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小心地问，“什么样的报告算是合格的？”
蒋素心目光如刀，看的助理额头直冒冷汗。
“蠢货！我要你干什么！去把这家医院的张院长给我找过来。”蒋素心坐回在椅子上，真是养了一帮蠢货，什么事情都不能指望他们！
田莫宇回到学校，先被教导员叫过去狠狠地骂了一顿，才被放回教室上课。郭寻见到他这副斗败的公鸡的模样，心里七上八下的，“怎么样？”
“不知道。”田莫宇抱着胳膊趴在课桌上。
郭寻更奇怪了，“什么叫不知道？”
“还不知道结果，我妈发现我旷课跑出去，把我骂了一顿，赶回来了。”田莫宇郁闷地盯着在黑板上画弹道图的老师，觉得心里烦躁得想打人。
“这就奇怪了，你妈怎么知道你跑出去了？”郭寻觉得不对劲儿。
田莫宇倒觉得挺正常，“估计是我最近请假太多，教导员给我妈打电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