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文,我不忍心让你一辈子打光棍,但是,我也容忍不了你和别的女人结婚。”曲惠左右为难地说。
“曲惠,你想想嘛,假若我一辈子打光棍,那该多么寂寞和孤独呀。你爱我,总得希望我生活得幸福吧?”我不满地质问道。
“我当然希望你生活得幸福啦,不过,假若你身边有一个女人,我会很难过的。”曲惠说。
“曲惠,我结婚了,你可以和我老婆做朋友嘛,就象亲姐妹一样,那该多么和谐呀。”我竭力劝说道。
“唉!”曲惠长长叹了一口气。看来,她一时还接受不了我身边有个亲密的女人。我想:慢慢做曲惠的思想工作吧,时间长了,她会转变想法的。
傍晚时分,我把曲惠送回了家。
“曲惠,明天上午,我陪你一起到银行去租保管箱。”我说。
“好吧。”曲惠舍不得下车,她深情地瞅着我,说:“诗文,我太爱你了!”
“曲惠,我也一样。”我应付着说。
曲惠突然扑到了我的怀里,喃喃地说:“诗文,你要是我的老公就好了。”
“曲惠,你千万别激动,咱俩都要现实一点。”我劝说道。
“诗文!”曲惠叫了一声,仰起脸,定定地瞅着我。突然,她把嘴巴凑了上来。
我吃了一惊,心想:我可不能跟曲惠接吻呀,一接吻,那关系就又近了一步。
“哎哟!”我大叫了一声,双手捂着肚子,脸上流露出极度痛苦的神色。
曲惠惊慌地问:“诗文,你咋啦?”
“曲惠,表叔又处罚我啦。”我紧紧捂着肚子,弓着腰。“妈呀,疼死我啦!表叔,请…请您原谅我,我…我不该和曲惠亲热……”
“表叔,您别处罚诗文了!”曲惠叫道。
“曲惠,你离我远点,快,离我远点。”我恳求道。
曲惠气恼地说:“表叔,我在墓地里求了您半天,您一句也没听进去呀。我爱诗文,您却不让我和他亲热,太让我失望了。”
“曲惠,表叔刚才又警告我了,让我离你远点,他还说了,不许我接触你的身体,连握手都不允许。”我危言耸听道。
“妈呀,早知道表叔这么迂腐,我就不该让他的阴魂附在你身上。”曲惠后悔莫及地说。
“曲惠呀,现在说啥都晚了,表叔就是一根筋。你要是不想让我受折磨,就别再碰我了。曲惠,我求你了,我预感到:表叔不定什么时候,会把我的肠子扯断的。”我故作惊恐地说。
“诗文,我知道了,唉!”曲惠恋恋不舍地下了车。
我摇下车窗,大声提醒道:“明天上午九点钟,我来接你。”
我一到家,刚进门,苗丝雨就从宝葫芦中跑了出来。
我望着苗丝雨婷婷玉立的身姿,欣赏着说:“丝雨,你真漂亮。”
苗丝雨笑了笑,问:“诗文,我早就想问你了,那个曲惠跟你是什么关系呀?”
我赶紧解释道:“曲惠和我是邻居,初中时,我和她很要好。现在,她是我一个铁哥儿们的老婆。”
“诗文,我感觉她非常爱你。”苗丝雨说。
“也许吧。不过,我跟她只能做好朋友了。丝雨,你千万别误会呀。”我担心地说。
“诗文,我知道了,我很理解你俩的关系,不会误会的。唉!看来,曲惠是个多情的女子,也是个在爱情上失意的可怜人。诗文,我希望你对她好一点,只要这个好有分寸就行了。”苗丝雨宽容地说。
苗丝雨的这一番话,让我十分感动。我做梦也没想到,苗丝雨竟然是如此豁达,如此善良的女子。
“丝雨,谢谢你能理解我的苦衷和处境。”我由衷地说。
“诗文,我也谈过恋爱,我能理解恋人间的感情。我赞成男人和女人间,可以有多种感情。其实,异性之间完全可以有无性的真挚友情。”苗丝雨说。
“对。我赞成。”我表态道:“丝雨,我一直希望在我和曲惠之间建立这种感情。”
“诗文,我支持你。”苗丝雨表了态。
这一下,我终于如释重负。原来,我一直担心苗丝雨会误会我和曲惠的关系。现在,苗丝雨呆在宝葫芦里,几乎与我形影不离。我说的话,做的事,她不会不知道。假若苗丝雨误会了我和曲惠的关系,那就会葬送我俩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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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我刚上床,突然接到了刘雄的电话。
“章诗文,我这几天加班破案,晚上不能回家,你能不能去陪陪曲惠呀。”刘雄开口便说。
“你…你说什么?让…让我去陪曲惠?”我大吃一惊。
“是啊,曲惠今晚不知是咋回事,执意让我回家去。你知道:我们破案是要连轴转的,怎么能想回家就回家呢。所以,我想了半天,觉得还是你去陪曲惠比较合适。”刘雄解释道。
“刘雄,你脑袋难道进水了?我去陪曲惠绝对不合适。”我一口就拒绝了。心想:让我陪曲惠,孤男寡女同处一室,多尴尬呀。
“咋不合适?”刘雄问。
“俗话说:男女有别嘛。曲惠虽然是我嫂子,但毕竟是个女人嘛。我俩在一起过夜,别人会说闲话的。”
“诗文,我最相信你,也只相信你。你也知道:我没别的女朋友,也没要好的女同事,所以,只能拜托你了。再说了,你陪曲惠,谁也不知道,说哪门子闲话呀。”刘雄不以为然地说。
“刘雄,我觉得还是找个女同志陪曲惠比较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