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巡查队的人,宁启言和宁晓文就直接在山洞的热炕上补觉。

朦朦胧胧间似乎听见有人说话,但宁启言实在太困了,整个脑袋都昏昏沉沉的,干脆翻个身又睡了过去。

等到彻底睡醒,才发现已经第二天中午了。宁启言按了按太阳穴,睡得太久,头有点疼。

另一边坐着熬粥的宁晓文见他醒了,连忙过来,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

“怎么了?”宁启言不解,“我病了?”

感觉宁启言的温度还算正常,宁晓文松了一口气。

“可不是,昨天半夜要不是杜程突然起来看你,我们都不知道你发高烧了,都三十八度多,咱家的药都在空间里,也没拿出来放点,杜程半夜摸黑去汪洋他们家拿的退烧药。”

宁启言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没觉得发热,已经退烧了,而身上的保暖衣裤也换过了,应该是发烧出汗后杜程或者宁晓文帮他换了。

“我说头怎么这么疼。”宁启言嘟囔了一句,然后看了看山洞,“杜程和胡子呢?”

宁晓文盛了一碗粥出来晾着,“刚才兽医跟着巡查队一起过来了,检查了大宝的伤处,说是要做个小手术。你还在床上发着烧,杜程和胡子就抱着大宝去汪洋他们山洞做手术,应该一会儿就能回来。”

宁启言听完,就开始穿外衣。

“你干嘛?病还没好就要出去,生怕病的太轻啊?!”宁晓文一把拉住被宁启言拽过去的衣服。

宁启言有些苦笑,“我就是想穿衣服下去活动活动,趟的太久骨头都酸了。”

宁晓文把衣服拽回来,拿到另一张床上:“不行,你那是发烧烧的,今天你就继续躺着,什么也别干了。等大宝回来你俩正好作伴。”说完,又把炕脚的宁小宝和宁小贝抱起来塞给宁启言,“抱着解闷吧。”

……

宁启言低头看了看身上挂着的两只,无语的翻了翻白眼。

“我总得进空间拿药吧,现在药物这么紧缺,还得还给汪洋他们。”

“也不差这一天。前天大家都一起忙乎,所有人都好好的,就你躺下了,你说说你,就你这小身板,还不好好养养……”

宁启言直接躺下来,用被子蒙住脑袋,但也没挡住宁晓文巴拉巴拉的一顿说。

直到杜程和胡子抱着杜大宝回来,宁启言才算是得到解脱。

杜程见宁启言醒了,搓热手,第一时间过来确认他没有再发烧,才放下心。

宁启言则注意着掀开大衣的杜大宝两只后脚和耳朵都被纱布包着。

“怎么样?”

杜程顺着他的视线看向杜大宝,点点头,“放心,医生说养好了就没事了,不会有什么毛病,就是以后冬天的时候得格外注意点,冻伤的地方小心别复发。还有耳朵尖的位置毛囊受损,以后长不出新毛。”

宁启言和宁晓文一起松了口气,还好,只要不影响活动就行。

安顿好杜大宝,杜程就脱了外衣坐到宁启言身边,见他实在躺不住,就给他披了件衣服,然后半搂着他倚在墙上。

宁晓文把胡子带回来的兽医给的药打开,看完所有说明书才重新装回去,之后也和胡子一起坐在火炕上。

“今天巡查队过来的时候,不光兽医,他们队长也跟着来了,就是昨天的那个军人。咱们救回来的三个士兵已经确认没有生命危险,不过具体将来能恢复到什么程度,就不好说了。那个队长说鉴于咱们的冒雪救援,他跟上级请示了,能给咱争取到一部分福利,他给了几个大致的选择,让咱自己看,或者咱要是有其他要求,他再帮咱们请示。”宁晓文看着宁启言,说道。

这种大事上他和胡子都觉得还是得让宁启言决定,一来宁括毕业以后的工作,接触的人都注定了他的眼界比他们宽。二来宁启言确实聪明,想的也全面,每次做的决定都是对他们来说最有利的。宁晓文和胡子是因为出身和成长的环境局限了他们的眼界,而杜程则是被监狱那几年耽误了,还没等适应现在的社会状态就赶上了大地震。

宁启言倚着杜程挑了挑眉,“都什么选择?”

“第一个是一次性额外奖励给咱们所有人一年的信用点;第二个是从明年冬天开始,每年冬天咱们都可以免费住进大学城,不包三餐,但每天的信用点还是正常发放;第三个就是给咱家和汪洋家每家一个名额,直接进政府做文职工作。”宁晓文想了想,复述道。

宁启言闭上眼,脑袋里一条条的想着。

一年的信用点,他们四人就是一千四百六十点,就现在来说就是一千四百六十斤粮食,有点鸡肋。他们家现在不缺粮食,等到明年粮食储备告急的时候,这一千多点信用点也换不来一千多斤粮食。总不能现在提前换了,他们又吃不完,储存上也是个麻烦事儿,毕竟粮食不像手纸似的,保持干燥就能一放放好几年,年数多了谁敢吃?

至于免费住进大学城,对他们来说还真没住山洞舒服。住在这把门一关,想回空间就回空间,想杀猪吃肉就杀猪吃肉。要是在大学城,人多眼杂,回一趟空间怕是得跟做贼似的,而且还不敢吃味道重的食物,所有人都吃糠咽菜的时候,他们一张嘴就是肉味……这不纯等着惹事嘛!

至于最后一条,每家一个做公职的名额,他们家谁去?宁晓文性子软,胡子性子烈,都不是混职场的材料,就算现在世道变了,他不信职场的那些弊病也能跟着消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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