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您……德妃娘娘她……”皇上身边的太监,向前走了一步,小声地问皇上。

这到底是要打入冷宫,还是丢回德妃宫中去啊?

“什么德妃,你也不会做事了吗?冷宫中的女人,还是什么德妃?”皇上怒喝一声。

“是,是,奴才遵旨。”太监立即应声,指使着几个小太监,把哭天喊地的德妃给拖了下去。

太后也没有再顾着德妃,而是在听到皇上对自己说的话时,头顶火冒三丈了。

“皇上,你的意思是,哀家堂堂太后,就该被一介臣子威胁吗?”太后即惊且怒,她的好儿子啊,面对有人出口要害他的亲娘,竟然只是随口说一句,她不是没事儿?

她要是真的有事,被阎烙狂给杀了,还来得及吗?

“母后,对朕而言,五弟他不是臣子,而是……”

“而是什么,皇上,你别忘了,你是一国之尊,是东昇国的皇上,而他——”太后打断皇上还未说完的话,愤恨地指着阎烙狂。

“他不过就是东昇国的一个王爷,只要你想,就是让他去死,他也得心甘情愿!”

听到太后的话,轻妩媚嘴角一勾,原来,太后的心里,竟是如此地狠毒。

众臣们也是不禁唏嘘,这话未免也太毒了吧?暗王爷是谁啊,当初要不是他,东昇国还有今日吗?

皇上又可能坐上皇位吗?

如今皇上的皇位稳固,太后就想将暗王爷的功劳全部抹去,过河拆桥,致暗王爷与死地吗?

可是,就算在东昇国,皇上的皇位再稳固,也有外敌啊,其他国家要不是看到东昇国有个暗王爷,早就虎视眈眈了。

“母后,难道你忘了,当初五弟是如何将朕扶上皇位的吗?你如此行事,简直是太过分了!”皇上听到她的话,也是脸色一黑。

他早知道母后一直就容不下五弟,因为五弟的实力,实在是太强大了,强大到紫玄大陆之上,没有人不害怕。

可是,五弟越强大,东昇国只会越来越不被他国侵犯,难道这个道理,母后都不知道吗?

凭他阎烙烨的本事,即便是守得住东昇国,但也控制不住其他国家。

何况,当初父皇在世之时,弄得民不聊生,他治国再有道,也是经历了多少年,才让国库再充实起来,百姓安居。

他不想再有战争。

“你是太子,他扶你登上皇位,那是他的本分,但他不该以自己的修为与当年的恩情为挟,处处与你作对,把你压得抬不起头来。”太后厉声指责道。

“靠,这顶大帽子,可真是够猛的。”轻妩媚忍不住暴了句粗口。

“敢问太后,本妃与烙狂,在暗王府里好好的,什么事都没有做,若不是看在你那么大的面子上,都不想进宫了,怎么就压得皇上抬不起头来了?”

依她看来,分明是太后这个做娘的,处处想让皇上抬不起头来吧?当着众臣的面,她这是要落谁的面子?难道是自己的吗?脑子有问题吧?

“轻妩媚,你少说得好听,你以为这些……这些大臣,听到阎烙狂的名字,还会想到皇上吗?”太后听到轻妩媚的话,大声地指责道。

那些大臣,就差没跪拜在阎烙狂的面前,称他为皇了,他们以为她不知道吗?

“是吗?”阎烙狂眼眸一扫,看向台下站得直直的,连眼睛都不敢乱扫视一下的大臣们。

他们只差捂起自己的耳朵,装作什么都没听到了。

太后这些话,要是传到他国之人的耳朵里,皇上与暗王爷不和,那他们还会那么害怕吗?只怕会使着劲儿的想要挑唆暗王爷与皇上的兄弟之情。

“微臣不敢。”众臣们立即跪了下去。

“夏候将军,不如你来说说,你是忠与何人的?”阎烙狂开口,问向那个离自己最近的夏候将军。

“老臣忠于东昇国的百姓,只看重百姓的安康,至于东昇国是谁做皇帝,只要是能为百姓造福,老臣认为,谁都一样。”夏候季毫不避讳地说道。

“夏候将军不愧是铮铮铁骨,本妃佩服。”听到夏候季的话,轻妩媚当着众臣的面,击掌。

“夏候季,你个狼子野心的东西,哀家就知道,你跟你那贱女儿一样,想图谋阎家的皇位,东昇国是皇上的,不是别人的,那些百姓算个什么东西?!”太后圆瞪着老眼,怒斥道。

“来人,给哀家将这个大言不道的罪臣,拉出去砍了!”她大声地下令。

这种话,他夏候季都说得出来,他的意思不就是说,东昇国的皇位,谁想做都可以,只要能为百姓着想?

这不是公然谋逆吗?此时不杀,难道还等着将来他反了的时候,再来杀吗?

可是,她的话,也只不过是说给自己听的,皇上不下令,谁敢有动作,夏候将军可是皇上的老丈人啊。

“哀家的话,都没听到吗?”太后见没人有动静,立即又怒喝了一句。

“皇上……”皇后一见太后的气势,抱着太子站了起来,想为自己的父亲求情。

皇上转头,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

“太后,老臣只是实话实说而已,难道也有错吗?”夏候季抬头,质问道。

“你——”

“夏候将军说得没错,是太后年岁太大,听不得实话了。”太后刚想发怒,却被阎络菲给打断了。

“皇兄,本宫看,太后娘娘是太思念先皇了,才致使神经错乱,见不得任何人好过,不如,您就让太后娘娘好好的休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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