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斜眼瞅着丁菲,质问道:“喂,你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能不能来句痛快话。”
丁菲用鼻子哼了一声,也斜眼瞅着我,回答道:“我葫芦里没药,给你来句痛快话:我喜欢上这个刘小惠了。”
“你喜欢刘小惠?”我也用鼻子哼了一声,不屑地说:“你这是说反话吧,我看你呀,把刘小惠恨得一头包了。其实,你葫芦里卖的药,我早就看得一清二楚了,甭想骗过我。”
“好,那你说说:我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丁菲昂起下巴问。
“哼!你就是想拿捏一下刘小惠,以解你心头之恨嘛。”我瞪着丁菲说。
“错!章哥,您这是拿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可以坦率地告诉您:以您脑袋的容量,不傻就不错了,谈不上聪明。”丁菲冷眼瞅着我的脑袋。
“你…你说我的脑袋小?”我吃了一惊。
“对呀。”丁菲说。
“好,我脑袋小,我傻,你聪明。不过,你也聪明不到哪儿去,不然,也不会连个内裤都穿反了,被一个黄毛丫头看出了破绽。”我奚落道。
“章哥,穿反内裤的是丁翠花,不是我。我突然想起来了,丁翠花的脑袋也不大,怪不得这么笨呢。我要早知道堂姐丁翠花这么笨,就不会让她帮刘小惠穿内裤了。”丁菲不屑地说。
“反正是你俩干的蠢事,这充分说明:你丁菲也不聪明。”我瞅着丁菲的脑袋说:“你的脑袋也不算大嘛,难怪不聪明的。”
“章哥,我不想跟您拌嘴了,还是让事实来说话吧。关于刘小惠的问题,我请您不要再插手了。”丁菲阴阴地瞅着我,问:“章哥,您是不是爱上刘小惠了?”
“你瞎说些啥。”我瞪了丁菲一眼,辩解道:“刘小惠是我妹妹,我的原则是:不跟妹妹玩暧昧。”
“原则值几个钱呀?你说不跟妹妹玩暧昧,那我问您:抱妹妹算不算玩暧昧?”丁菲质问道。
“我…我没抱过刘小惠。”我张口结舌地辩解道。心想:我抱刘小惠时,难道被丁菲看见了?又一想:不可能嘛。
“真没抱过刘小惠?”丁菲阴阴地瞅着我问。
“没抱过。”我心虚地回答。
“章哥,您的眼神已经承认了,哼!”丁菲冷笑着说:“您的眼神游移不定,还有,您的脸也泛红了。这些都足以证明:您抱过刘小惠。”
“那不叫抱,只是在她痛哭时,我拍了拍她的脊背而已。”我强词夺理地说。
“是抱着刘小惠时,拍她的脊背吧?”丁菲嗬嗬笑了。
突然,丁菲扑进我的怀抱,紧紧抱着我,喃喃地说:“章哥,我现在好郁闷呀,您也拍拍我的脊背吧。”
我被丁菲的举动吓了一大跳,心想:这个女人真是难以捉摸,就象六月的天,阴晴不定。
我觉得丁菲今天的举动有点异常,心想:莫非她真遇到了什么烦心事儿。于是,我一手轻轻搂住她的腰,一手轻轻拍打着她的脊背。
丁菲紧紧抱住我,半天不吭声,似乎很享受我对她的爱抚。
“章哥,今天是我的生日。”丁菲幽幽地说。
“啊!”我吃了一惊,心想:没想到今天是丁菲的生日,不但没给她庆贺一下,还让她受了一肚子气。
是啊,一大早,碰到刘小惠痛哭,中午,又为手机的事儿拂袖而去。现在,我又跑来找她算帐。
我内疚地说:“丁菲,真对不起,我不知道今天是你的生日,让你不痛快了。”
“章哥,您最坏了!”丁菲撒娇地说着,她颠起脚,在我的额头上吻了一下。
我心想:今天既然是丁菲的生日,我也没准备什么礼物,那就回吻她一下吧。于是,我俯下头,在丁菲的额头上吻了一下。
丁菲扬起脸,说:“章哥,我想让您吻我的脸。”
我笑着拍了拍丁菲的脊背,说:“哥哥是不兴吻妹妹脸的。”说完,我又在丁菲的额头上吻了一下。
丁菲笑了笑,虽然我没如她所愿,但毕竟又吻了一下她的额头,也算是给了她面子。
“丁菲,真对不起呀。昨晚,让你帮我查验刘小惠,弄得今天一大早就被刘小惠冷落,中午,又惹你生了气。现在,又跑来找你的麻烦。唉!今天你过生日,咋不早说呢。”
“章哥,您吻了我,送给我一份最好的礼物,我知足了。”丁菲满意地说。
“丁菲,你真的喜欢刘小惠吗?”我对刘小惠的事儿,还是不放心。
“章哥,我真的喜欢刘小惠,因为,在她的身上有一种柔弱的气质。我很想保护她,爱护她。确切地说:我觉得她就象我的一个小妹妹。”丁菲诚恳地说。
“是啊,我也有这种感觉。刘小惠让人怜悯,让人同情。我似乎觉得:她就是被抱养的,是个可怜的姑娘。”我附和道。
“对,当初,我招聘她时,她正蹲在墙角痛哭,我问她:哭啥?她睁着泪眼回答:我投了三十份简历,都没一家聘用我。于是,我神差鬼使地说:你到我们公司来吧。就这样,我把刘小惠招来了。章哥,您说:我能放她走吗?”丁菲动情地说。
“既然是你把刘小惠招进来了,那她咋对你……”我说了个半截话。
“我知道。虽然我对刘小惠不错,但我在公司里很凶,大家在背后给我起了一个绰号:母老虎。刘小惠呀,受到大家的影响,所以,对我不感冒。”丁菲叹了一口气,沉重地说:“我太年轻了,不厉害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