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常年居于深海之中还好一些,而你天性好色,野性难驯。”

白芷庸忽然觉得老婆婆在戏耍她,同时心中也泛起‘知更’二字来,故意好奇的问道:“居于深海,忆是什么动物呀?”老婆婆冷哼一声,说道:“你又不愿意照料它们,打听来干嘛。”

白芷庸越来越觉得这老婆婆像墨先生和爷爷口中的知更,着急知道答案,说道:“我答应您还不成吗,不过您得告诉我,您的真实姓名。”老婆婆反问道:“你不是已经猜到了吗?”

白芷庸惊喜的站了起来,叫道:“您真的是知更婆婆?”老婆婆点了点头,叹息道:“已经三年了,三年没有听到别人叫我这个名字了,如果有缘的话,你或许还能见我最后一面。”

白芷庸遇到过矢志,知道她口中所说的‘你’指的是谁,叹道:“矢志婆婆找得你很苦,你真不打算见她吗?”知更道:“我从未刻意躲避她,只是天意总让我们缘悭一面。”

白芷庸心中哀伤,问道:“那您想见到她吗?”知更摇了摇头:“我不知道,随缘吧。”

白芷庸想起自己、遗音、靳无颜这三角关系,缓缓闭起双目,不再开口说话,知更感觉到她内心的矛盾与悲戚,岔话说道:“小白和忆都是我娘留下来的,墨老头儿没有告诉过你吗?”

白芷庸摇了摇头:“没有呀。”声音明显有些哽咽,知更道:“忆是一条蛟龙,常年居于深海,我临死之前会让你们见面,至于小白,她是喜欢你才会对你动手动脚,其实心地不坏。”

白芷庸横了一眼小白,说道:“我知道,但它实在是太色啦。对了,婆婆刚才说有破解神魔重心之法,到底是什么?”知更道:“在我回答你的问题之前,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白芷庸眨了眨眼睛,说道:“请赐问。”知更道:“天下武功,纷繁驳杂,可有正邪之分?”

白芷庸想起遗音身怀的千花万魔咒,说道:“晚辈认为,武功不分正邪,但有正宗、偏激之分。”知更微微一笑,笑容中隐隐含着赞赏之意,问道:“你认为,何为正宗,何为偏激?”

白芷庸道:“正宗之武学,讲究根基渐进,学成甚慢,功力愈进,成就愈大,但偏激之武学,走的是奇诡的路子,大多是借人助我,或者伤人利己,比如神魔重心**,千花万魔咒。”

知更道:“你故意提出这两种功法,多半你是遇到过,而且你还深受其害。”白芷庸苦笑一声,说道:“不错,将我打成重伤的就是神魔重心功法,但伤我心的却是千花万魔咒。”

知更叹了一口气,说道:“让我来猜一猜,打伤你之人可是子车鸣,而伤你心之人则是你的妻子?”白芷庸道:“您怎么知道?”

知更笑道:“我出谷三年,江湖上的事情还是知道一些,只是我没料到子车兄竟恨我入骨,哎,既然是我种下的因,我自然得想办法除掉这恶果,但是我行将就木了,只能靠你啦。”

白芷庸道:“晚辈恐怕难当大任。”知更道:“不错,凭你个人之力,的确不能,但有人可以助你,怕只怕你不肯让她帮助。”

白芷庸道:“您指的是靳无颜?”知更点头说道:“若应龙、白狐等神兽在的话,对付子车鸣自然不在话下,只是它们已经舍身堵住忘忧泉眼了,在这种情况下,只能靠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来对付他啦。”

白芷庸不解:“您怎么知道靳无颜也在修炼神魔重心?”知更道:“梦中人告诉我的。”

白芷庸自然知道她口中的梦中人就是幼璇,又问道:“但这种方法真的行得通吗?”知更道:“应该错不了,当年拓跋驰就练了神魔重心**,最后消灭他的就是与之同源的天女魃。”

白芷庸道:“虽则如此,谁能保证,她不会是下一个子车爷爷呢?”知更道:“这得看你了。”

白芷庸骇然:“您是在逼我放弃遗音吗?”知更微微一叹:“我没有逼你,放与不放,在乎你怎样想,而这浩浩杀劫,天数已定,要澄清邪气,造福苍生,只能靠你们三人。”

白芷庸惨笑:“真希望有人能教一教我。”知更默然,良久才说道:“天意如此,人力难以改变,孩子,去休息吧,明日咱们就出发。”

白芷庸欠身一礼:“晚辈告辞。”她缓缓的朝木屋走去,心中再难平静,知更面向她的背影,心中暗暗叹道:“可怜的孩子,其实天下苍生与你何关?都是墨子虚那个臭老头儿害了你。”

五更鸡鸣,腾龙帮全部人员已忙得不可开交了,靳无颜等人纵然知道大宴危险,但也深知形势骑虎难下,直到日落西山之时,除了苍岩、琅琊、缙云三大门派以外,其余的都到了。

遗音目光落到博楼一桌,见来人是薛涛,不禁问道:“敢问薛大哥,白姐姐呢?”薛涛突然一掌击在木案上,震得碗筷横飞,散落在地,喝道:“我正要找你要人,你还敢问我?”

话音方落,全场目光,立刻投注过去,但遗音与白芷庸的纠葛,世人皆知,是以不奇。

靳无颜坐在遗音的旁边,觉得薛涛的动作太过做作,似是有意而为,接过话头说道:“呆子,不是告诉你了吗,白姐姐可能去北冥鬼府啦。”遗音神色凝重,摇了摇头说道:“她应该等我的,我这几日总是心神不宁,我怕她遭遇不测。”

靳无颜心中泛起醋意,说道:“别闹了,群雄都看着呢。”目光一转,看向东方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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