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包好,放在河蚌壳上拿细藤捆好。他有感觉,阿岩能把那些东西摘回来,一定是有他的道理的。

至于那些树叶的作用是什么,等他们安顿下来,有时间再慢慢研究不迟。就连昨晚杨树咬了一口,奇辣无比的果子,他都没有丢下,他全都包了起来。那么辣,以后用来烤肉,也好多个滋味。

蚌壳放在最下面,大叶子包裹着果子等,然后把军大衣放在树叶包上,用细藤蔓缠绕着捆了个结结实实。

杨树掂了掂,还好,不是很重,也就三十来斤吧,杨树自己就能背上。杨树留了两根肩带,背在肩上很是方便。只是没等他背好,阿岩用嘴一叼,往背后一甩,动作很是流畅潇洒。只可惜——

嘶嘶——

阿岩大爪子一拍,恨不得把蓝拍死。

裹时,想得挺好。嘴叼起包裹,头潇洒一甩,包裹稳稳地落到了背上。还没等他傲娇地扬起脑袋,包裹------滑下来了。

滑下来了!滑,下来的。

蓝嘶嘶笑个不停。星星憋着笑,颤抖的肩膀还是出卖了她。

杨树额角跳个不停。

添乱!

幸亏这蚌壳还算坚硬,掉下来,也没摔碎,不然以后的锅可就没了。以后想喝点热水,还要另想法子。

杨树想用匕首插死这该死的猫。他又不是傻子,阿岩这样表现,还不是想着以后,那啥。

这让杨树很恼火。

杨树弯下腰,想捡起包裹,蓝的尾巴一卷,将包裹卷了起来高高举起。

“杨树,看我的。”蓝嘶嘶吐信,得意洋洋的摇晃着包裹。

“交给我了。杨树放心,我绝不会让这些摔了的。”

阿岩羞恼地看了看包袱,他也不想的。只是他没有手,没法子好好的将包袱固定在背上。等以后,他能变身了,就可以为妹妹做更多的事了。

星星捡了两根直些的木棍,递给杨树一根,自己拿了一根。做拐棍,做探棒都行。越往里走,草木愈加茂盛,万一草丛里有个啥呢?用木棍打一打,也能安全些。

其实他们完全是白操心了,他们一路过来,别说蛇虫了,连了蚂蚱都没看见。不过如果杨树和星星看见过这个世界的蚂蚱,恐怕就不会这么说了。

杨树没答应阿岩要背着的要求,倒不是他不想欠阿岩的情,而是他想自己走走,顺便熟悉熟悉这个丛林,看看丛林里都有些什么,自己能不能在这丛林里养活星星和自己。

可不知是为什么,走了这么久,别说小动物了,就是小虫子都没看见。树很多,却连只小麻雀都没看到。

丛林里只有他们几人行走发出的悉索声,整个丛林安静的吓人。杨树起先觉得很是奇怪,可想了想,就明白过来了。

蓝走在前面,他肯定是散发了什么有毒的气味。昨天蓝一来,那么多蚊子一下就没了踪迹。今天应该也是这样,蓝经过的地方,那些活物可能都避开了。

蓝可真是穿越丛林,驱虫避蚁的必备。

走了半天,问阿岩还有多远,他总是说不远了,不远了。可他一开始就说山洞就在“不远”处,他们这都走了半天了,他还是说不远。

杨树倒还好,不过他怕星星走不动。他知道这个小姑娘坚强,不问,就算是这样走上一天,星星也不会说一个累字。

他从头儿嘴里得知,这个小孩子小时候很苦。她的父亲在部队上,妈妈是幼师,按说生活不会辛苦才对。可头儿这样说,他很是惊奇,特别问过才知道。

原来,星星的父母拿的工资八cd给了养大他们的孤儿院,说是回报给孤儿院。都以为他们是自愿的,不忘初衷,不负养恩。

谁知星星的父亲牺牲弥留之际,却告诉了头儿一个秘密。

那个孤儿院不是人们看到的这样简单。他和星星的妈妈小时候在里面吃的苦就不说了,他们长到十八能做自己的监护人后都被要求签定了一个合约,合约大致的内容就是要求他们工作后要回报孤儿院,将自己收入的八成捐给孤儿院。

那个孤儿院就像一个巨大的包袱压着星星的父母,让他们一直直不起腰来,他们辛苦奋斗了那么些年只够勉强安了一个小家。

星星的爸爸死的时候只有一个请求,让星星的妈妈得到自由。

等头儿任务完成去解决星星妈妈的事时,才知道那个孤儿院里的龌蹉。虽然头儿帮星星妈妈解决了合约问题,可星星妈妈得知了星星父亲后没几日竟然也去了,只留下了十岁的小星星。

星星妈妈的合约虽然解除了,可星星妈妈并没有离开孤儿院,所以头儿还留意着那边。得知星星妈妈去世的消息,头儿立刻去接星星。

他想星星爸爸一定不会愿意自己的宝贝也进了那个吸血鬼似的孤儿院。头儿一个大老爷们,又没结婚,哪里会带孩子呀。偏他还担心家里人会把星星宠坏,一得空就把星星带部队,整日里和下面的兵痞子们一起练,生生把个花样的小姑娘给弄得老气横秋。

又走到一片林子,杨树说停下休息会。小丫头性子在坚强,可还是个丫头。走那么久,一般的小伙子都不一定坚持下来,何况她一个小丫头。

这里是原始丛林,根本没有路,如果不是前面有大蛇蓝开路,他们可能都走不到这么远。脚下走的哪里称得上是路,裸露的树根、倒伏下的草丛、还有碎石泥块,稍不留意就可能崴了脚。

真难为了星星能坚持这么久。

这边的树木高大稀少,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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