涌的波涛,她看的清清楚楚。

他不动声色的附身下来,缓缓的凑近她的脸,两人的鼻尖轻触,程旬旬不自觉的屏住了呼吸,喉头微动,嘴唇抿了抿,目光不自觉的往他的唇上扫了一眼,呼吸忽然就乱了节奏,微微别开了头。

周衍卿唇角微动,往下的时候忽然侧了一下头,温热的唇不偏不倚的贴在了她的耳朵上,轻轻的往里吹了口气,程旬旬不由闭上了眼睛,被他抵在床上的手不自觉的紧握成拳,暗暗的吸了口气,那种痒痒的感觉一下就传遍了全身,直击她的心里。

他用气声,一字一句的在她的耳侧说道:“那我就试试看,今天能不能把你肚子里的小孩子,弄出来。”

他再说这个‘弄’字的时候,用了重音,像是特别强调。他说着,伸手覆盖上了她平坦的小腹,先是用力一压,程旬旬不自觉的吸起了一口气,紧接着便请轻柔的抚摸,眼里闪过一丝轻蔑,调笑道:“说真的,你说你睡了那么多男人,如果这里面真的有个孩子,你真的弄的清楚这孩子究竟是谁的吗?说不准还是我的呢,毕竟我在你身上洒的种子,应该是最多的吧?”

程旬旬斜了他一眼,眯眼笑了笑,点了一下他的唇,说:“真是自信,但是很可惜不是。就算我肚子里有了你的种,你敢要吗?”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肚子里的孩子其实是我的,陈聿简只是个便宜老爸,是吗?”

程旬旬同他对视一眼,半晌,忽然咯咯的笑了起来,一只手勾住了他的脖子,说:“你可真爱往自己脸上贴金,难不成你这是想让我给你生孩子?”

“不想。”说完,他便低头一下吻住了她的唇,深吻了一下之后,轻咬了一下她的唇,笑说:“我现在只想知道这是空的还是实的。”

说着,他的手开始不安分。

程旬旬想要伸手去阻止,却被他及时压住,然而反抗是无用的,不过是激起他的挑战而已。

程旬旬紧抿着唇,渐渐的脸色就泛起了一丝异样的红,眉心微蹙着。

周衍卿轻浅一笑,就在程旬旬闭眼的时候,忽的低头稳住了她的唇。

他凑到她的耳侧,在她的耳边低声说:“我给你的礼物喜欢吗?”

“什么?”程旬旬微微侧头,低眸便看到了他的唇,不自觉的凑过去,亲了他一下。

周衍卿轻轻一笑,说:“看样子,你是很喜欢。”

……

隔天早上,程旬旬起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由着外面是阴天,又拉着窗帘,她迷迷瞪瞪的睡了好久,昨天折腾的实在是太晚了,后来周衍卿还抱着她去卫生间洗澡,洗着洗着她就睡着了,中间被闹醒了一次,被他狠狠的折腾了许久。

弄的她睁开眼睛,恢复知觉就觉得全身酸疼,不过他还真是说对了,这份‘生日礼物’,她还真是永生难忘。而且昨晚她也真的是尖叫了,仔细回忆一下,还叫的挺大声。

程旬旬抬手捂住了脸颊,好一会才坐了起来,一身的酸痛,累的不行。

她在床上坐了片刻,家里的座机忽然响了起来,房间里也连着一个,内外齐响,这声音听起来还有前后短暂的时差。程旬旬转头看了两眼,半晌才扑过去,将电话拿了起来,放在了耳侧,“谁。”

“起来了?”是周衍卿的声音。

程旬旬睁开了眼睛,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抬手撩开了垂落下来的头发,哼哼了两声,说:“是啊,怎么?有什么吩咐吗?”

“一起吃晚饭。”

“不吃。”程旬旬一口就拒绝了。

“不是怀孕了吗?你不吃,你肚子里的孩子也要吃啊。”

程旬旬闻声皱了皱眉,沉吟了半晌,才想起了昨天晚上的那些个事儿,只哼哼的笑了笑,说:“流产了,一床的血,你是没看见啊。”

周衍卿低低一笑,陪着她闹,说:“那你节哀顺变了,你还年轻,孩子还会有的。要个孩子,对你来说又不是很难的事情,你不是有一群‘精子库’吗。抽出几天,摄取一下,分分钟的事情。”

“说起来,昨天我就送了你不少,你还不够啊。”

程旬旬深吸了一口气,呵呵了一声,说:“你的质量不好,我不要。”

说完,不等周衍卿再说什么,她就直接把电话给撂下了。稍作休息之后才下穿,简单的洗漱了一下,化了个淡妆,就出门去了盛鼎。

周衍卿嗤笑一声,将手机放在了一侧,正好这个时候办公室的门被人敲响,紧接着郑江就走了进来,目光暗暗的在他脸上扫了一眼,抿了一下唇,忍住了笑意,走到办公桌前,说:“订下一月中旬去青山,据说15号那天会有流星雨,可以观景。”

周衍卿点了点头,说:“好。”

据说那是一处风水宝地,景色极致,上来看日出,看流星的人很多,山顶上有一间旅店,再上去还有一件不大不小的寺庙,还有一处建造极其简单的凉亭和平台,那些个天文爱好者在特定的时间都喜欢来这里待上几天。

要说真正开发前景,其实不是观景台,而是造阴宅,吸引大批有钱人来购买,首先有一个特别吸引人的点,就是这里风水极好。生意做的越大的人,对这些越是相信,再后期操作一下,可以把价钱抄的很高。

对于商人来说,真是处处是商机。

跟村里的官员倒是商量的差不多了,就差一份合同了,不过村书记似乎是不同意这个方案,书记倒是更倾向于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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