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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寒只是愣怔了一下,即没生气也没难过,只是淡淡地说道:“她还不是我女朋友,应该说还没成为我女朋友之前就死了。”
“死了?我还以为你们是分……”常生突然闭了嘴,他现在简直想狠狠抽自己几嘴巴,怎么嘴就这么欠呢!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