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脑海里,之所以发起创建这样的一个基金,就是希望能通过我们大家的努力让那些孤苦伶仃的孩子们有个更好的生活环境,能像其他同龄人一样有学上,有衣穿,有……”

“我们到时候也建个这样的好不好?”上面正说着段兴言凑近凌霄的耳朵忽然来了这么一句。

凌霄愣了愣想也不想就迅速点头,“明年吧,五月份以前。”

具体的,是08年5月12日以前。只是她没有说出具体的日子,而段兴言也未曾注意到她的停顿,当下点了点头,“好,听你的。”

朱濂脾气不错,因此在演艺圈的人缘也很好,今天的场面被办的很大,不仅是娱乐圈的人,便是连很多能叫得出名字的政商界人士也被邀请了过来,她说完开场便是接下来的自由酒会,一会儿雕塑会被推出来,那个时候才算正式开始。

圈子不大相同,于是和段兴言待了没多大一会儿,两人便分开周旋,无非是聊聊宴会夸夸衣着,然后再由一个人看似漫不经心地拉到某一个双方都比较关注的点,宴会上,无疑是合作达成最多的地方。

很快便见到了已经换好衣服的廖宇航和蓝一麦,两人已经从下午季明傅的阴影中走了出来,一看到凌霄,便双双走过来。

“怎么没看见你们家老段?”蓝一麦是段兴言不折不扣的铁杆粉丝,凌霄身份曝光那天她一个电话差点儿没把凌霄给哭疯,但幸好只是单纯的喜欢,伤心了一段揩了凌霄几顿大餐之后心理也就平衡了下来。

“不清楚,该是应付谁去了吧……”说着凌霄也跟着她四下搜寻起来,在一片香衣华鬓之中,终于找到了他,然后凌霄的眸子毫无意外地沉了下去。

“靠有没有搞错,又是那个女人”蓝一麦脸上顿时阴得能滴出水来,“那个不要脸的,一天不勾引别人男人心里就不舒服是不是”

说着拿了桌上的一杯红酒就要往前走,却被廖宇航一把抓住,“蓝蓝,忘了来之前伯父是怎么跟你说的?”说完颇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看凌霄,打出个抱歉的眼神。

凌霄摇摇头跟他们示意没关系,一边冷笑着看远chù_nǚ人那差点儿落在自己男人胸膛的高耸,眼中忽明忽暗。

“什么啊,那就这么就算了?”蓝一麦一见两人这态度气就不打一处来,几乎要揪着凌霄的脑袋看看她到底在想什么,“她抢了你一个许志临不够这个难不成还要让她抢过去?你凌霄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出息让别人爬到你头上去了”

“蓝蓝,瞎说什么”廖宇航一把捂了她的嘴,声音稍稍有些大,近处的几个人几乎全都听清了,也都不约而同地向着凌霄的方向看过来,什么表情的都有。

似是感觉到了什么,段兴言竟也一眼向着这边望了过来,凌霄勾了下嘴角,不期然看见蓝汀莲扬起的红唇。

“我说错了?全市都知道她蓝汀莲是个什么东西,我说了又怎么了?”

“行了别吵了,许志临不是我男人。”凌霄睫毛动了动,见蓝一麦还要叫嚷忙作了个噤声的手势,随即劫走了她手上的酒杯,只留下半句话,“可是段兴言是……所以这杯酒,我来。”

说完脚尖一转,扭头便向那一男一女走了过去,脸上依然是带了笑的,面具一般。

见凌霄过来蓝汀莲亦停止了她的继续搭讪,似乎见到凌霄吃醋是很开心的事情,只是嘴角的笑容还没泛开,便见凌霄一把推开了她身前的段兴言,然后一杯红酒毫无意外的,顺顺溜溜的,不带一丝滞涩停顿的,被慢慢倒进了自己低胸晚礼服外露出的***里……一滴不剩。

“呀……”

灯光,觥筹,交谈,在铺满天青色地板的整个大厅里,所有的声音形态瞬间戛然,不少早就关注到这边的人的脸上,皆不约而同地露出了看好戏的姿态。

“你——”

“不好意思,”凌霄活动了下手腕,看也不看她一眼,“手滑了。”

蓝汀莲面色亦开始变得阴沉,但她很快便控制住了现场发飙,沉下去的脸色又快速回复正常,接着亦拉住了路过的一名侍者,将托盘上两杯酒全部拿了下来。

“凌霄,我这辈子很少有要佩服的人,你是一个。”说着几乎是毫无警示地双手酒杯里的液体便向凌霄泼了过来大厅里响起了此起彼伏的抽气声,不少千金皆不约而同地低声叫了出来,宴会上宾主尽欢的场面再也维持不下去了,近百道视线再也没有一丝避讳,全部看向了这边。

蓝汀莲的脸一下子变成了和她的姓一样的颜色。

“姓许的,你疯了”

凌霄此时正趴在段兴言怀里,而她和蓝汀莲之间——许志临一身粘稠的血红色液体顺着脖颈滴滴答答往下滑,一道道,泛着令人昏眩的色泽。

许志临看也没看自己妻子一眼,只是从容不迫地自西装口袋里掏了条手帕出来,然后仔仔细细把自己脖子上的液体擦干净,这才扫了眼凌霄和段兴言,“两人手各滑了一次,算是扯平了。”

“叔叔……”

“许志临”蓝汀莲几乎要发飙。

“我们还有几个人要见,不好意思,失陪了。”说完,许志临一把拉了蓝汀莲,直接离开了她们,然后依旧坦然的和别人侃侃而谈,仿佛衣服上占满酒渍的,根本就不是他。

凌霄忽然间没了兴致。

“段兴言,我是不是特幼稚。”

“是,很孩子气,”段兴言细细帮她抚平衣服上的折痕,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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