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醅(pei)碧呢。”
顾砚龄淡淡放下碗,头也未抬,似是随口而问。
落葵笑着答道:“醅碧去守着小丫头们侍弄姑娘的碗莲了,这几日姑娘病着,那花似是知道般,都没从前那般开的那么好了,怪不得今儿奴婢瞧那焉儿了数日的花今日开的极好,原来都是姑娘的好兆头。”
顾砚龄只当听趣儿般,嘴角微勾,醅碧沉稳内敛,不喜争功,因此从未像落葵这般时时伺候在侧,唯恐少了显示忠心伶俐的机会。
可这般的人,却在日后不离不弃陪伴了她四十余年,一生未嫁,只因怕她一人在宫中行的艰难,可自己却为她操劳的折损了身子,最后走在了她的前面。
顾砚龄思绪尚在从前,却听得门外悉悉索索的脚步声,似是急匆匆赶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