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语,俊朗的脸上透着一股慑人心魂的冷竣,:“你可以走了。”凉薄的唇瓣透着丝丝的寒气,冷冷的下着逐客令。那声音低低的在偌大的办公室里盘旋着,如同咒语一般的,幽幽的,令人顿生寒意。那样的一句话,如同能够毁灭一切的海啸一般的,带着扑天盖地的气势淹没她,站着的那个人浑身带着王者的气息,令人仰视。这样的儿子是应该令她骄傲的,可是她就是无法开心起来,他们隔得太远了。
徐莫谦进来的时候,刚刚好遇上了罗伊人面如死灰的走了出去,她看起来好像真的是老了好几岁的样子,总是高傲的挺直着的背都有点佝偻,再也没有了所谓的这个城中最高贵的妇人的模样。
:“找到了。”徐莫谦站在霍南天的身后,这个男人的生气的时候,连空气都会开始变得稀薄起来,令人觉得连呼吸都是珍贵的。
霍南天想要找的人,就算是已经换了张皮相,虽然会有点困难,但是总是可以找到的,今天应该会有点血腥。
:“在哪里?”良久之后,霍南天转过了身,低沉沙哑的嗓音透着令人发寒的冷冽。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就是你的家里。”怪不得他们找了那么久都没有找到,原来藏到了一个他们最容易忽视的地方,谁能想到刘西改头换面的潜在了霍家老宅呢?
春日的夜原本是美好的,可是今夜却是分外的狰狞,空气中带着剧烈的喘息还有万分惊恐的味道,漂亮的女人跌跌撞撞的跑进了一条小巷子里,可是跟着她的那些人从小巷子的拐弯处拦了进来,背着路灯投下来的光线,那些人分开成了两列,中间站着一个优雅而冷竣的男人,低垂着的眉眼,嘴里叼着一根烟,整个人如同浸染着黑色的血液的魔鬼一般的。
:“刘西?”他的声音透着暴虐与阴冷,还有一点点血腥的气味,尽管还是一如既往的磁性而富有张力,可是她却听得一阵的发抖
被逼进了角落,她喘着气,带着一丝丝的颤抖,大大的眼睛里满满都是死死压抑住的惊恐。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不是什么刘西”她的背后是一片冰冷的墙壁,已经无路可退了,她的喘息更加的重了。现在她总算是明白了,为什么她被人捉进仓库关起来的时候,还可以逃得掉,他在玩她,想要玩死她,给了她逃生的希望然后再亲手掐灭掉。这个男人就是这样的冷血与可怕。
男人抬眼,看着面前的女人,果然是已经变化得令人认不出来了。他森冷的笑着,原来还可以有这样的事情,倒真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呀。
女人压抑着心中的恐惧,哆嗦着嘴唇:“你们想要干什么?”
黑衣男子的笑意更深了:“我们认识?不如我问得直接一点,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来告诉我,你背后还有什么人?到底是谁帮了你,你说出来,我会考虑放过你。”
根本就不可能放过她的,刘西的身体贴着墙壁,绝望的往下滑着,坐到了地板上,而眼前的男人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看着她,清俊冷冽的眸子里有着光在流动着,那是一处灼灼的可以吞噬掉人的恨意与怒气。
:“你不想说?”霍南天低低的叹了一声,靠近过去,蹲在她的面前,眉宇间的冷意四射。:“你不说我也知道,霍怀德那个老家伙已经那么老了,还能满足你嘛?让你甘心为他卖命来触我的死穴?”女人的眼睛猛然的瞪大,强烈的恐惧猛然的如同海浪般的一波一波的涌上心头。
:“南天,我只是喜欢你,我做这些都是为了你呀”跌坐在地上的女人急切的想要捉住霍南天的衣服,可是刚刚抬起的手腕,便被死死握住,霍南天的眼眸里闪过一道冷光,紧接着便是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她纤细的手腕被男人的大手握住,活生生的往后掰着,几乎扭成了一个钝角,她几乎可以听到骨头断裂的声音
:“好痛”脸色顿时苍白如纸般,手腕上剧烈的疼痛撕扯着她的神经,额头的冷汗渗了出来,一时间分不清楚哪里汗哪里是泪
:“痛?怎么会痛呢?胆子大的人都不怕痛的,既然你有胆子做下这些事情,那你就要有胆子去承担这些后果。”森冷的声音如同来自地狱一般,嘶哑的声音与猩红了的双眼,都透出了他眼神绝然的恨与怒。
她的手被他捏着,因为疼痛整个人连话都说为出来了,断裂的骨头被他狠狠的一折,好像重新刺入到了肉里,偏僻的巷子里透出了惊恐的叫声,刘西几乎是瘫软在了地上,这样的场景就算是那些整日里见惯了血腥的保镖们也看得头皮发麻,此刻的霍南天,不似平时般的暴戾,可是却着实的令人恐惧,他不耐烦的解开了衬衫的第一颗扣子:“我问最后一次,是不是你告诉她的?”如果没有人告诉简曼这件事情,她根本就不会从澳门回来,也不会出了这么多的事情。
:“想好了再说,我只给你一次开口的机会,不要说谎。”他看着刘西已经变得陌生的脸,怎么玩她都不算过份呢,因为她要为她的行为付出代价,虽然就算是付出她的命都不足以挽回一点点。
:“你都已经知道了,你还要我说什么?”刘西看着自己已经变形了的手腕,恨恨的说着。挣扎着从地上从了起来:“我为霍氏卖命的工作,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做,可是最后你却为了一个贱女人把我开除了,我不甘心,我不甘心。没错,是我潜进了你的公寓放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