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今日过来一个孩童,给了这封信让卑职务必亲自交到摄政王的手上。”说话间业已经从腰间将信封拿了出来,呈在玄煜面前,顿了顿又不放心的说道:“这里面是不是有诈?”

玄煜倒也没有担心什么,伸出手将信封拿了过来,缓缓的拆开将信拿了出来。

“写了什么?”凌千烟问道。

却见玄煜的表情突然变得难看起来,连忙将信放在袖间。若无其事的对着她一笑,回道:“没什么,住在南方的故友听闻我过来,这才写了信想邀我过去做客。”

凌千烟半信半疑的看着他,这番话她怎么听都觉得有假,不过见他并不想透露那么多,便也没有多说什么,点头嗯了一声。

“你先下去盯着他们二人的一举一动,有任何情况记得随时向我汇报。”玄煜沉声说道。

业似乎感觉到了二人之间气氛的不对,淡淡瞥了二人一眼之后转身离开。

凌千烟手中一言不发的跟在玄煜身后,静静地看着他的举动,她倒是没有去猜忌些什么,只是玄煜这个样子让她这心里有些不放心,毕竟之前还好好的。

“你先回去歇着,我去看一下段祁。”他突然停下了脚步对着凌千烟说道,语气里带着几分沉重,虽然是在极力的掩饰,但却依旧被凌千烟捕捉到了。

故作若无其事的看了他一眼,而后点头说了声好,倒也没有多问什么,转身便回到了自己的房中。

玄煜怔住,本来已经想好的措辞却没有机会说出来,这心里倒是有种不习惯。看着凌千烟离去的背影不知为何这表情变得复杂起来,摇了摇头后最后却只能转身离开。

目送着凌千烟进入了房间,玄煜这才放心的离开朝着段祁的屋子里走去。此时他已经起身,坐在**上脸色依旧苍白的可怕,看他的样子现在还不能走动。

表情里闪过一丝不忍,轻叹了口气走到段祁身边。见到摄政王过来,表情立刻变得惊讶起来,睁大眼睛看着摄政王,惊呼道:“摄政王你怎么会来这里,现在不是应该在安抚难民吗?”

摄政王摇了摇头没有多说什么,冷着一张脸走到段祁身边将之前的那封书信递到段祁的手中。

见此,他疑惑的看了摄政王,倒也没有多问什么,直接低头去看那书信。半晌那疑惑的眼神随即变成了震惊。

“这人你是否有查到?”玄煜冷声问道。

段祁轻叹了口气,将书信又放回他的手上,开口道:“倒是查到过一些眉目,想来是同一个人了。”

“那你可知道这人到底是何人,又是什么身份,这么做是何目的?”

玄煜一连串的发问让段祁不知道该怎么去回答,顿时噎住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顿了顿这才回道:“此人是宫中侍奉先皇的老太监,现在的皇上为了皇权将当时的太子一家全部杀害,这老太监当时是向着太子的,所以也深陷其中,不过好在逃脱的及时,这才幸免于难。”

“即是如此,想必当年本王的家人正是牵扯到其中了才是,皇上恐怕怎么也想不到,他苦心经营了这么多年,最后还是百密一疏,给了我这个机会。”玄煜冷笑着回道,眼中的寒光一闪而过,看他的样子大概是知道当年的一些事情。

“段祁,你跟在本王身边有多久了?”玄煜歪着脑袋突然问道,表情里带着几分看不懂的情绪。

闻此,段祁的表情立刻变得惶恐起来,想了想后回道:“段祁十年前被摄政王所救,算算时间大概也有十年多了,不知摄政王突然问这个是何意思?”

段祁虽是不解,但他也不傻,自知玄煜这话里有另外一层意思,只是这种时候他并不想让玄煜再生出什么事端。

“竟然这么久了啊。”他轻叹了口气。

“既然这书信都已经送到了这里,想必是有什么话要和您当面去说的,不知您是去还是不去呢?”段祁小心的问道,这些事情他也只是了解了一个大概,并不感继续深追下去,只恐因此会不小心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事情。

这一点摄政王还是信的过段祁的,只是这事情过于危险,无辜之人他其实是不想让其牵扯进来的,毕竟他才刚刚成亲,这段家绝不能没有了后人。

“对了摄政王。”段祁表情突然变得凝重起来,抬起头看着玄煜沉声说道:“在我们的人马过来之前似乎也有人去那老太监住处,好像向他打听关于当年宫里皇子相争时发生的事情。”

此话一出摄政王的表情突然变得难看起来,这件事情他是秘密派段祁来调查的,而且未曾惊动到其他人,按理说不可能会有人过来打听这件事情。

“莫不是说,有人早我一步知道了这件事情?”玄煜冷着一张脸沉声说道。

是不是这样段祁自然不敢妄下断言,不过他和摄政王想的倒也差不多,轻叹了口气,回道:“此事是卑职办事不利留的后果,摄政王若想怪罪,卑职情愿受罚。”

玄煜自然不会去怪罪段祁什么,只是这一路走来凶险重重,怕是有人早就做好了让她们有去无回的准备。如今敌在暗他们根本就还击的可能,可以做的便只有防备,只要他们外出手那便会有机会一举反击。

“那些人居心叵测,只怕不会善罢甘休,卑职如今身负重伤自身难保,摄政王您还得事事小心。”段祁不放心的说道,顿了顿又轻叹了口气,表情里满是无奈。

“只是不知摄政王您和被害得太子一家


状态提示:第263章 隐瞒--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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