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鱼很担心,她顾不上手上还有饼干屑,焦急地将手指覆到祁言的脸颊上,企图安抚他。

“没事。”他总不能说出自己的真实心理。

晚间,等祁言收拾好碗筷,俞晓鱼已经洗好澡了。

她抱着一堆衣服站在祁言面前,左脚叠在另一只脚掌上,脚踝还有一丝水雾,显得无所适从。

主要是她现在穿的是祁言的衬衫,太宽大了,风一吹就一路往上撩。至于其他新买的衣服清洗了还未烘干好,不太方便上身。

祁言错开目光,喉头滚动。

他细声:“你有什么需求?”

这样问似乎不太对劲,他又改成了:“怎么了?”

俞晓鱼面红耳赤,她的耳根不住升温,血液聚集在耳尖那一点上,伴随着点点的灼烧感,令她更窘迫了。

“祁言……”俞晓鱼不知道该说什么,刚洗完澡,被水气一蒸腾,她的眼眶微红,说:“你有没有……小一点的衬衫,感觉这件不太合适。”

不是她麻烦,而是这间衬衫实在太大了,纽扣的间距也很大,稍有不慎,间隙处就会露出雪白的肌理,很容易……走光啊。

“抱歉,我没有。”祁言说了谎,就算有也不想……给大秀。

他伸手揉了揉大秀的发顶,俯身,紧贴在她耳廓,犹如恶魔私语那般主导着俞晓鱼的心绪:“别担心,在我看来很合身。”

废……废话,你当然觉得合适啊!=皿=

俞晓鱼无法,只能缩头乌龟那般小心翼翼摸到**上去,然后抱住膝盖蜷缩成一团等待着祁言。

当……当然不是等他来□□的。

只是……

俞晓鱼的心又狂跳不已,只要想到祁言的样子,甚至口中念叨这个名字,就会有一种无法言说的魔力,影响着她的心绪。

她感觉怎样都无法平静下来。

祁言祁言祁言。

她满脑子都是祁言了。

而且浴室里面的水声很大,也不知道这里的浴室的怎么设置的,玻璃门是粗糙玻璃,能隐隐约约看见一点东西。

从这里看过去,祁言的身躯精干,窄腰宽肩,很性感。

绝对不能再看了!

俞晓鱼抱住头,钻到被子里面。仿佛她这样自欺欺人的行为就能挽救一点即将堕入深渊的自己一般,不要被祁言迷惑,也不要情不自禁做出越矩的事情。

冷静,冷静。

俞晓鱼你要稳住,你要维持名媛千金该有的风范以及矜持。

俞晓鱼绝对不能对祁言做出舔肩舔唇舔手指这类丧心病狂的事情。

但是……她好像有点忍不住啊。

俞晓鱼没忘记自己是个手控的事实,特别的一想到祁言洗过澡,沾上水珠的指缝,她就有种蠢蠢欲动的情绪,很想……好好舔一舔。

不要。

俞晓鱼绝对不要自甘**!

不过,为什么她还是会睡在昨晚睡过的**上?

这样不就暗示着祁言,今晚也是按照昨晚那样两人睡在一起吗?

要不,她还是偷偷溜走好了?

俞晓鱼掀开被子,她刚打算起身开溜。

祁言就在雾气沉闷的浴室中缓缓走出,他的头发已经吹干,只是鬓角还带着一点湿意。

祁言徐徐朝俞晓鱼走近,手掌撑住**垫,将她困到两手之间的距离,将她困入怀中。

“大秀,晚上好。”

俞晓鱼紧张:“祁言,要不要我去睡客房好了?”

祁言并不打算将这些难得的相处机会浪费,此时说:“其余的客房都被填充上了废旧的家具,无法住人。”

呃,他的意思就是一定要睡在俞晓鱼的身边咯?

俞晓鱼还在垂死挣扎:“那么,我去睡沙发?”

祁言风轻云淡:“沙发或许坏了。”

“咦?是吗?刚才还好好的。”

他轻笑一声,如簌簌夜雪,落地即逝:“那么,你稍等我五分钟,我去弄坏给你看。”

“……”看来毫无商量的余地了。

祁言掀开被子,坐到**边,他拍了拍身侧,又一声轻笑:“你为什么离我这样远?我很可怕吗?”

俞晓鱼脊背发麻,一边是感性驱使着她,听从祁言那磁性而性感的话语,听从他的指令接近他;一边又是理性驱使着她,不要被祁言所迷惑,抗拒他的命令离他远远的。

究竟该……怎么办?

俞晓鱼很不争气地又面红耳赤了,她垂头,玩着手指说:“我……我不怕你,不不,我有一点点怕。就是我们现在好像……做那个事情不太合适。”

“什么事情?”祁言倒是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抿唇一笑,“你说的是哪个事情?不如说说看,我想知道,我所想的事情,和大秀想的事情,是不是同一件。”

“……”这真的不是在调\戏她吗?这是赤果果的调\戏吧?

俞晓鱼默不作声。

反倒是祁言得寸进尺,他凑近了,突然将俞晓鱼的一只手腕扣在**前,半俯身,居高临下望着他,眼底有些许难言的情绪,变得幽深而神秘莫测。

祁言再次启唇,声音变得沙哑而低沉,他问:“您说的,究竟是什么事情。是这样吗?”

他勾唇,划开淡淡的弧度,将湿热的唇印在了俞晓鱼的耳根上,留下浅浅的余温,挥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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