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秋亦和柳舒晗再没旁人打扰,日子过得逍遥,如胶似漆地黏了好一阵子,最后连袁英都看不下去了,“我说你们俩,差不多得了,姐姐我还单着呢,成心的是吧?”

柳舒晗面皮薄,借口给她们准备水果走开了,程秋亦端着茶杯老神在在:“单着你就快找一个,拿我和舒晗撒气算怎么回事?”

袁英气笑了,“好你个程秋亦,卸磨杀驴的事干起来顺手是吧?你给我等着,别让我抓住你的把柄。”

程秋亦翘起二郎腿挑衅地抬起下巴斜眼看她,“随时恭候。”

这人翻脸比翻书快,柳舒晗和她闹的时候她那可怜兮兮的样比谁都惨,现在小两口和好了倒是神气起来了,袁英懒得和她斗嘴,捻了一块柳舒晗端上来的水果送进嘴里慢慢嚼,“难怪你最近心情好呢,我要有个像舒晗一样可心的人陪在身边,我也心情好。”

“行了行了,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说正事。”今晚程秋亦家附近有焰火晚会,柳舒晗老早就计划着去看了,别被袁英耽误了。

袁英瞥镆啾呱献着的柳舒晗,用眼神问她,不用避讳?

“你还说不说了?不说我们要走了。”程秋亦不耐烦道。

得,被柳舒晗收拾过一次果然学乖了,袁英摇摇头,神色严肃起来,“我前几天去见了叶净。”

“叶净?”这个名字让程秋亦和柳舒晗都提起了精神,程秋亦问:“好端端见她做什么?”

“这不重要。”袁英皱起眉头,“她跟我说了另一件事。”

“什么事?”

“她说你母亲当年的死另有隐情。”

“什么?”程秋亦震惊,“她说的是真的?”

袁英也没有十分的把握,叶净那人城府太深,她编这么个借口想要挟程秋亦也不是不可能,“具体情况她没告诉我,她说这是你们俩的事,除非你亲自去见她,否则她什么都不会说。”

程秋亦一听便放松下来,“这个叶净真是垂死挣扎,八成又是她的诡计,我母亲当年是因病去世的,怎么难道她叶净比我更了解么?”

“不论是不是诡计,秋亦,你还是亲自去确认一下为好。”袁英隐隐觉得叶净这话不像说谎,她的罪证已经是板上钉钉,到现在这个关头平白编这么个故事有什么意义?

“再说吧。”程秋亦起身催促柳舒晗,“快去换衣服,焰火晚会要开始了,咱们也去凑个热闹。”

“啊?啊!我马上去!”柳舒晗听她们的对话听得出神,程秋亦叫她她才回过神来,回房去找衣服,不一会儿又冲客厅喊道:“秋亦,你来帮我看看穿哪件好看!”

“来了!”程秋亦也进了卧室。

她们小两口过二人世界,袁英还是有自知之明的,拒绝了程秋亦的邀请,趁着二人在房里嬉闹,给程秋亦发了短信交代一句就告辞离开了。

深秋的夜里很冷,已经有了冬天刺骨的感觉,柳舒晗穿了件针织的开衫,配着薄呢子裙,算是深秋的标配打扮。程秋亦不畏寒,穿了件无袖的t恤和九分裤就想出门,被柳舒晗勒令又加了一件风衣,柳舒晗甚至试图把那件风衣领子扣到最上头一颗。

程秋亦抓着她正扣扣子的手踹进自己兜里,“差不多得了啊,怎么,还没过门就想把你夫人热死啊?”

“晚上风大,待会儿给你吹感冒了。”

“哪有那么娇气。”程秋亦揣着柳舒晗的手下楼,“再说谁穿风衣还扣扣子的?你就不怕我这么穿丢你的人啊?”

“我!我就扣扣子!你这意思是嫌我丢人了?”

“不敢不敢,程夫人,劳驾您老快点成不?再不走就赶不上了,这可是你死活吵着要去看的。”

“什么程夫人,你是我家的柳夫人还差不多。”

二人就这么笑笑闹闹地往放焰火的市民广场去了。

难得不年不节的放一次烟花,很多市民都前来观看,好几条马路甚至都封了路,就怕发生意外。广场上连个落脚的位子都没有,还好程秋亦有先见之明,早早在广场边上的咖啡厅定了位子,二楼带露台的半露天环境,绝佳的观赏地,又不必跟底下的人挤来挤去,虽然价格让柳舒晗着实肉痛了一阵子,到了之后还是很满意的。

“果然是一分钱一分货,半个月的工资没白花!”柳舒晗趴在栏杆上喝果汁,晚上凉风习习,格外惬意。

“钱就是拿来花的,大不了再赚就是了。”程秋亦安慰她。

焰火晚会八点半准时开始,随着第一颗烟花在天空中炸开,一颗又一颗颜色形状各异的烟花在天空的不同方位纷纷炸起,天上好像打雷一样轰隆隆的,柳舒晗捂着耳朵大声赞叹,“真好看!”

程秋亦倒没觉得有什么好看的,到处都是烟雾缭绕的,天空上再好看的烟花不过都是过眼云烟,哪有身边的这个姑娘真实动人。

“你更好看。”程秋亦道。

“你说什么?”程秋亦的声音淹没在轰隆隆的声音里,柳舒晗只见她嘴唇动,却听不见她在说什么。

“我说你更好看!”程秋亦对着她的耳朵眼喊。

柳舒晗笑着对喊回去:“我耳朵要聋了!”

“舒晗!”

“什么!?”

“我爱你!”

“我听不见!”柳舒晗捂着耳朵咯咯地笑,明亮的眼睛被烟花照得五彩缤纷,像彩虹一样梦幻。

程秋亦双手捧着她的脸吻下去。

她们的身后是还在不停地闪耀的焰火,她们在焰火里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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