庖淮危她终于走在了所有?胸/脯和小/胸/部的女人的前列,彻底地把主人变成了自己的东西。

完成了夙愿的霜之哀伤感受到了极大的满足,她睁开眼睛,去看阿尔萨斯,希望能够从主人的脸上看到一样开心的神情。

可是下一刻,霜之哀伤却愣住了,然后很快,她的表情变得惶恐而不安。

“主人……你……你很痛吗?”

霜之哀伤被阿尔萨斯脸上的表情吓坏了,她焦急地问道。

阿尔萨斯的脸上是霜之哀伤从未见过的痛楚,即便是原本的时间流中,他被希尔瓦娜斯的翼龙钉刺射中,或是中了普特雷斯的诅咒时,都不曾露出这样痛苦的表情。

霜之哀伤很惶恐,阿尔萨斯的表现让她手足无措,甚至都忘了自己还通过某根贲起和阿尔萨斯连在一起,更忘了去感受那根贲起,在进入自己身体前后有什么不同。

“小霜……我……先放开我……”

阿尔萨斯似乎真的很痛苦,他的脸色变得苍白,牙齿也在不停地打颤,这让他说出来的话都是颤颤巍巍的。

“哦!哦!”

霜之哀伤忙不迭地从阿尔萨斯的身上翻了下来,大滴大滴的粘稠液体从霜之哀伤和阿尔萨斯身体分开的部位滴落,而霜之哀伤却根本无暇顾及。

“主人,你怎么了?你不要吓唬小霜啊!”

霜之哀伤窜到了阿尔萨斯的身边,焦急地捧住了阿尔萨斯的脸,似乎想要找出阿尔萨斯究竟有哪里不对劲。

“嗯……没事,没事了……”

似乎和霜之哀伤刚一分开,阿尔萨斯就舒坦了许多,他的脸色逐渐恢复了红润,牙齿也不再打颤了。

“呜呜……主人你终于没事了……”

霜之哀伤似乎被吓哭了,尽管看到了阿尔萨斯恢复了原状,但是她还是忍不住掉下了豆大的眼泪。

“小霜,你先别哭,我没事了……”

阿尔萨斯的语言功能终于恢复了正常,他连忙用手抚上了霜之哀伤的面颊,为她拭去泪水。

“呜呜……主人,你刚刚怎了?”

霜之哀伤一边把湿答答的脸贴在了阿尔萨斯的脸上,把他也蹭的湿乎乎的,一边急切地问道。

“我……我好像……”

阿尔萨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在霜之哀伤看不到的地方,阿尔萨斯的脸色格外尴尬,似乎接下来的话很难说出口。

“什么?”

霜之哀伤追问道——小魔剑从未见过主人露出那样可怕的表情,所以她一定要问个清楚。

“小霜你的那里好像……太冷了……”

阿尔萨斯架不住霜之哀伤的追问,终于还是小声说道。

“哪里?小霜全身都是凉凉的啊!”

霜之哀伤不明白阿尔萨斯在说些什么。

“我是说……那里,就是,你看……”

阿尔萨斯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向了自己的小腹下。

霜之哀伤顺着主人的指尖看去,惊讶地发现了阿尔萨斯原本火热昂扬的贲起,此时已经像一条冬眠的小蛇一般没精打采地垂着脑袋了。

是的,一条“小”蛇,和之前霜之哀伤的记忆中相比,她看到的东西似乎整个小了好几圈。

“怎么……变成这样了?”

霜之哀伤觉得眼前的一切和自己灵魂记忆中的画面好像不太相符。

“我……我也不知道,小霜你……你那里太冷了,我一进去,就感到浑身冰凉,然后一下子就……就……软了。”

阿尔萨斯支支吾吾地说道。

“软了?”

霜之哀伤惊讶地问道。

如果小魔剑没有记错的话,男人的那东西,只有流出了一些难吃的东西之后,才会变软的……刚刚主人的也是这样,那么现在……

霜之哀伤看着那条垂头丧气的“小蛇”,在它的身上,遍布着黏糊糊的白色液体。

霜之哀伤伸出一根食指,在那条“小蛇”的头上,刮了一点那种白花花的液体,然后把食指伸进了自己的口中,用力地一吮。

“嗯,没错,就是那种难吃的东西!”

霜之哀伤点头确认道。

随后,不再去理会阿尔萨斯已经傻眼了的表情,霜之哀伤默默地闭上眼睛,开始在自己的灵魂记忆中搜索起来。

如果霜之哀伤没有记错的话,她之前好像隐约了解过这种情况,而那种情况,显然是霜之哀伤不希望看到的。

不过令霜之哀伤难过的是,在几经确认之后,她还是悲哀地发现,阿尔萨斯的情况,就是她所知道的那一种。

刚刚放进去,自己还没有来得及动,主人就已经……流出了那种难吃的液体,然后变得软软的了!

回忆着刚刚发生的一切,霜之哀伤有一种想要晕过去的感觉。

在阿尔萨斯尴尬又疑惑的目光中,霜之哀伤睁开了眼睛,怜悯地看着阿尔萨斯。

小魔剑觉得自己应该有所成长了,这种事情,是每一对儿夫妻都有可能遇到的,而最好的方法——据霜之哀伤从自己的灵魂记忆中了解的来看——那就是共同面对。

“主人,这是病,得治。”

霜之哀伤在心中叹了口气,把阿尔萨斯的脑袋揽入了自己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胸怀之中——无论主人变成了什么样子,小霜都不会抛弃主人的!

当艾泽拉斯的双月缓缓沉下地平线,而火热的骄阳在一瞬间跃上天空的时候,整个洛丹伦王城却陷入了寂静的沉默之中。

昨夜,这座繁华的都市彻夜狂欢,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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