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它怎么会在你手里?”青岚惊讶地都结巴了一下。

慕昱清笑得欢畅至极:“你还记得你那个宅子里种满的白色花吗?”

青岚点头,随即问道:“那花跟七色珍珠堇有什么关系吗?”

慕昱清道:“那花有一个名字,叫珍珠堇。”

珍珠堇,那不是传说中百花丸的一味主药,都已经快要绝种了吗?怎么会跟慕昱清扯上关系?对了,他的这花是从他母亲那里得到的,那他母亲又是从哪里找到的花?

青岚再要追问时,慕昱清却卖了个关子,不愿再往下说了:“七色珍珠堇就是珍珠堇的变种,这种变种极为难得,即使是我母亲也只得到了一株,她曾跟我说过,这个花,她是要给儿媳妇做聘礼用的。”

慕昱清目光如水,深深地看住了她。

青岚在他温柔的目光中红了脸。

夜色渐深,黑乙守在树上无聊地打着蚊子,正在此时,透过半明的窗户,他看见原本站得还有些距离的影子慢慢地靠近,最后融在了一起。

黑乙睁大眼睛:我的亲娘哎,主上他不会现在要办事吧?

他正胡思乱想着,屋里的油灯闪了一下,突然灭了,他眨了眨眼睛,在想是不是得配合着主上要转个身过去。

正在此时,房门“吖”地一响,刚刚正被他腹诽的那位主上开了门:“躲在那里贼头贼脑地看什么?还不滚远些?”

黑乙心里委屈得要死,守在这里本来就是他的职责,他什么时候成了“贼头贼脑”?

但主上发话,他岂敢不从,委委屈屈地应了声“是”,身形一纵一跳,便去得远了。

等慕昱清回来时,青岚的床上不知何时多出了一个白色的小东西,这小家伙一反先前在他身边的颓态,一点也不怕这个穿着一身黑色的“大魔王”,挥舞着任何爪子站在青岚前面,对他英勇的“吱吱”叫。

真是物似主人形,得志便猖狂。

慕昱清精准地捏住它的颈皮,毫不怜惜地将它丢到了一边的椅子上。

小家伙差点摔出椅子,这一下好不委屈,顿时对着青岚“吱吱”叫起来。

青岚急忙要去看:“哎呀,豹子怎么了?叫得这么惨,该不会是摔伤了吧?”

慕昱清似笑非笑地按住她的肩头:“你要跑到哪里去?”

青岚心思被拆穿,心虚地呵呵笑了两声:“你说什么呢?我跑?我跑什么?”

实在这这家伙刚刚的目光似狼,她看着是真的有点害怕啊!

慕昱清瞧着她虚张声势的小模样,不忍心再吓她:“放心吧,我不会动你。”

青岚在二十一世纪那样的环境里长大,对这些男女之事本来就没看得多严重。事实上,她有时候还会后悔,自己当时走得太过决绝,没有跟他来过一次。以至于,临到快要死了还是个chù_nǚ,真是,想想都为自己感到悲哀。

慕昱清却不知道她心里转着什么念头,还以为自己爱上的姑娘有多么的纯白如瑕,解释道:“我只想抱着你睡,我们,太久没见了啊,我舍不得离了你,哪怕一时半刻,我也舍不得。”

青岚瞬间鼻酸:他为了找她受了这么多苦,她却还在转动着这些小心思,跟他比起来,自己真是过分!她刚刚悄悄摸过他的胸膛,那里硬硬的,全是骨头!之前他的胸膛是多光滑厚实啊!

想到这里,她顿时鼓起勇气,小声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有些害怕。如果,如果你很想的话,我不是不可以的。”

慕昱清挑眉,瞧瞧他听到了什么?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东西竟然在邀请他,她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这该死的东西,她知道不知道,她说这样的话得考验自己多大的意志力啊!

慕昱清猛地压住她,目光如狼,声音瞬间黯哑:“你这,是在邀请我?”

青岚瑟缩地眨了下眼睛,可这一瞬间,她仿佛能看到这个强大男人声音里深藏的脆弱,心顿时软得一塌糊涂:“是的。”

慕昱清却没有马上动作,青岚说完这句话便闭上了眼睛,却久久不见他动静,终于忍不住把眼睛睁开了一线。

却见他闭着眼睛,脸上青筋直爆,恨恨地瞪住她:“好好睡觉,别多想!”

他说完真的闭着眼睛,全身放松,开始真的睡起了觉!

青岚心里充满了荒唐感:她刚刚向自己所爱的人发出邀请,竟然被他拒绝了!他,他该不会是嫌弃我的身材吧?

青岚只有这样沮丧地想着,忍不住回想了自己的小笼包一下,发现,这件事可能还真是实情,这个人,他看不上自己的搓衣板!

哼!他不喜欢,自己还不愿意给呢!

青岚气得要命,真想一脚把他踹下去,可想到他这些日子以来的辛苦,又舍不得了。最后,她纠结着纠结着,居然真的一觉睡着了。

感觉到这姑娘的呼吸渐渐平稳,原本应该“睡着”的慕昱清却睁开了眼睛。

小丫头可真会点火,她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她想向自己献出自己最宝贵的东西,可那不该是在今日,不该是在别人的院子里,别人的床上。

他们之间的第一次不能这么草率,她值得自己给她最好的。

在青岚他们踏上回京的行程没两天,京城里,凤启帝接到了信:“老二他终于把那女人找了回来?”

吴春眼观鼻鼻观心,不作回答。

柴仁伶俐地笑着:“那不是好事吗?陛下,郑王殿下欢欢喜喜地回了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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