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雨珊一把推开侍女,伸手便朝我的头发抓来......
我因为有所防备,并没有让她得逞,反而一把扭住了她的手腕。
她疼得“哎呦”直叫——
“蓟东歌,你敢这么对我......放手,你给我放手......”
我又使劲儿拧了她的胳膊一下,方才放开了她。
我笑话她:“韩雨珊,有本事你去迷惑侯爷,别把没用的心思动在排除对手身上!”
我这说的是实话,也是“恨铁不成钢”,韩雨珊却认为我是在挖苦讽刺她。
“蓟东歌,你不会猖狂太久了!我就不信,我韩雨珊会败在你的手上!”
我打了个哈欠,百无聊赖道:
“那最好不过了!有什么过人的招数和杀手锏就马上使出来,别让我等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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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我派出去打探徐长卿消息的人给我捎话过来,说在一个兵器厂见到了一个铁匠,貌似徐长卿。
但兵器厂是公家的,不允许外人进入,里面的长工也不得自由。运途(全本)
汪东东一边赶马车,一边回答我:
“可靠,东歌,我托人查了兵器厂的人名薄,徐长卿是今年三月份卖进兵器厂的奴隶,而且,听工头说,他身子弱,还没有男人的命根子,人家都以为他是从宫里逃出来的太监,全都欺负他,除了每天的劳工,什么脏活累活都让他去做......”
听了汪东东的话,我的心里难受极了。
没错,就是徐长卿!
三喜儿割掉了他的命根子,这成了他辨认的标志!
那个花样的美男,如今落魄成任人欺负的地步......
可怜!可悲!可叹!
我一定要救出徐长卿!
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虽然我和徐长卿没有夫妻之实,但我说过,三喜儿做错的事,我要替她补偿!
......
“汪东东,再快一点儿,时间太晚了我怕侯爷回来......”
“已经是最快了,东歌!”
......
兵器厂远离市郊,马车大约行了一个小时才到。
汪东东已经事先买通了工头,当我们的马车停稳,就看见从栅栏里冒出脑袋的工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