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无论是魔修还是道修。 殿主点头。“三场赛局,每一场输赢关乎一座魔宫跟道派之间相接壤城池的归属,比如,这一次,我们所在的这座天水城即是逍遥派拿出来的城池之一。” “哪十绝阵?” “天绝阵,地烈阵,风吼阵,寒冰阵,金光阵,化血阵,烈焰阵,落魂阵,红水阵,红砂阵。为师本来以你元婴后期的修为,报了第一局,不曾想……你如此用功,给为师一个惊喜,居然突破至化神中期。 想来以你的手段根本事,闯上古战场绰绰有余。 至于十绝阵,无论你落在哪一阵,危急关头,掌控阵法的佛修都会及时出手相助,毋庸担心。” 司然;“!!!”这人把一切都安排好了,她还有什么可说的!要不是忌惮对方的修为,她早就跑路了!也不至于现在如此被动,被逼着参加什么道魔之争去送死! 殿主见司然沉默,桃花眼中乍现精光,一闪而逝,走到司然的身旁,覆上了她的手。低头弯腰,凑到她的耳边,温柔的低语。 “怎么不说话?怪为师自作主张?无论是上古战场,还是十绝阵内,都有你需要的大量元神,可不是你费尽心力收集的那些数十万凡人魂魄可比的。如果你不愿意,为师这就出面把你的名额换成他人。” 司然感觉到对方故意挑逗与她,呼出来的温热气息碰触在耳尖上,迅速的红了,不过不是娇羞,而是盛怒气的! 变成魔修那辰那会,被闫茹好占尽了便宜。 现在成了闫茹好,又被这个殿主时不时的占便宜,司然胸口郁闷的想吐血。想着无论如何熬过道魔之争,立刻凑齐材料重铸肉身! 殿主盯着司然突然变红的耳尖,心中一喜。闫茹好是何人?*的高手。如今居然在他面前显出小女儿的羞涩姿态,某非……这些年他的关怀备至,过度的宠溺真的起到了效果?! 换成他人?口是心非,司然心中冷笑,忽然转身,双手勾住殿主的脖子,对视上他的桃花眼,邪媚的眼神流转之间,流光溢彩,媚态横生。 “师父,你就会说反话逗我,我参加就是了,你可看好了,等我为魔宫立下大功,你可得记得你答应过我的事情。”重铸肉身迫在眉睫!这种假扮他人担心被揭穿的日子,她过够了! 殿主迷失在司然的媚眼中,片刻间的失神。回神的刹那间,紧守元神,暗道茹儿的逍遥功法又精进了!万一在刚才他失神的刹那间,对他动手,他不会死但是一定会受伤。 心中突然警惕起来,轻轻的推开司然,直起身子,绕过黄花梨嵌螺钿牙石花鸟长方桌,走到原位置坐下来。 这才沉着脸,带着哀伤的失落口吻道;“为师陪伴茹儿一百多年,始终比不上未曾蒙面的魔尊在你心目中的地位。” 伤心的叹了口气,幽怨的撇了司然一眼。“原来徒儿是听说每五百年的道魔之争,仙尊跟魔尊会亲自出现主持,这才乖乖回到为师的身边,是也不是?” 望着殿主吃醋的样子,司然心中恶寒,却只能装成不以为然的邪媚模样。“师父说什么呢?魔尊是所有魔修心目中的神邸,高不可攀。得缘一见,毕生所愿。可为师在我心目中……。”暧昧的气息蔓延在两人之间。 青影;‘啧啧啧,你学闫茹好勾人的样子,惟妙惟肖。要不是亲眼见到闫茹好死于你手,我恐怕跟外头那个蠢殿主一样,真以为你就是真的闫茹好。’ 司然;‘你以为我愿意?!’ “殿主,茹好妹妹。”闹肚子的乔梦冉再次现身,规规矩矩,再次紧守的站在殿主的背后。 “咦,天黑了。”司然故作惊讶的扫了一眼外头快要落下的夕阳,坏心眼的眼神故意从乔梦冉的身上一扫而过。 乔梦冉捂着肚子告退的时候,还是午时三刻,如今回来却已经淡黑,分明被那杯她赐下的灵茶,闹了两个多时辰的肚子。 “师父,晚上我住哪?”邪媚的眼神从乔梦冉的身上转了个圈,落在殿主的脸上。 “小茹自然是住在我隔壁的房间,道魔之争,人蛇混杂,你的仇人数不胜数。为了以防万一,为师在四周布下了重重禁止。这一个月,小茹就不要随意出院落了,万一误伤了自己可就不好了。还是多待在房间里,或者过来陪为师,养精蓄锐,静等道魔之争的到来即可。” “听师父的,那我去隔壁休息了。”说得好听是保护,分明暗含威胁加监视!司然起身跨出房门。 天上月亮高挂,繁星闪烁,预示着明天又是一个晴朗的好天气,已近夏至,热风吹拂在身上却感觉不到丝毫的热气,在高阶修士的眼中,凡间的四季已没有任何区别。 院中守门的女弟子见司然一走出来,立刻毕恭毕敬的上前行礼,领她去了隔壁的房间,提前帮她推开房门。 “闫长老,弟子就在外头候着,有事拒传唤一声。”随即倒退着走了几步,才转身离去,顺手带上房门。 道魔之争,天水城人满为患,除了一些有实力有后台的人家,普通老百姓跟一些金丹期以下的修真者,识时务的自动搬家,暂时到相邻的城镇居住,或者投奔亲戚。 不肯的直接被强权赶出了门外,有家归不得。 或者有些胆子小的,深谋远虑的,深知道魔之争水很深,说不定打起来,十个天水城都能被毁,让出房屋,自动离去。 即使如此,腾出来的房间也不够住人。 像这些跟来的女弟子,自然也就没有房间。好在很多修士都是苦修出身,或者在外历练,一般都习惯了天当被,地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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