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下午的时候,老白抱一堆画进门了。

早就等了半天的莫小贝立马将其拦下:“站住,手里抱的啥,我想学习学习。”

老白看到小贝有些心虚:“光天化日的,你还想劫道咋的?”

“嘿,不让看拉倒,东西先放这儿,我想跟你好好聊聊。”

老白这下更虚了:“聊啥呀,我,我正忙着呢。”

“哎,这回又是忙着给人家谁添乱呢?”

老白的第一直觉就是剑谱的事露馅了,但出于侥幸心理,他还是小心试探一下:“添乱?添什么乱啊?”

“我的意思,你心里最清楚。”

老白冷汗直冒:“我,我不清楚。”

“老白同志,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就别再勉强,搞那些阴谋诡计有啥意思?”

老白就像是被踩到尾巴猫,立马跳了起来:“谁搞阴谋诡计了?”

“老白同志,你就别再心存侥幸了,坦白说呢,还有一线生机;继续隐瞒呢,那可是死路一条哦。”

老白一脸悲壮:“人生自古谁无死,飞扬跋扈为谁雄。”

“诗里是这么说的吗。”

“你甭管怎么说的,打死我我也不招。”

“好,很好!”小贝起座拍手:“来人呐!”

老白吓得一哆嗦,四处打量起来:“人在哪儿呢?”

莫小贝哪里安排人手了,她只不过是为了摆架子罢了。

“不,不用来了,我亲自对付你,嗨,香山无影脚。”

老白一看小贝要出手,立马叫停:“住手,这都是赊来的,弄坏了没法还。”说着把画放到一边,也拉起了架子:“动手吧。”

“香山无影脚,无影脚...”

说是无影脚,其实是用手掰住老白的胳膊。

白展堂不作不死:“我觉得你还掰手指头更管用。”话音刚落,老白就叫唤上了:“啊哎呀呀呀,妈呀,疼疼疼。”

“知道疼就好,下回还敢不敢?”

“敢!(再掰)啊,不敢,不敢...其实这敢不敢,我说了也不算呐。”

莫小贝立马追问:“你还有从犯,谁呀?从实招来。”

老白为了不受皮肉之苦,很想把罪过推给了掌柜的,但他又生怕掌柜的事后报复,所以不能明说,只能打擦边球:“哎呀,招招招招,你想啊,这种事,我一个人一个巴掌拍不响啊。”

这一含糊不要紧,莫小贝又想歪了:“你的意思是说,这个阴谋其实她早就知道?”

老白一看小贝锁定了“嫌疑人”,立马放炮:“何止知道,从头到尾她都是主谋,要不然我也不敢呐。”

“这这这,这可麻烦了.....”

。。。。。。

掌柜的房间里......

“小贝最近可疑得很,不知道都忙些啥呢。”

“忙点好,至少剑谱的事没露馅。”眼看掌柜的表情怪异,老白急忙追问:“没露馅吧?”

“废话,要是露了馅,她还不一口咬死我啊。”

“不至于,他现在正练擒拿手呢,专攻手指头。攥住以后,使劲一掰,咔嚓,了不得了,这小贝……”

“行了行了,别显摆了,你找的画呢?”

老白赶紧把画呈上来:“这呢,我给你说啊,这些画呢,都是我从周掌柜那赊来的。你喜欢哪种风格呢,就把画家给你找来,现场作画。”

佟湘玉打开一幅山水画,暗自点头:“这幅就可以,就把这个画家找来。”

“那行,那你准备好银子,八十两一张。”

掌柜的心都凉了:“他咋不去抢呢。”

“便宜没好货呀,给个馒头就给你画的,你敢请啊?”

“那倒也是哦。”话虽如此,掌柜还是不动声色换了一副次点的,“哎,这幅贵不贵呀?”

“呀,这幅画这画家能来,但是咱得找小六帮帮忙。”

“找小六干啥,你说。”

“这个画家因为聚赌,刚刚被收押。”

眼看掌柜的瞪了他一眼,老白赶紧换了一幅,“这个,这个爱逛青楼,惹了一身花柳...哎哎哎,怎么给扔了呢(掌柜往老白身上擦手)往哪儿蹭?“

紧接着老白又掏出一副,”这个,前两天刚走,胡掌柜给做的棺材,你看你又给扔了。还有这个,估计现在正在奈何桥喝汤呢。”

佟湘玉一时没反应过来:“哎,奈何桥离咱这儿远吗?”

“你把窗户打开,大头朝下跳下去就到了。”

“合着没有一个人能来。”

老白又拿第一张画,“这个不能来吗?贵点就贵点呗,你就当给自己置办传家宝了。”

“每页八十两,一共是三十多页,那就两千多两,敢情不是花你的钱。”

“瞧你那抠门样儿吧。”

就在这时,佟湘玉又发现一张,“这是啥嘛?”

“这个是用来包画的纸,俗称废纸。”

佟湘玉:“哎,这个画家能不能找来。”

白展堂看着那粗犷的线条,眉头紧锁:“这也忒糙点了吧。”

“哎呀,不就是个剑谱嘛,只要意思对了就行了,要那么精致的干啥?”

。。。。。。。

厨房里无双正在洗菜,小贝随手拿了根黄瓜,无双赶紧拿回来,“哎哎哎,洗洗再吃啊,否则肚子疼。”

“肚子疼,那也总比头疼强吧?”

“头疼?你感冒了还是发烧了?”无双赶紧擦了擦手,然后摸了摸小贝的额头。

看到对方关切的神情,莫小贝很是感动,但为了自己的完美计划,她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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