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安乖乖的把身子缩进了他车里的真皮坐椅内,刚才被他拽出屋外时,她还没有来得及和非蓦告别,不知道非蓦有没有上楼休息。[看本书请到到他,她的嘴角又泛上几丝温暖的笑意。

杜非然从后视镜里瞅着她轻佻的笑脸,猛的踩下油门,温言安毫无防备的身子顿时撞向了前面,她吃痛的揉着撞到的关节,暗骂着身旁的混蛋。

车子一路疾驰,穿过硕大的别墅区,穿过高架河流,沿着一处盘山公路往山高处驶去。

“阳明山,你带我来阳明山干嘛?”她很快认出了去处。

他冷冷的看着窗外,清晨的阳明山分外冷清,高档的私人墓陵在山腰看上去分外突兀。

“下车。”他一把从车里拽出她。

她甩开他的手,兴趣盎然的站着,全然不理会他的愤怒,伸着直腰问道:“这盘山公路就到这儿,还要上山的话就要用走的了,早说你要来扫墓,也让我回家换双鞋呀!”

杜非然不理会她的唠叨,硬生生拖着她往山上走去。

“喂,你走慢点行吗?”她试着再次用力甩开他的手,沿着石阶攀爬了一大段路,她那几公分的高跟鞋早就磨破了后跟。

“怎么,怕疼了?”他回头看了眼她一拐一拐的走姿。

“我脚跟破了,不想走了。”她开始有点生气了。

“游戏不是你开始的吗?这么快就想放弃了,可不像你的风格。”占尽上风的他毫无怜香惜玉之情。

“好吧!你想对你的未婚妻干嘛?”她不客气的回嘴。

“干嘛?是把你从山上推下去,还是在这荒郊野外找个没人的地方做些未婚夫妻之间该干的事呢?你选吧!”他恶毒的看着她。

“把人弄死了,或是发泄一下****,你能想到的只是这些吗?要想让别人痛苦,有比死更难受的方法,你就肤减的只想到这两样吗?难道要我教你!这世上可有很多种生不如死的方法。”她不屑的看着他的威胁,她不怕死,因为她不那么眷恋活着。

“你真疯了,连死都不怕了?”原本以为她会吓的马上从自己面前滚开,可是她那像鬼火似摇曳,忽明忽暗的眼眸却连一丝害怕的神情都没有。

“杜非然,你是不是怕我?”她直勾勾的看着他,接着说:“因为知道我的居心所以感到害怕、不安了?所以才想这样吓唬我。”

“你……”他真的很讨厌这个女孩,她总是能在别人的面具下找到真心,哪怕你掩盖的再好。

“知道谁是敌人那还不算危险,最危险的是分不清是敌是友。杜非然,不要这样对我,或许你应该仔细想想,我到底是你的敌人还是朋友。就算我们之间不能成为朋友,我们也可以相互利用和交换价值,这样对你、对我也都没有坏处,你就真不打算和我合作吗?”

“想和我合作就离非蓦远点。”他冷哼道。

“原来你是担心这个,我现在只是把非蓦当成普通朋友,没有丝毫非份之想,你大可放心。只要你肯和我合作,我和非蓦就永远不会有什么!”

“你最好说的都是真的。”他半信半疑的松开她的手。

“现在还打算推我下山或是发泄一下****吗?”她调侃他。

他尴尬的看着她,到了这个年龄还去欺负一个比自已足足小了一轮的女孩,要不是护弟心切,他或许不会这样冲动。

她的手指了指身后:“反正到了阳明山,你不妨上去祭拜一下我的母亲。”

“还是改天吧!我希望你刚才所说的都是真的。我还有事要先走,你呢?”他有点想落荒而逃,安以容的女儿应该不会坏到无药可救,或许自己不该这样对她。

“哦,你先走吧!我想再呆一会。”温言安坐在石阶上,她的眼神环顾四周,整齐的陵墓上贴着已逝之人的相片,那一张张脸曾经也鲜亮的活过,就像她的母亲、父亲一般,只是如今再也听不到一丝的呼吸。

她看着杜非然远去的背影,良久良久才从包里拿出手机,快捷键“1”,熟悉的声音从话筒里传来:“温言安,有事吗?”

“哥哥,我在阳明山,来接一下我。”她竟有几分哽咽。

“温言安,你没事吧?怎么声音好像不太对。”

“没事,只是有点想哥哥了。”

“好,我马上就来。山上风大,你自己找个避风的地方。”温言琛在电话那头嘱咐着。

“好!”温言安呆呆的看着手机,一个人的时候她总感到孤独,有时候孤独感好像已经侵蚀了她的一切,她渴望的那点温暖在这个世上微弱的摇晃着。

半个小时后,温言琛喘着粗气从山腰跑了上来,他叉着腰斜站着,惶恐不安的打量着温言安:“出什么事了,怎么一个人在山上?”

她抬起头苦笑着:“哥哥,我和那家人是不是永远都无法和睦相处?”

“是谁,又是哪个该死的?我不会放过他的,真******。”他忍不住爆起粗口。

“算了,还有用着上他的地方。不过就是带我来这种荒郊野外,也没什么可怕的,就算真把我推下山去,也没什么人为我伤心,这世上会为我难过的也只有哥哥你吧?”

“在说什么胡话呢?是不是姓杜的那个混蛋,我看他是想找死。”温言琛心痛的看着她,只要她痛,他会比她痛上千倍、万倍。

“说起来我和姓杜的这家人真是孽缘。”她的指甲在石阶上用力的划过,修理整齐的指甲顿时磨的凹凸不平。

状态提示:第21章--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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