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让我咋办?难道去跟父亲谈判?吵闹?”程逸飞皱着眉头说。
“谈判,吵闹,可能都不能奏效。这个…我一时也没啥好办法,不过,我觉得,有一个人倒是可以帮你。”我神秘地说。
程逸飞好奇地问:“哪位高人能帮我,莫非是大哥的师傅老道士?”
“哈哈…我师傅驱鬼、灭鬼有一套,但对勾心斗角的事儿就一窍不通了。况且,我师傅对你们这些有钱人很反感,他也没兴趣帮你。”我笑着说。
“嘻嘻…有钱人也不一定都坏呀。如果不是你师傅,难道大哥背后有高人?”程逸飞惊诧地问。
“我说的这个人呀,其实你也认识。”我卖了个关子,想勾起程逸飞的兴趣。
“我认识这个人?”程逸飞诧异地说:“我认识的人里面好象没高人吧?不,也就一个高人,那就是大哥你呀。在鉴定古董方面,你不愧高人的称号。除此而外,好象没高人了。”
“小弟,我看你是有眼不识泰山。”我撇撇嘴。
“我身边有泰山?哈哈…大哥,你真会开玩笑。”程逸飞认为我是跟他说笑话。
“得,我不跟你绕弯子了,我告诉你:这个高人就是丁菲。”我淡淡地说。
程逸飞瞪大了双眼,不解地问:“你…你说这个高人是丁菲那个千年狐狸精?”
“对呀,就是丁菲。”我嘻嘻一笑。
程逸飞搔了搔脑袋,迷茫地问:“大哥,你没发烧,也没喝醉酒吧?”
“嘻嘻…小弟,我呀,清醒得很,没说胡话。我告诉你:我师傅已经给丁菲平反了。”我幽幽地说。
“平反?”程逸飞更加迷茫了。
“上次,我师傅给丁菲看相时,喝了点小酒,所以,不慎看走了眼。昨天,我师傅又重新给丁菲看了相,说她不是什么千年狐狸精,就一正常人。还说:丁菲和你有缘。”
程逸飞张大了嘴巴,诧异地问:“老道士说我跟丁菲有缘?难道我和丁菲……”
我打断程逸飞的话,说:“小弟呀,你跟丁菲的缘,未必就是夫妻缘。我师傅说了,你和丁菲的缘呀,就是她一辈子都追求你、纠缠你,不过,她也能帮助你。”
程逸飞似乎松了一口气,他捂着胸脯说:“大哥,你差点把我吓死了。说实话,我可不想和丁菲搅到一起。至于她对我死缠烂打,那是她的自由,我管不了。不过,我惹不起,躲得起吧。”
“小弟呀,难道你没听懂我的话,我师傅的意思是:丁菲是你命中注定的朋友,她会帮你继承家产。你不想跟她结婚,谁也不会勉强你。不过,你不但不能躲着她,还得主动跟她结成联盟。”我指点道。
“联盟?”程逸飞一脸的迷茫。
“这么说吧,丁菲喜欢你,追求你,帮助你,你虽然不能给她婚姻,但可以给她别的作为补偿嘛,比如:金钱。再比如:友谊。这些虽然达不到丁菲的期望,但多少也能让她心理上平衡一点嘛。”我开导道。
程逸飞点点头,说:“我懂了。丁菲是我继承家产不可或缺的人,只有她能帮助我达成这一目标。所以,我必须要对她好一点,但这个好得有分寸。”
我嘻嘻一笑,高兴地说:“小弟呀,你终于开窍了。坦率地说:我现在是多管闲事了,竟然插手你家的私事。你不会怪罪我吧?”
程逸飞拉住我的手,感动地说:“大哥,我谢你都来不及呢,怎么会怪罪你呢。从我懂事时起,就没有一个人真心对待我。我父亲整天忙于自己的事业,我母亲又去世得早,继母对我不冷不热的,象外人一样。我呀,连一个说知心话的人都没有。自从遇到了你,才有了一个倾诉衷肠的人。现在,大哥又为我继承家产操心,真让我太感动了。”
“小弟呀,你不怪罪我,我就放心了。我呢,就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况且,你还是我的小弟,帮你更是理所当然了。”我发自内心地说。
程逸飞的眼眶红了,看来,他已经激动到了极点。
“大哥,我做梦也没想到,这辈子还能遇见你这个好朋友。我觉得:咱俩应该正式结拜兄弟。”程逸飞提议道。
“小弟,咱俩早就是兄弟了嘛,难道你忘了?”我笑着问:“你以前跟我称兄道弟,难道只是逢场作戏吗?”
“不,我只是觉得应该举行一个正式的仪式比较好,显得庄重一些。”程逸飞解释道。
“小弟呀,我倒觉得仪式只是一个表面的东西,形式的东西,关键是咱俩在内心里要彼此把对方当作兄弟看待,这才是最重要的。”我发表了自己的观点。
“大哥说得对,不过,我想:咱俩还是得磕三个头,不然,总觉得没个着落似的。”程逸飞虽然同意我的意见,但还是想以磕头来表达庄重之意。
我笑了笑,说:“好吧,那咱俩就跪下,给老天磕三个头,让老天作个见证。”
我跑去把包间的门锁好,然后说:“来吧。”
我和程逸飞跪在包间的地上,对着东方磕了三个头。
磕完了头,程逸飞伸出手,说:“大哥,咱俩再拉个钩吧。”
我扑哧一笑,问:“小弟,你还当自己是三岁的小孩过家家呀,拉什么钩呢。”
程逸飞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甭管多大年龄,拉钩的方式最简便,也最有效。不瞒大哥,我这辈子还是第一次和别人拉钩呢。”
我一笑,心想:我昨晚还和鬼婴拉了钩,那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