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不是一个能宅的住的人,我现在这具糙汉子身体更是无时无刻不在叫嚣着想到街上游荡流浪,但凶手没抓到之前我是打定主意咬紧牙关绝不出门。

“你在干什么?”瑞德提着大包小包东西,一推开门看着表情扭曲四肢挣扎的我一脸疑惑。

“摸什么……妈蛋这森体又想出门了……”我松开了紧抱住腿的双手,在瑞德面前把手一摊,“鹅要你买的东西买了吗?”

瑞德不自在地挠了挠头,“买了。”说着,他从袋子里找出了几本杂志递给了我。

几本杂志的封面上都齐刷刷印刷着半裸或全/裸的性感美女。

我装作很羞涩地拿了过来,感激地拍了拍瑞德的肩,“真是难为你了,为了我还得去买成人杂志。”

“你确定看这种没营养的杂志,你的身体就会安分下来?”瑞德觉得有点不可置信。

“确定肯定以及一定,这身体就是个猥琐男,”我重重地点了点头,思索下打了个比喻,“就好像你看柯南道尔的书就会陷入安静和沉思一样。”

“……”

好吧,这样的比喻似乎有那么点不太对,我吐了吐舌头,晃了晃手中的杂志邪恶地问:“要不一起看?”

“……”

瑞德的耳朵又悄悄红了起来,我有时很难相信一个二十多岁奔三的男人会那么害羞和纯情,不过瑞德本来就不是普通的男人,他是一个iq187的天才,天才往往比一般人更注重超越ròu_tǐ进行精神上的交流。我以前身边围绕着很多所谓的官二代富二代或者精英人士,他们每日周旋于不同的美女身边,往往有一点小成就就开始耀武扬威,他们对这个世界对这个社会没有一点的贡献却自命不凡,对比起来,小博士真的是太可爱了!

我真是越看小博士越觉得顺眼。瑞德却被我盯得非常不自在,“琳恩,可不可以管理下你的表情?”

“啊?”

“你的表情像想偷鸡吃的黄鼠狼……”

“……”妈蛋!我那是含情脉脉好不好!果然长得丑就是一种原罪,除了面瘫,其它任何一种表情都可以归纳为两个字——猥琐!

瑞德又从袋子里拿出了很多东西,结结实实的把冰箱都塞满了。

“我这几天忙着侦破这系列连环凶杀案没时间买菜做饭,这些速食食物也够我们吃好几天的了。”瑞德一边整理着冰箱一边对我说。

“凶手的侧写有头绪了吗?”

瑞德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恩,今天下午我们小组就会去警局发布侧写。初步估计凶手应该是三十到四十岁的成年男子,独居,有车,性格孤僻,可能有轻微洁癖,在医院工作或者有医学背景。他犯案的频率越来越快,如果没估算错,这几天应该还会作案。”

“哦,”我从冰箱里拿出个苹果啃了一口,“他的目标还是流浪汉吧?”

“嗯,最近的被害者都是流浪汉。”

我一脸淡定地有咬了口苹果,“那也就是说跟我的猜想差不多,只要我不上街就不会成为目标。我现在只需要好好呆在屋里当米虫,等你们把凶手缉拿归案就可以了。”

“嗯……可你在当米虫的同时,能不能把房间收拾下,都快成垃圾场了。”瑞德忍不住抱怨道。

我扫了眼满地的果皮纸屑,颇为坚定地回应道:“yes,si!”

可这种坚定地情绪在小博士上班后没维持十分钟便节节败退了。

哎,打扫好累……好疲惫……好困……好想睡觉……

等我枕着扫帚睡醒后,天已经黑了。我伸了伸懒腰,站在窗前向外一看,霓虹街灯,星星点点。

“噢!约瑟夫!约瑟夫!”

咦?这名字怎么这么耳熟?我朝声源处一看,只见窗外不远处的小巷里,一个黑人女人正在朝我挥手,她大约三四十岁的年纪,身材肥胖,穿着破烂,梳着几个大辫子,背着一个军绿色的大背包。

“不认识我了吗?我是南希啊!”

南希?!我这才想起来,约瑟夫不就是我这具身体的名字,因为太久没人叫都快忘记了。而这个南希,则是我的朱砂痣白月光,是我十多年前的情人。我们曾相约一起流浪天涯,结果却因为一个小争吵而分道扬镳。

我的心扑通扑通跳了起来,手心颤的发麻,“南希,我亲爱的南希!”

呕!我想吐!

“嗯,是我,没想到我们又见面了!”南希也是一副久别重逢热泪盈眶的画面。

我知道再这样煽情下去我的身体一定会不受控制夺门而出去跟这个南希见面。

“不好意思,我去上个大号!”说完这句煞风景的借口,我砰的声关上了窗子。

“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变态故,两者都没了!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变态故,两者都没了!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变态故,两者都没了……”

我闭上眼睛一直念叨着我新出炉的改编诗,像念着驱魔的咒语似的,以此镇定我波涛起伏的心境。

过了约莫半小时我才真正平静了下来,我偷偷从窗缝里往外看,南希居然还没走,她站在那里愣了一会,然后放下背上的大背包,从里面拿出了破旧的毯子就地打起了地铺,看来今晚是想在这里睡一晚了。

我挣扎着是否告诉她赶快离开这座城市,这里不安全。可是还没等我犹豫几分钟,却看见一辆黑色的轿车缓缓驶到了巷子口,一个穿着西服西裤,戴着金丝眼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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