窑厂找几个烧砖的就又走了。”李大明对弟弟这么能干很是高兴,农家子别的没有就是有几分力气,这就是本钱啊!

“哦哦,那就好,大白吃住啥的咋样啊?”李白氏虽然从老头那里听过一次了,心里还不放心,得自己亲耳听到才放心呢。

“娘,放心吧!大白一直跟着我住,我每天都看着呢,连每天打几次呼噜都记着呢,好着呢!您就安心吧!”李大明自然感觉出来自己爹娘对大白的偏爱,可是也不能说什么,幺儿子大孙子老两口的命根子,这很正常,自己不也这样吗。

李陈氏听见大哥那么说心反倒没放下来,更是紧张了。自己男人临出门前说也要长贵读书,看来是真的了,这是在努力做工挣钱呢,这么拼命做工可别累着了啊!砖厂虽然自己没见过,可是也知道那地方是要下大力气的,大白他年轻不知轻重,就怕他使劲过了头,可是折寿的!想罢就说“大哥,大白他有没有说要干几天?砖厂可累人呢!”

李大明听完皱了皱眉头,“嗯,当时说的时候工钱给得高,大白想没想就答应了,也没问具体几天,咋了?有事啊?”

“没,就是长贵他们一段时间没见到他爹了,上次去镇上也没见到,想得很了,天天叨念呢!”李陈氏也不敢说出心中的顾虑,她也是看明白了,大哥现在越来越有出息,在家里说话越来越顶用,自己万一招惹到他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李白氏也同意二儿媳妇的话,自己也有个把月没见到小儿子了,也想得慌,就顺着话说道“大明,你这次回去就跟大白说让他家来休息几天啊,也不能太累了,万一累坏了怎么办!?”

李大明想了想也同意了,就带着娃子跟李张氏回屋去了。晚饭做的特别丰盛,李白氏还特意杀了一只老母鸡,说要全家好好庆祝一下。等李长富下学回到家,见到爹回来了很高兴,又看到家里竟然吃肉更是高兴地不行。一家人坐定开吃,李果子更是吃的满嘴流油,可怜见的,自己来古代2年多了,鸡肉什么的就没在自己家桌上见过,就是过年也没有!

等第二天李大明走的时候,李张氏提议跟着去镇上给他截块布做件衣裳,毕竟做账房了,屋子都自己一间了,衣服也要穿的体面些,最起码要有件长袍。李白氏一听就同意了,还给了她300文钱说要多做几件,再顺便买点油盐之类必需品。

李大明跟李张氏这次没带一个娃子,就他俩去的镇上,而且他俩不光买李白氏交代的东西,还打算去给李长富买本字帖。上次李大明就去书肆问了,可是一本字帖要1两银子了,把李大明吓了一跳,回家连提都不敢提,只能把这事放心里。李长富后来也没有追问,只是自己每天拿着小木棒在地上画下大格子比照自己抄来的字天天练习。李大明夫妇这个月月底才凑够钱,说起来,当了账房就是好,外快之类的不存在任何问题,本来李大明还思考怎么攒私房钱,可是自打店里伙计被赶走之后连着自己升了账房,店里就有三个空缺,打听的人可不少,又知道自己在掌柜的面前说得上话,很多人给自己送礼让在掌柜的面前说上几句好话推荐推荐,李大明自然应下了,还真办成1个,就这样顺顺利利攒了1两银子。

等李大明夫妇到了镇上就直奔书肆去了,顺顺利利买到了字帖,老板看付钱爽利还又搭了几张宣纸,喜得李大明和李张氏直给老板鞠躬说谢谢。

后来两人又去了布庄,伙计一看两人的穿着就把他们领到西边,“大嫂,看看吧,这是新进来的粗布,可解释耐穿着呢!穿个三五年的保证磨不破!”

李张氏听后扑哧一下笑了“还三五年呢,就我们这些天天在地里做活的,穿一年就烂了,你骗谁呢!”

“哎呀,大姐,这话你就说错了,你平平常常的穿保你三五年穿不烂,可是你天天穿着它下地干活,就是绫罗绸缎它也烂啊!”店里的伙计小嘴溜得很。

“还绫罗绸缎,庄家人哪穿得着那个,小哥,给我看看细棉布在哪?”李张氏根本不跟他打嘴仗。李大明一听细棉布也惊到了,连连拉着她的衣服示意不需要,李张氏理也不理,觉得这种衣食住的事都要自己打理,男人家家的懂什么。

店里的伙计顿时觉得自己看走眼了,立马笑道“好来,大哥大嫂这边请,我们店细棉布卖的可好了,凡是穿过的没说不好的,棉花都是打西边运来的,听说绒能扯这么长呢!”说着伙计还比划了一下,又把布匹摆出来放到李张氏面前“穿着可舒服了!大姐您要多少尺?”

李张氏摸了摸没说话,又翻过来看了看,“嗯,怎么卖?”

伙计看李张氏没什么表情也拿不准她怎么想的,就不敢报的高了,“30文一尺,大嫂这还是昨天刚进来的呢!上一批早卖完了各种花色还齐着呢!”

“30文一尺?太贵了!”李张氏皱着眉摇了摇头,又问道“那棉布呢,拿出来让我看看!”

“这呢,我拿出来您看看!”那伙计也知道女人买东西就是麻烦,可是也觉得这次生意肯定能做成,当下更热情了。

“嗯,颜色倒是不错!”李张氏看着眼前天蓝色的布匹眼前一亮,这颜色鲜亮显得人年轻,又往李大明身上比划了一下。

“嫂子,您的眼光可不是我说的,真好,这个颜色是店里卖的最好的了,县城里也流行的很呢!”伙计一看有谱,立马加大火力,各种哄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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