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之立和赵雪输了比赛,于是按照赛前说好的,请我和路垚吃晚饭。
时间还早,路垚便说晚上五点在一楼餐厅会合,然后以不打扰赵雪和程之立为由拉着我径自走开。
我被路垚拉着,看了看身后赵雪闷闷不乐的模样,然后说:“路垚,你可真狠,连上场的机会都不给人家。”
路垚伸手给我一堆游戏币:“喜欢玩什么游戏吗?”
我扫了眼四周,基本是竞速类游戏,我摇了摇头:“还是算了吧,我不怎么喜欢玩游戏。”
路垚扫了一眼,然后对我说:“跟我来。”
站在一个电动篮筐前,路垚伸手递给我一个篮球:“我们来比赛,看谁扔的多。”
刚才路垚碾压程之立和赵雪的画面还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我咽了咽口水:“路垚,你会怜香惜玉的吧?”
路垚愣了一下,然后笑了笑:“这个是一人投一次,每个人机会均等的。”
我双手抓起一个篮球,瞄准了一下,然后抛了出去。
“中!中!中!”我在心里不断呐喊。
篮球在我的注视下砸在篮筐上,“砰”的一声,掉在滑板上。
我懊恼的看了一眼篮球,然后说:“真是尴尬,上帝估计是打瞌睡去了,没听到我心里的祈祷。”
路垚扬了扬眉,然后道:“到我了。”
只见篮球仿佛长了脚一般,落在篮筐上时扭了扭,然后在我惊讶的目光中滚进了篮筐,
“路垚,你的那个篮球是不是听得见你的心声啊?”我看着同样是砸在篮筐上的篮球,我的往外掉,他的却往里滚,这不科学啊!
虽然我很清楚,科学就是篮球滚哪边都有可能,但是此刻这科学让我丢了面子,我这心里便有些不太待见这科学了。
路垚笑了笑,将篮球递给我:“也可能上帝刚好醒了。”
我撇了撇嘴,接过篮球,然后学着路垚打篮球时专注的模样,盯着篮筐在脑海里大致计算了一下篮球该以怎样的抛物线运动才能准确的落在篮筐里,然后自信的将球抛了出去。
事实证明,即使你理论知识丰富,只要计算不准确,那么最后的结果便只能是差之毫厘谬以千里。
我眼睁睁看着篮球撞在篮板上,然后反弹回来,最后落在滑板上滚到我跟前。
路垚伸手抓起篮球,走到我身后:“漫漫,篮球不能这么投。”路垚一边说一边将球放到我手里,然后双手贴在我手上,抱起篮球,头靠在我肩膀位置瞄准了一下位置。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我的脖颈间,痒痒的,带起一阵异样的感觉。
我不想投篮了。
这是我心里的话。
路垚瞄准之后,然后就着我的手,将球抛了出去。
只见篮球以一个完美的弧度不偏不倚的落在了蓝筐内,然后“咚”的一声,直直掉在了滑板上。
“进了!进了!”我高兴的转身,看着路垚。
路垚含笑看着我:“嗯。”
意识到这并不是我自己投中的,我稍微脸红了一红,然后抓起一个篮球继续投篮。
不知是路垚的“手把手教学”起了作用,还是我属于“一点就通”的学生,总之后面的投篮我命中率突然便高了很多。
人一旦有了点成绩,便觉得自己真的很厉害一般,就比如此时的我。
我高兴的看着又一个篮球进框,转身对路垚说道:“路垚,我从没想到我这么适合打篮球啊!”
路垚笑了笑,揉了揉我的头发:“是。漫漫你不去国家队简直是全国人名的损失。”
我无视掉路垚语气中的调侃成分,权当路垚在诚心诚意的赞美我啦。
四点的时候,路垚对我说:“走吧,上楼洗个澡再下来吃饭,你看你都出汗了。”
被路垚这么一说,我才反应过来,想到并没有适合我的衣服,我暗自有些后悔自己玩的一时兴起就忘了会出汗这回事。
进了房间,路垚从沙发上提了几个袋子递给我:“刚刚让侍应生送过来的,去洗个澡换上吧。”
我“哦”了一声,然后抱着袋子进了浴室。
洗完澡我惊讶的发现居然连内衣都有,而且让我吐血的是,内衣居然不大不小正好合适……
脑中闪过路垚那句“你全身上下我都看过了”的话,我顿时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换好衣服我低着头走出去,路垚上下打量了一眼,然后点头道:“我计算的果然没有问题,漫漫你穿着很合身啊。”
屁!三岁小孩才信你是计算出来的。我在心里如是说。
路垚走过来将一条毛巾扔在我头上。
我一脸蒙圈的站在原地,傻了好几秒。
路垚伸手覆在毛巾上,浅笑着看着我,温柔的帮我擦头发。
我感觉我的心正被一种名为“浪漫的霸道”所击中,并一点一点融化在路垚这温柔的攻势下,大有丢盔卸甲的趋势。
我晃了晃头,重新启动大脑。
路垚眨了眨眼,茫然的看着我:“怎么了?”
我学着路垚的茫然表情,也眨了眨眼:“没什么。洗澡的时候脑子里进水了,我晃晃看能不能晃出来。”
路垚轻笑出声,然后伸手刮了一下我的鼻梁,似宠溺似无奈:“你啊!”
我想:完了完了,我看来脑子里真的进水了,怎么今天看着路垚仿佛插上了翅膀一般,美的像个天使呢?
想了想,我觉得用天使形容一个男人似乎不太妥当,毕竟提起天使,大家首先想到的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