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木森停下脚步，找一个地方坐下来，不厌其烦的一个项目一个项目看过去。
结果就是头晕脑胀，充分体会到什么叫隔行如隔山的感觉。
“根本看不懂。”
“木头，你好傻。你不会看旁边的解释。”
林木森听了方洢水的话，觉得狂汗，他干嘛逼死自己的脑细胞。
上面点进去，就会告诉你，什么叫正常值，如果数字超过，究竟是好是坏，超过多少，又会由好变坏。
这样一来，一个个看过去。林木森确定了一件事。
至少，没有一个数字指标是指向“坏”的。
所有有益指标都超乎平常数值。
显然，在旁边看的方洢水已经看完，并且已經全數理解。
林木森觉得自己的智商“很捉急”，输给董武和陆昊东两个变态也就算了。
为什么连写文扑街的方洢水都输了？
虽然地理资源是大员大学最低分的科系，但是这不科学啊？
“咳咳，方洢水，问妳一个问题。妳哪一间大学毕业的。”
“师大中文啊？怎么了？”
“师大中文以前很牛，不过师资改革开放，成绩就一落千丈了吧？”
“但我是师大中文系最高分进去的。当初拿的是公费。要不是为了赔公费，我也不会没钱啊？但我真的不想教书。”
师大，是大员师大的简称。
大员岛的师资改革开放，源自于一九九三年，对师范院校的影响很大。
曾经有一段时间，大员师大同科系的录取成绩超过大员大学。
取消公费之后，师范院校的成绩一落千丈。虽然还有一两年的缓冲，但还是让他们受到很深的影响。不过大员师范大学始终执大员教育界牛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