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央宸起身往院门一瞥去,目光落在不知为何而兴奋至此的迟公公身上,他乍一下安静下来,连表情都没了。 hp:
“是大人病了?”大夫边问边往房间走去。
“是。”风痕看一眼央宸回道。
风痕随大夫进到房间里给许相梦诊治,不多久,二人又从里面出来,风痕手上多了几包药。
“大夫,那个,她没事吧?”迟公公本着好事的心态问道。
“大人没有大碍,只是情志突乱,外加寒邪侵体才导致身子负荷过重,这外邪倒是好治,只是心病恐怕会比较难以治愈,大人可能是最近操劳过度,以致心思过劳,大人当真是为百姓劳心劳力。”
大夫一番解释听得央宸若有所思,他不由得问大夫,这位知县大人为人为官如何?而大夫也给了他解释,许相梦这位知县大人上任近一年,破案无数,而且这位知县大人为人也是有趣得很,说清不清,特立独行,****,无不涉足,但又很难让人觉得她是那种拿着朝廷俸禄过自己滋润生活的**官员。
大夫一番话说完,央宸本是一个绝对自我之人,此次却突然有了莫名的心软感觉,他再一想,从第一眼看见许相梦开始,便没有觉得她如何恶劣,就算是她跟迟公公开骂之时,他也不觉得此人有多惹人厌恶。
大夫离开,夜央也匆忙整理完自己从隔壁回来,风痕拿着药包有些不知所措,央宸没有吩咐,他也不能擅自做主。
“迟公公应该煎过药吧?”央宸突然开口问道。
“回皇上,奴才当然会煎药,以前皇上每次……”迟公公看势头又该没完没了了。
“行了,去把这药煎了。”
迟公公有千言万语却敌不过央宸一句命令,他咽下心头的百般委屈,从风痕手里接过药包,他不怪央宸对他总是无情冷淡,因为向来如此,他也没对谁不冷淡过啊!如此一想,迟公公心里便平衡了。
迟公公抱着药包往院门走去,看见了不知从何时起站在那里的夜央,他匆匆走过,唤道:“二公子。”
央宸和风痕不约而回头,两兄弟的目光一刹便对上,似火似光似电。夜央往央宸走过来,方才他问大夫有关知县大人的事夜央已然听到,他庆幸大夫所言于许相梦有利而无害。
“属下先行告退。”风痕自觉退离。
夜央与央宸二人之间的相处感觉已然不似刚见面时,最明显是央宸,他的态度明显和缓不少,这便让夜央舒心不少。
“坐吧。”
夜央坐下,方才二人已然将几乎所有事谈完,只剩下夜瑄,夜央并没有主动坦诚。央宸开门见山,直接就跟他说起夜瑄一事。
“朕去过绮梦楼了。”
夜央稍有紧张,但他似乎早已猜到会是如此,之前风痕来此,他便知道迟早会有这一天,此外,夜央心里隐隐相信,央宸并不会对夜瑄赶尽杀绝。
“我没有禀告此事是我的疏漏。”夜央承认。
“是疏漏吗,当真不是刻意隐瞒?”央宸怎能不知夜央的心思。
夜央的无言以对说明了一切,他不狡辩,他从来未能骗到央宸一次,以前不能,如今也不可能。
“此事就当是你疏漏,如今朕知道了,你尽管放心,朕绝对不会伤害她。”
央宸的话夜央深信不疑,除却帝王一言九鼎的威严,央宸更是说一不二之人。
“但是,那位假知县朕绝不能轻饶。”
央宸放下夜央一颗心不过一刹,他一句“绝不轻饶”又狠狠揪起了他的心。央宸的话,从来谨慎出口,绝无虚言。
“你要怎么处置她,我甘愿替她受罚。”夜央凝眉紧蹙说道。
“朕不会轻饶她,难道会轻饶你吗?”央宸冷冷说道。
“皇上……”
“你不用说了,朕一向如何你不可能不知。”央宸丝毫不动摇的冰冷表情。
“大哥,我只求你这一次,放过她,我任凭你处置。”
夜央一句“大哥”绝对击中央宸的硬心,十四年,夜央与他形同陌路,二人之间的隔阂越发深厚,这与二人皆有关系。十四年后的一句“大哥”,亲情颤动一刻,央宸没有太久太多的感动,只是感叹夜央为了一个女子改变初衷。
“看来她对你真的很重要,那朕给你一个机会选择,夜瑄还是她?”央宸突然转了主意。
央宸的每句话都没有轻易放过夜央的意思,从前,他二人是兄弟,是对手,后来,央宸是太子,再是皇帝,而夜央沦落为弃子。但在夜央面前,央宸无论表面上有多高贵骄傲,心里却一刻不愿松懈,夜央是他这辈子都无法打败的对手,只因为自己轻易得到了一切。
夜央无法选择,他愿意相信央宸不会伤害夜瑄,但尽管如此,他依旧不能表露心中对许相梦的偏爱。夜央闭目自责,他愧对夜凉,愧对母亲和表舅,爱上许相梦,他明白了心底的自私。
久久无声,蓦地一声动静打破夜央和央宸之间的安静,是许相梦猛地一甩门。夜央下意识起身站立,央宸却是无比冷静,两只泛着冷光的眼睛直视许相梦,她面容苍白,唇无血色,却目中带火。
许相梦强撑着还虚弱无力的身体走向央宸,二人目光对视,许相梦抛却了初见他时的紧张,此刻,他对眼前这个男人有无比的不满,因他胁迫夜央,逼他做最艰难的抉择。
“你就是夜师爷的大哥!”许相梦上来满有气势的一声喊。
夜央意欲上前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