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从房间内追出去时,林容深已经不见了,桌上的早餐都没有动过,保姆小心翼翼走到我面前来提醒我说林容深好像生气了。

我知道他会生气,他是一个极其自傲的人,又怎么会忍受得了,我把他和詹东相提并论。

我对保姆说了一句没事,便进浴室去洗漱,等洗漱出来后,便又去医院照看我妈,等晚上再次回来时,家里空荡荡的,林容深没有回来。

我没有在意,去洗完澡后,便在客厅内看了一会电视。看到十二点林容深还是没有回来,我觉得有些累,便上床休息。

也不知道睡到什么时候,我感觉到有人在吻着我的背脊,我吓了好大一跳。刚想反抗可感觉到身后的人的气息时,我又停下了所有的动作,躺在那里什么都没有做,也没有任何反应任由他吻着我。

可他吻了好久,似乎发现我已经醒了。而且跟一截木头一般,他忽然直接掐着我下巴,眼神凶狠问我:“说,我是谁。”

我感觉下巴像是要被他掐得脱臼了,瞪大眼睛看向他。他双眼好像要冒出火焰,他说:“怎么说不出话来?还认不出我是谁吗?”

他似乎喝了不少酒,因为我闻到了他身上的酒气,在这样的情况下,我只能艰难的说:“你醉了。”

林容深笑得寒冷问:“到底是我醉了还是你醉了?是不是昨天晚上一整晚你都在幻想躺在你身边的男人是你前夫?嗯?”

我觉得此时的林容深有些不可理喻,直接将他从我身上推开,翻身便从床上下来想要出卧室,可还没走远,人便被他用力的甩回了床上,他忽然掐着我颈脖低吼说:“说话!”

劲脖上那双手的力道让我感觉到一阵窒息,我有些呼吸不过来,只能瞪大眼睛沉默不语的看着他,也没有更多挣扎。

林容深见我这幅模样,突然间笑了出来,他自嘲的说:“夏莱莱,我上辈子到底欠见你什么,才会疯了一样任由你这样的女人来糟蹋我。”

他说话这句话,手从我的脖子上收回,突然将床头柜上的台灯往地下狠狠一扫,人便躺在床上再也没有什么动静。

我从床上滚了下来,抬脸看向躺在床上没有动作的他,我隔了好久才从地下爬了起来,发现他已经睡着了。

他不怎么喝酒,也喝不了酒,所以我很少看到他有醉倒的时候。这是我第一次见他醉成现在这样,我望着他这张眉心紧皱的脸,低声问他:“到底是你在糟蹋我,还是我在糟蹋你?如果不是因为你,詹东会死吗?如果不是因为你,那天孩子会没有吗?如果不是因为你,那天夜晚我会无家可归吗?如果不是因为你,那天晚上我会和你吵架吗?林容深,这样惨的一切就是因为你而开端才会变成现在这样,不然詹东怎么会死?!”

我最后一句几乎是怒吼了出来,可躺在床上的林容深根本听不见,只是很平静的躺在那里。

我趴在他身上,失声痛哭出来,如果那天不是因为和他争吵,这一切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如果不是因为和他争吵我无处可去,詹东根本不会死,孩子的流产他也需要负责任,凭什么将这一切责任全部推到我身上,凭什么只有我一个人痛苦。

既然都有责任,那我们就一起痛苦。我不快活,他林容深也别想快活。

而唯一让他林容深不痛快的方法,那就是詹东,他这样高傲的男人,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他始终都看不起詹东,而这个他始终的落不是的男人,却有一天让我这个身为他妻子的人为他失魂落魄,为他夜不能寐,让他彻底成为了一个代替品。我想这样的难受不痛快,至少能够让他不痛快上一段时间吧。

我在心里无比痛快的想。

那天过后,林容深便有几天几夜没有回来,我也没有管,更加没有给他电话。每天在医院照顾我妈,便是回家做好一个妻子该做的事情每天晚上都会准备好晚餐等他回来,虽然那天他未必会回家,可我仍旧天天这样做。

就连家里的仆人都有些同情我了,正当这样的情况持续了好几天。等我妈病情好转了一点,白天我可以脱身后,我便抽了一天的时间去看詹东的妈妈,自从那天葬礼过后,我便没有了詹东他妈的消息,最后还是从一个我和詹东都共同认识的人那里才得到詹东他妈的消息。听说詹东死后,詹家老家的亲戚为了怕詹东的她妈触景深情,便将她从城接回了老家乡下,詹东的孩子得得自然也被一道带了过去。

而杀人的李婷的案子法院正在审理,估计这一两个月里便会有结果。

在当天上午我便去了火车站买了一张通往詹东老家的票,便连夜赶往那里。

其实我早就做好了被詹家的亲戚扫地出门的准备,所以第二天从火车上下来,便空着手去了詹东的家里。

到达那里时,詹家的老房子内大门开启,可房间内一个人也没有,我对于这里并不熟悉,所以一直坐在大厅内等着人回来,可一直等到大晚上,等来的只是一个陌生的中年妇女,她手上抱着一个哭闹着要妈妈的孩子。

那个孩子正是詹东的孩子得得。

当那中年妇女看到坐在房间内的我后,便一脸警惕的问我是谁,我并没有说我是詹东的前妻,而是和他说我是詹东身前的好友。

那中年妇女明显不认识我,望着我迟疑了好久,许久才问我来这里干什么。

我对她笑着说:“我是来看看詹东的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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