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时间的疯狂奔跑,疼痛感渐渐少了许多,任逍遥一探手拔掉马屁股上的飞刀后,没过多久马儿便安静下来了,这让任逍遥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妈嫡獯尾畹愫λ牢遥回去得找他赔钱!

战场上讲究的是气势,只要军队的士兵士气如虹,很多时候都会创造出奇迹。甚至有一个士兵追杀几十个溃兵的荒诞事例。眼前的情景就是个例子,虽说叛军数量十倍于禁军,但一则禁军们训练有素,而且都是骑兵,二则冲杀之时速度很快,叛军们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三则禁军们早有准备为皇上捐躯,所以根本没将自己的性命放在心上,厮杀往往奋不顾身,这一点叛军就很难做到,于是叛军在任府后门的防卫终于慢慢呈现了崩溃之势,双任的对抗已演变成了一面倒的单任面屠杀。

任逍遥现在高兴了,冲不冲得出城去不围圈要冲出去应该不难,至于冲出包围圈后怎么出城,潘尚书会调集多少叛军追杀他们,这个,暂时没时间多想,应付过这一关再说吧。

任逍遥是个习惯捡便宜的人,见叛军士兵们节节败退,有的根本没做任何抵抗回身便跑,精明狡猾如他者,怎能不“宜将剩勇追穷寇”?

挥舞着手中的佩刀,任逍遥对保卫在他身边的禁军士兵们不停的嚷嚷道:“哎,让一让,让一让,本将军要开始奋勇杀敌,以报圣恩了!”

任才在疯马背上大叫救命的模样早已荡然无存,他手提缰绳,一马当先的冲到最前面,学着禁军们杀敌的样子,在马背上弓着腰,佩刀毫无章法的往叛军士兵们身上劈砍着,由于叛军们早已被杀得没了斗志,纷纷往后溃败。一时间竟也让任逍遥劈杀了不少逃跑的叛军。

按说任逍遥此刻杀敌的形象算是够威武了,身披战甲,一马当先,凛然如天神下凡,出手招法虽生涩而且力道也小。但从远处看来。此人多少也算一员骁将了。至少躲在后门内隔着门缝观察他们突围情况的任家众老婆们便看得一边为任逍遥的英勇而兴奋,又为任逍遥这般不要命似的杀法担忧不已,生怕他不小心中了招。

当然,她们是白担心了。实际的情况并非如此。

只要有心便会发现,任逍遥劈杀的对象一般都是背对着他逃跑的士兵,而且尽量挑那些手中没有武器的叛军士兵下手,安全性非常高,基本跟过年杀鸡一样。一刀一个准,不用担心这只鸡会挥着刀跟你拼命。

更何况他的身边还有几十名禁军士兵警惕的帮他注视着周围,一旦有比较具攻击性的叛军出现,禁军们便催马上前将他收拾了,留给任逍遥的,都是一些软柿子,也就是说,经过禁军们严格挑选之后,认为其武力值比任逍遥还低的士兵。禁军们才有意无意的将其驱赶到任逍遥的视线内,让他大大的过了一把杀敌报国的瘾。

任逍遥当然不知道这些,别人杀敌都是满面冷厉肃杀之色,他却不同,他杀得心花怒放。兴高采烈,一边杀口中还一边念叨着:“我家后门……”

“唰!”一刀劈下,一名叛军被干掉。

“……是留着给人进出的……”

“唰!”

“……不是让你们这群人渣……”

“唰!”

“……摆摊设点的!”

“唰!”

看来任大少爷对叛军在他家后门设木桩障碍拒马这件事颇有意见……

一名禁军策马向前,急促道:“任大人……”

任逍遥眼一瞪:“什么任大人。老子上阵杀敌,你们就得叫我任将军!”

谁封你将军了?军士不敢多言。改口道:“任将军,咱们快冲出去吧,再晚叛军的援兵就到了……”

任逍遥一惊,援兵若到,自己这边两三百人可真不够人家塞牙缝的。

“对对对,兄弟们,赶紧撒丫子跑啊!……慢着!还有一个,老子过去砍了他……”

“唰!”一声惨叫,又一名逃跑的叛军倒地,只是这名叛军倒地之前的神色很不对劲,望向任逍遥的眼神很复杂,有种被人欺骗的悲伤,还掺杂着几分愤恨和不甘……

“……咦?这个人穿的衣服不太一样啊……”任逍遥惊讶道。

“任……将军,此人可能是这群叛军的将领。”

“啊?我杀了他们的将领?嘿嘿,哈哈……这小子临死前干嘛这样看着我?我欠他钱没还吗?”

“这个……将军您第一次退回去的时候不是跟他说走错门了吗?”一名禁军士兵小心的道。

“是啊,怎么了?”

“您当时大声喊着要从南边的后门冲出去的,可结果第二次却仍然从西后门冲出来的,所以这名将领可能觉得被您骗了,心有不甘吧……”

任逍遥恍然,难怪第二次冲出来的时候,西后门叛军的防卫松散薄弱了许多,原来重兵被调集到南后门去了,更难怪这名叛军将领以那种被人欺骗的悲伤眼神看着他了,这一切的起因,只不过是自己第一次撤退之时顺口一句胡说八道……

“这家伙不会这么傻吧?我顺嘴胡说的话他也信?怎么当上将军的?”任逍遥不可置信的看着死不瞑目的叛军将领道。

惋惜的摇了摇头,任逍遥满含歉疚的看了他一眼,道:“这次算我错了,好吧,下次不忽悠你了……唉,你也没下次了……”

死不瞑目的叛军将领嘴角忽然流了不少血出来。——谁说死人便不会气得吐血?

这时耳边忽然传来大股部队行进的脚步声。

看来潘尚书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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