在窗前,窗外是车水马龙,霓虹灯绞杀着白色的月光,回头,沙发上那蜷缩着的身影,不安的呓语,鸣人,这些年,你真的没有一丝一毫的想念我吗?

再次醒来,沙发上是叠得整整齐齐的绒毯,我把绒毯摊开,是天空一样的颜色,这些年,它们一直是我最爱的颜色,那些像我告白的女生变着法儿打听我的喜好,他们猜测着我为什么如此的钟爱蓝色,有人说是因为蓝色忧郁,而我有着这样的气质,有的说蓝色纯净,相信冷漠的我心里一角有那样的地方,还有的是因为没有原因,所有的人都不知道,喜欢蓝色不过是因为一个人,他有着天空一样纯净的眼睛,而那眼睛曾经望进了我心里最深的地方。

抓着一角,闭上眼,假装着这上面还有着对方的温度。

第二节课我来到学校,老师冷淡的瞥了我一眼却不敢说什么,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有一个黑白两道上混的父亲。

我拉开椅子坐下去,看了一眼对方的座位,他正趴在课桌上睡觉,宇智波佐助亲了他的脸颊,嘴角是得意的笑容,望着我的时候。我收回视线,假装看书,却没人知道口袋里的双手已经流出鲜血。

如果你过的幸福,那为何我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捡到你!我这样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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