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72_信任

我:“中途我倒是想到了有这种可能, 不过事先没想到,也没仔细考虑要防包打听作弊的问题, 大概是我潜意识觉得,由你主导的事情, 即使我什么也不考虑, 你也能连我的份一起漂亮完成吧。”

大师兄:“谢谢信任了,也幸好我没有辜负这份信任。”

我:“所以,你是什么时候意识到你决定了我和包打听的胜负?”

大师兄:“什么时候啊,这不太好说,因为不是一个时间点,而是一个过程。首先,我因为疑惑你到底在和章逢签什么契约, 就通讯联系了你。”

我:“但是我没接, 通讯渠道是顺畅的, 但是我没有接通。”

大师兄:“虽然签契约往往需要专心, 但是任务处还在继续给你传消息,就在你当众与章逢开始写契约后你又交了一次分布图,所以你不可能没余力与我通话。这个时候我就彻底肯定你在签的契约有问题, 也意识到高案不单纯是因为出刊时间临近而催促我。”

我:“你很想知道契约的具体内容是什么, 但是你没有撇开我自己去查。”为了遵守和章逢的约定、不让大师兄做出任何疑似与我串通的行为,我还专门让裴冰注意挡住大师兄那边的探查。

不管是大师兄的亲手探查, 还是他找其他人帮忙,或者是利用权限直接沿着云霞宗防御大阵查,我都让裴冰准备好了阻挡, 但这准备没用上,大师兄通讯联系我失败后,对比赛幻境没有丝毫探查动作。

——大师兄在云霞宗内,与云霞宗防御大阵相连的裴冰只要留意就能把握住金丹期的大师兄的动向,除非大师兄在宗内还给自己额外加了高规格防御屏蔽。

为了这事,裴冰不情不愿地请了云霞女士帮忙,因为光靠他一个的话,监视大师兄没问题,但不被大师兄发现却不可能,当大师兄调用防御大阵探查权限时想阻拦成功则更是做梦。裴冰毕竟只能借用云霞宗防御大阵,他在借用时,对了解本宗防御大阵的人而言,充满了违和感,很容易被看穿这是本宗防御大阵的附加物,明显的凸起。

在裴冰求助云霞女士帮忙防备大师兄探查比赛幻境内契约的时候,云霞女士就说过:“本不想太溺爱小孩子,但这事,反正也没有实际要做的,可以吧。”

当时我疑惑了一下云霞女士说的‘没有实际要做的’的含义,但很快我就意识到她的意思是,大师兄不会探查,然后我就笃定,这场赌我赢了。

☆、2173_套话

大师兄:“不接我通讯代表你不想与我谈你正在做的事情,但你明知道我肯定在看直播,所以就是你允许我知道你在和包打听签契约,而你也肯定知道,光‘包打听’这个身份就已经足够我联想很多,但是你却不允许我知道契约的具体内容,准确地说是,不允许我在那个时间点知道契约的详细内容。于是我顺着想下去,你什么时候才会允许我知道呢?”

大师兄:“包打听新一期报道出来之时?占卜师比赛幻境崩溃之时?还是,契约刚刚签完的那一刻?你不接我通讯、不直接给我答案,但是刚好,有一个正与我通讯的人很可能知道答案。所以我就开始套高案的话。”

呃……看了你们的全部通话内容也不是很懂你怎么实施的‘套话’,“你的话是套在哪里的?”我表示费解。

大师兄:“具体说的内容是其次,重点是当我不断地在‘谁做主’‘要不要把关’‘信任’等问题上绕圈子时,高案的反应。在常规的‘出刊时间逼近焦躁症’之外,他也开始在‘要不要把关’上多说,说得比催我尽快给答案更多,而且他多次让我问你。”

我:“假如通讯可以接通,你问了我,不管我的回答是什么,包打听都可以认为我暗示了你,然后就可以取消契约。当时他们已经认为获胜几率太小了。”

大师兄:“因为我已经绕圈子绕得太久,久到可能包打听都不会相信,我真正确定你们在赌我的答案,是在你们签约结束、高案再次追问我答案的时候。在那之前,其实我只是在猜测中不断地缩小范围,但始终没有得到唯一解。”

大师兄:“在得到唯一解之前,我的拖延只基于两个原则,第一,不能与你可能的行动或言语相冲突,第二,不让包打听高兴。”

第一条我很感动,但第二条……

“我以为你跟包打听合作愉快?”

大师兄:“是挺愉快的。但是包打听容易得意忘形,他们只要在你身上连续几次体会到随顺之感,他们就要开始试探、过界、找爆点,所以每次打交道时都要注意压着他们,让他们飘不起来。”

大师兄:“当我确定你和包打听在签的契约其实是一个赌,而我的答案决定了这个赌的胜负时,你们赌的真正内容就很容易猜了。”

我:“内容跟你的答案关系不大吧?”容易在哪里?

大师兄:“要说直接关系,是不大,但在我意识到你签的契约有问题时,我就一直在猜测契约内容,‘这是一个赌’是后面才想到的,我对契约内容的猜测本来就更多。而且高案说的话也是依据之一。”

☆、2174_态度郑重

大师兄:“高案不会拿完全虚假的东西来蒙我,因为那肯定蒙不住,他的话中关于你与章逢在商量的事的信息,是可以部分相信的。”

我:“因为我不接你通讯,所以你得到了一个重要推测依据,这算不算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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