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七十岁了,但是目光一点也不浑浊,反而有些刺人的尖锐,他看了两个人一眼,“不进来?”

两个人有些不好意思转身就走,只好跟着他走进去。

“我一天最多只给三个人看病,算你们运气好。”老中医一边往里边走一边说着话。

何江宇吐吐舌头,这老中医好大的架子,还一天只三个,一听就不现实,如果这个医生的医术好,每天又只看三个,门口一定是熙熙攘攘的,怎么会门可罗雀。

何江宇正这样想着,忽然门口一阵骚动,他回头一看,一亮“别摸我”已经停在了诊所的门口,这还不算,一会儿的功夫,门口又停了好几辆名车,等都停好,后面的车才下来人,一起站在第一辆车的车门那,等里面的人出来。

何江宇瞪大眼睛好奇的看着第一辆车的车门,好奇究竟是谁这么大的架子。

没多大一会儿,里面有一个人被颤颤巍巍的扶了出来,是一个脸色青白青白的中年人,一看就觉得他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

何江宇还仔细观察着,那个老大夫却走了过去,口气很不好的说话,“你们来晚了,今天看不成了。”

何江宇一伸舌头,好家伙,难道这老大夫真的是世外高人?

来的人虽然架子大,但是和老中医说话却十分的尊敬,“钟大夫,实在是我的病,经不起颠簸,你又不愿意我们提前来堵了这个小巷子,所以才晚了这么几分钟。”

几句话说的断断续续的,好像随时要断气。

老大夫也不听这个人的解释,“反正你来晚了,今天我已经有病人了,你要真想看,三天后凌晨五点再来。”

后面的人生气的想上前说什么,却被那个病怏怏的人给挡住了,“好,钟大夫,麻烦您了。”

等人和车都走了,老大夫重新走进来,关了门,然后对何江宇说话,“你这么看我干嘛?”

“我琢磨你到底是世外高人还是江湖骗子呢?”

“哦?”

何江宇看老大夫不像生气的样子,继续开口,“两样都不好办啊,你说你要是世外高人吧,那看病的费用一定很高,我未必出的起,你说你要是江湖骗子,刚刚你雇了那么多人和车演戏,这钱要想打我这骗出去,也不太容易。”

老大夫没理何江宇的胡说八道,只是走到他身边,伸手一拨拉他的胳膊,又是咔的一声。

何江宇满脸惊讶,他的胳膊已经活动自如了,于是他一边扭着胳膊一边惊讶的开口,“没想到你真是世外高人。”

……

老大夫虽然不想理他,但是实在是有点忍无可忍,“你既然不知道我,是谁让你来这里的。”

“宾馆的服务员,他说这跟前有一家中医院,治疗脱臼很有一套,不过她可没告诉我你一天就看三个人。”

“她说的那家中医院你还得往前走二十米”

……

不过不管怎么样,结局是好的。

何江宇想问老大夫诊费是多少,看刚才那个排场保证不便宜,但是他虽然不是一文钱没有,但是绝对也是穷人一个,所以墨迹半天都没问出来。

何江宇想示意时轩止问问,因为他觉得时轩止比较有气势,他问的话可能会给便宜一点,于是他想偷偷的用眼神示意时轩止。

他看时轩止的时候才发现时轩止并没有看自己,而是盯着老中医墙壁上的一副字再看。

老中医也注意到时轩止的目光,于是跟着时轩止看过去。

然后他发现时轩止在看那幅字的时候,神色有些不同寻常,“你看的懂?”

听见老中医这么问,何江宇才注意看墙上的那幅字,然后他发现自己果然一个字都看不懂,本来之前他扫了一眼,还以为那是草书而已,现在看来,自己是完全的不懂。

何江宇忽然福至心灵,“天水族的。”

老人听见何江宇的话,目光一冷,“你们是什么人。”

还不等何江宇回答,时轩止的口中忽然发出了喃喃的音节。

之所以说是音节,是因为何江宇觉得自己根本一个字都听不懂,但是那个老中医却越听面部表情越柔和,到最后简直是在微笑。

等音节从时轩止口中消失,何江宇忍不住开口,“你念的是什么?”

“那幅字而已。”

他还想再问,老中医却很欣慰的开口,“天水族的法脉后继有人啊。”

何江宇把自己原本要说的话吞进了肚子,忽然冒出一句,“这算不算是认祖归宗?”

……

三个人坐在老中医的内室。

这个诊所有内外两层,里面是老中医休息生活的地方,外面才是看病的地方,现在三个人就坐在里面。

这个诊所虽然从外面看起来很破,虽然走进来看到的诊所也很破,但是老中医的内室是相当的舒适的,何江宇坐在柔软的沙发上的时候不禁心内感慨,果然世外高人都有奇怪的癖好,没事把外边弄那么破干嘛?

“这么说,博物馆的圣器就是您捐赠的是吧?”这是时轩止问的。

钟毅点头,“没错,我们族的这件圣器对我来说根本没有什么用处,而这么多年以来我一直没有遇到其他脉的传人,就以为没有人能用到了,既然这样,不如捐给博物馆,也算为国家做出一份贡献。”

何江宇默默想没想到这个老中医还很爱国。

不过何江宇现在最想知道的不是天水族的事情,也不是圣器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比较关注的还是学校里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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