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旭看着他脸上认真的表情愣了一下，低下头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摇了摇头。
“抱歉，我不能告诉你她是谁，但是我可以告诉你的是，在她的身后还有其他人。沐之雪的会出现幻觉也不是因为什么精神分裂症，虽然我不知道她对她做了什么，但是我也知道沐之雪是被药物控制的，包括林悠然。”
沐之宇的脸色越来越阴沉，他盯着黎旭的双眼充满了审视，但是看了半天他也没有在他的脸上看出什么撒谎的迹象。
“你为什么不愿意告诉我那个人是谁？”
黎旭低着头陷入了沉默，很显然他在刻意的躲避这个话题。
沐之宇知道他是问不出那个人是谁了，但是他背后的那个人他应该会说吧：“那你告诉我指使她的那个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