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摆出一副对恋爱、婚姻很有研究的架式,说:“王姨呀,我有个高中同学,大学专攻社会心理学,他曾经对我说过:一个人出不出轨,虽然有多方面因素起作用,但有一条最基本的因素,那就是爱情基因。爱情基因分为好几种,主要是两种:即发散型和专一型。如果是发散型的,那么,他就会爱上好几个异性。反之,则会专注于一个异性。”
“啊!还有这种理论呀。”王姨显得很吃惊。
“王姨,这个说法,目前正在研究阶段,还没有定论呢。”
“小章呀,你说:假若你同学的这种理论成立,那么,能不能检测出一个人带有何种基因呢?”王姨急切地问。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如果王姨感兴趣,我可以抽个时间再问问我的同学。”
其实,所谓的基因理论是我信口胡侃的,我根本就没有一个专攻社会心理学的同学。
“小章呀,你说说,假若一个男人出了轨,他老婆应该咋办?”王姨幽幽地问。
我一听,心中大喜。王姨能够征求我的意见,说明她可倾诉的朋友并不多,也说明她非常信任我。
“王姨,我觉得一个男人出轨了,首先要看他出轨的原因、程度。比方说:他是因为喝醉了酒,一时失去的自制力,那么,可以以观后效。如果就此一次,下不为例,完全可以原谅。人嘛,毕竟不是完人,总会犯这样、那样的错误。”
“嗯,你说得有道理。不过,假若一个男人爱上了一个年轻的女人,厌弃自己的黄脸婆了,那该咋办?”王姨讨教道
“这就麻烦了。”我沉思了一会儿,说:“这种男人就是花痴,不可救药了,只能一离了事。”
“离婚?轻易离了婚,岂不是正中这种男人的下怀吗?”王姨气呼呼地说。
“离婚,也得先把这种男人搞臭,有乌纱帽的,一撸到底,让他顶着个光脑袋;有财产的,全夺过来,让他变成穷光蛋;有朋友的,让在朋友圈里臭不可闻,连门都不敢出。”我大手一挥,似乎要把这种男人扫到太平洋里去。
“好!说得好!小章呀,你这一番话说到我的心坎上去了。”王姨兴冲冲地说。
“王姨,难道您的朋友、亲戚碰到这种花心男人了?”我问。
王姨瞅着我,犹豫着问:“小章呀,你还准备回博物馆去吗?”
我摇了摇头,说:“俗话说:好马不吃回头草嘛。我既然已经辞了职,就不可能再回去了。再说了,现在我有了自己的生意,完全能够过上富裕的生活。”
我知道,王姨担心我会再回到博物馆去,就会巴结徐馆长,这么一来,就和王姨不会一条心了。
“小章呀,你现在做什么生意呀?”王姨问。
“王姨,您知道的,我会一点古董鉴定。现在,我帮一些富人鉴定古董,拿一点提成。”我坦言道。
“哦,我能冒昧地问一句:你现在每年能挣多少钱?”王姨问。
显然,王姨对我挣钱的能力表示怀疑,她还是有点担心我会回到博物馆去。
“王姨,我对您透个实底,以我的古董鉴定水平,每年挣上六位数是手到擒来,挣个七位数也是大概率事件。”我轻松地说。
“啊!”王姨吃了一惊,问:“你这么年轻就具有古董鉴定水平,真不简单呀。我以前也听老徐说过,说你有作为,有能力,又踏实肯干,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嘻嘻……”我笑了笑。心想:徐馆长对我确实比较赏识,但也仅仅是赏识而已。光赏识,不重用,算个屁呀!
王姨觉察到我的不满,她撇撇嘴,说:“小章呀,不是我胳膊肘往外拐,我家老徐呀,心术不正,喜欢拍他马屁的人。他说过:小章这个人各方面倒是挺不错的,就一个毛病,不尊重领导。在他的眼里,好象没我这个领导。小章呀,说到底还是认为你没送礼,没说恭维话。”
“嘻嘻……”我无言以答,只能一笑了之。
“小章呀,我家老徐这个人在单位里花不花心?”王姨单刀直入地问。
“这个…我得说句老实话。徐馆长在单位里倒是一本正经,从不跟女人说笑,打趣,也没一个女人跟他走得近。不过,徐馆长在外面怎么样,我就不好评价了。”我幽幽地说。
“小章呀,你有没有这种感觉,我家老徐是兔子不吃窝边草。”王姨说。
“这个…至于徐馆长在外面的情况,我确实不太清楚。因为,我和徐馆长打交道也不多。基本上是八小时之内见面,业余时间从没在一起玩过。”
“嗯,这个我知道。小章呀,我想给你看一样东西。”王姨说着,从抽屉里拿出几张照片,递给我。
我接过照片,装模作样地仔细看着。
我足足看了五分钟,才恍然大悟地说:“这照片上的男人是徐馆长嘛。”
“对。你再看看,那个女人是谁?”
我又仔细看了半天,摇摇头回答:“这个女人不是博物馆的人,肯定不是。”
“当然不是了。这个女人一看就是个学生,最多十八、九岁,好象还没工作呢。”王姨判断道。
“难道这个女人是徐馆长的私生女?”我故意胡乱猜疑。
“这个可能性不大,假若老徐有私生女,那么,应该会有蛛丝马迹,不可能把我捂得这么紧。”王姨说。
“那这个女人难道是徐馆长的小三?”我又提出一个判断。
“这个…倒是很有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